都是些老實本分的員工,從來沒做過出格的事。
兢兢業業的日日工作,各部門的高層都很清楚。
所以他們對這自我調查這件事情沒有特別上心。
有問題的不是他,身正不怕影子斜,反正他們只需要照規矩來就好,對他們來說只不過是走個流程,這一晚上很快過去了。
陸續有各部門的領導和項目經理來找秦楓。
匯報著自己部門是否有內鬼這件事情。
「老總,沒有問題,或許可能會有紕漏,嗯,但我可以做擔保。」臨走之時,他還不忘用自己來為整個部門的下屬做擔保。
可以看得出來,他對自己的下屬很有信心。
秦楓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為難人的話語。
「是我想多了嗎,還是說,蘇蘇的辦法沒有起到效果。」
秦楓心中如此想到。:
還沒有等他繼續多想,下一個項目經理開口就說找到了內鬼,在聽到內鬼兩個字的時候,秦楓眉頭微微一皺,表情微微變化。
好在他很好地穩住了自己的情緒。
異樣的情緒僅僅是一閃而逝,他故作詫異,很配合的詢問情況。
「那證據在哪裡?」
聽到秦楓的問話,項目經理很認真的說道。
「老總,你跟我來,我說這些話必然是有證據的。」
「我絕不會誣陷任何一個好人,也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損害我們公司利益的內鬼。」說這番話的時候,他表現得無比的真摯。
不知情的人看到他這個姿態,估計都能被唬弄住。
他找出了很多的證據,看起來跟真的一樣。
當然,秦楓早就認定眼前證明項目經理有問題,所以考慮的比較多,在多方面的考量之下,秦楓斷定,項目經理是在刻意栽贓陷害,被他誣陷的那名職員,本身就不可能去做這樣的事。
這對他來說沒有任何的好處。
本本分分的幹了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出過問題。
是屬於老實本分的那一類,平日裡不怎麼說話。
這確實是很好栽贓的對象,比較容易掌控的那一類人。
「老總,我說的這些都句句屬實。」
「你別看這小子平日裡老實本分,但絕對是肚子裡藏了壞水的人。」他當著這名職員的面說道,一口咬死,沒有留任何餘地。
被自己的頂頭上司這樣誣陷。
被誣陷的那名職員很是懵逼。
他都不知道自己做什麼了,明明就很認真的在工作。
從來沒有說過要偷奸耍滑,如今還要自己承認罪責。
不是,自己到底錯在哪裡了?為什麼自己不知道呢。
由於接觸的信息面不夠,他也不知道什麼內鬼不內鬼的具體情況。這就導致他現在處在一個很迷茫的狀態,只能堅決的否定。
沒做過的事情,就是沒做過。
打死他都不可能承認自己沒做過的事。
「我沒有,我不是,我沒做過,你不要誣陷我。」
「我本本分分的幹活,從來沒有做過壞事,沒有做過任何損害公司利益的事。」他很是堅定的說,但說來說去就這幾個詞。
秦楓在旁默默的看著。
他斷定,項目經理有問題。
不過還要更多的證據,他需要足以證明項目經理有問題的證據。
眼看對方死不承認,項目經理冷冷的說道。
「狡辯是沒有用的,證據確鑿,有什麼事情等到了警局再說吧。」
他眼中閃過一抹得逞之色。
等到了地方,那還不是他說了算。
只要動用他的權利,給些好處,操作操作還是可以的。
他對這方面還是有心得的,畢竟那邊可是有他的熟人。
「我沒有,我不是,我是冤枉的,我真的沒有做過。」
「我什麼都不知道!老總,我從來沒有做過有損公司利益的事。」
周圍的同事都沒有理會他的意思。
這小子平日裡幹活兢兢業業,本本分分,活脫脫的就是一個卷王。面對這樣的人,他們不是很喜歡,這對他們來說會有壓力。再說了,因為你的關係也不是很好,他們不想去得罪經理。
說白了,他們的心裡很清楚。
像這樣老實本分的人,不可能做那種不切實際的事。
感受到周圍同事的冷眼相待,確定他們不會管自己。
他只能把最後的希望放在秦楓的身上,企圖能洗清自己的罪名。
秦楓臉上並沒有過多的情緒波動。
在剛才這名職員和項目經理對峙的過程當中,他找到了破綻。他找出了那些假證據當中的漏洞,並且,漏洞還十分的明顯。
在其他人眼中看來,可能看不出什麼問題,但他是能看出來的。
對於這樣本本分分兢兢業業的職員。
秦楓自然不可能讓他蒙受這樣的無端罪名,不過得委屈一下他。
知道歸知道,暫時還不能明說。
當然也不能任由項目經理,就這樣把人給帶走了。
「這件事情先暫時擱置,再看看,我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也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有損公司利益的人。」秦楓明確的道。
見此情況,項目經理還想要再說些什麼。
在看到秦楓那古井無波的眼神之時。
項目經理想說的話,下意識的咽了回去,知道自己不能說太多。
表現的太過急切,反倒容易讓自己看起來很可疑。
為了不讓自己變得具有嫌疑,他只能點頭認可了。
「不愧是老總,明明都已經證據確鑿了,卻還要給你一個機會。」
那名職員很是崩潰。
他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他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公司的事。
就這樣,莫名其妙地被扣了一頂大黑鍋。
「我究竟做錯了什麼,我什麼都沒有做。」
「兢兢業業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就因為自己平日裡不怎麼和別人接觸嘛。
就因為自身不願意進行無用的社交嗎?工作他從來沒有落下過。
從來就沒有拖泥帶水過。
主打的就是一個按照上司所制定的規則完成任務。
他認為自己已經做的很稱職了,可還是發生了這種荒唐離譜的事。他本以為在秦氏集團能夠安穩一些,只要努力的發揮自己的作用就好,不要像以前一樣,在工作的時候還要各種應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