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小觀大仙

  第七章小觀大仙

  陳青松三人回到府上，此行收穫巨大，陳芷芸睡夢中了得姻緣寶物，陳若梅得了凝仙霜。之前陳青松下山問了馬夫，馬夫說沒人找過他，三人在馬車上都不敢隨便議論生怕馬夫聽到，只能扯點閒話。回到府上回到內院，伎開下人，仔細察看四下無人方敢輕聲說話，陳若梅說了縣君賜的養顏霜，還有讓他單獨拜見靖雲郡小仙觀上仙，她不敢說是大仙，聽縣君口氣，連郡觀執事都不知道大仙是小仙或大仙，她怎敢說。陳青松明白縣君其實知道陳若梅是誰，便對陳若梅言：「這位縣君似不是一般縣君，他對仙庭事務瞭若指掌，而且膽大妄為，說話全不顧忌，他甚至知道許多州府都無權知道的事，對州君態度其實也不似很敬重，說是法力微薄，口氣完全是調侃的語氣，而且也很自信白鹿大仙必給面子見我夫人。」陳若梅言：「其實他還知道郡君極有秘密之事，不然他也不會單獨留下說給我聽。」陳青松聽了更加確認，「姐姐，明早我就讓馬伕送你去郡觀，等姐姐回來再說，夫人等明年時間到了就去見白鹿大仙。」陳青松第二天還去州府打聽才知這位縣君是仙庭直接派任，州府也只知現在府君是誰，明年是誰要明年才知，因為明年是哪位大仙要等仙庭敕令下來才知道。等陳若梅回來一問，陳若梅說：「這位縣君是通了天的，且他與陳家不會再有任何關係，以後我們都不可再談縣君之事。」

  第二天一早，馬車就從南城去往靖雲府小仙觀，也是建在一位小山上，規模比縣觀些。陳若梅先是參拜了黑彪小仙金身神像，便悄悄對執事說明來意，執事將她帶入偏室等候，再去稟報，不一會就請陳若梅進到內堂，上了茶，說是上仙現在有事，稍等片刻就到，就告退出去了。等了約一刻鐘，有一彪形黑漢來到內堂，陳若梅跪拜問候，大仙好。大仙好言讓她落座，才回主位就座。讓先她飲茶，喝了以後才對她：「李夫人，昨日才去縣觀，今日就來我這，未免有點太過勞累。」陳若梅一聽，心裡明白了對方自己是誰，也確認那縣君同樣知道自己，為何昨日沒有點破？便直言道：「稟大仙，昨日去參拜雲安縣君，他要我有空來參拜大仙。因心中難安，昨晚一夜未睡，所以一早前來參拜，不想打擾大仙清淨，還請恕罪。」黑彪大仙笑道：「李夫人，不用這麼客氣，我在此等你多日了。不過是陳家小兒要從縣觀拜起，我也只好在此靜候你的大駕光臨。」陳若梅詫異大仙為何對自己如此客氣，而且似乎是真的地等自己。

  「我與玄公相識，也就是救你的那位玄豹大仙。」陳若梅欣喜道：「大仙與恩公是朋友，恩公現在可好？聽說恩公也會封州君，不知是不是越州？」「我與玄公不是朋友，他確實已封州君，但不是越州，等會再說玄公之事。」大仙停頓一下說「現在你少問多聽，待我慢慢給你講來。」陳若梅閉嘴示意明白。「我先介紹一下自己：我叫黑彪，你以後可叫我山君。我本在南北邊境，不過離你家很遠，就不詳細說是哪了。我在那本是一山神，沒有仙庭封正，是民間自行供奉的淫祠。我領地寬廣，周邊山民不多，我從不傷人，經常化形現在模樣打了野獸與山民共享，他們出酒，我出肉，大家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好不快活。久而久之，山民與就成了朋友，他們老了以後給我蓋了座山神廟，尊我為山君。他們死了，我又與他們的兒子，孫子喝酒吃肉，這樣過了很多年。我300歲時，曾有一個16歲的女孩主動說要嫁給我。我對她說，我與她父親一起喝酒吃肉，也曾經與她爺爺以及她爺爺的爺爺一起喝酒吃肉，她明白意思後哭著跑走了。後來她嫁人了，我送了頭500斤的大山豬做賀禮，她總共生七個小孩，我總共又送了七頭山豬，再後來她老了，有天她來山神廟與我告別，回去當天晚上就死了，我又送了頭700斤的大山豬給她家辦喪事用，之後多年我又與山民一起喝酒吃肉，只到魔軍打來，與你家鄉一樣，他們殺光了所有山民，我很生氣，就跑到北境到處殺魔，三年下來我殺了十萬北境魔鬼，北境送我外號《黑彪鬼王》。」陳若梅臉色大變，更不敢言語。

  「停戰後，我被投訴說殺人太多，被仙庭請去喝茶。認識了同樣因殺人過多被仙庭請去喝茶的玄公，我倆一胖一廋，但都黑得發亮，經常坐在一起喝茶，他呼我山君，我稱他玄公。我們不是朋友，他天生貴種，而我只是一個在二階時守到了一個一階的天生貴種的幸運兒，吃了他我才成功進階大仙。一階小妖並不在仙庭名冊里，吃了就吃了，短命種的三階大仙很多就是就是這樣來的，自古以來就是這樣。當然二階在冊就不能吃了，吃了會殺頭的，不過吃了也沒用，現在三階貴種自己都成不了仙王了。同樣是三階，玄公可以活1500歲，而我只能活500歲，我今年415歲，只有幾十年壽命了；玄公473歲，還能活上1000年，所以我們不是朋友。但我們一起聊了許多，我說了自己的事，他說了他的事，也說到了你。他說二階進階三階後，終於可以化形，他便變化成黑漢去南境各地遊歷，十多年後回到領地後，發現發現有人竟侵占他的領地，便上前問詢，人家拿出地契。原來是自己進階太過興奮忘了報備去，就出去了。原本只能李王兩家各500畝土地山林，其它4500畝讓縣衙贖買退回。仙庭建立本有法條限定開荒一家500畝之規，不過時間太久，一般沒人管了，當然仙族領地這個規定依然有效，所以後來你們鄉除了你們李王兩家，其他人家都是500畝山林土地。玄公突然看到了你，覺得你非常可愛，又是他領地生的一個人族小孩，他覺得有緣，就認你為女，你可是平安鄉有名的山神之女。又與你父親你公公言明4500畝山林就當送你的禮物，你一個女孩從小比男孩還受寵，從小不用幹活，還能讀書認字，甚至還有嬤嬤專門從小照顧你，都是因為山神之女的身份，但他交待不許任何與你說。你大婚玄公還來坐了首席，、他感覺你丈夫身體弱了點，弄點滋陰壯陽的山寶給你倆，不然你老公勞累一天，哪能到晚上還能生龍活虎。」陳若梅一下就紅了臉，也不吭聲，也終於明白了在家為什麼這麼受寵，鄉民為什麼這麼尊敬客氣 ，甚至婚喪嫁娶都會請自己，且大都坐尊位首席，說什麼是鄉里出生的第一個孩子，天生貴氣。敢情是把自己當山神女兒供著，難怪鄉長大叔這麼幫自己。

  「再後來魔軍殺來，玄公個人能力有限，原本只救你一人，可見你萬般不舍，所以你母子四人都救下，可也因此被魔軍發現，被魔族修士追殺。害他差點隕落，後面的事你就知道了。你的事了後，他便隻身去北境殺魔，殺了1萬左右，北境送他外號《玄豹殺王》，他雖殺得沒我多，可殺的金丹與築基修士比我多，北境開的賞金比我還高點。後來仙庭處罰下來，罰我來此當府君小仙，玄公去了一州當州君。分別時他知我將至雲城來當府君小仙，讓我轉達他的的安排，將來你如若回李王村的話，可讓從李王兩家從你李王兩位父親的侄子中各選一位過繼給兩位父親，從侄孫各選二人過繼給你李王四位哥哥，是一家父子三人都過繼，還是各選不同家單獨過繼，都沒關係，由他們兩家自己定，反正都一樣無半點情分，僅是為了個名分。給李王兩邊各給原房契三幢房屋土地，各給500畝山林自己開墾，你自家原房屋及空地，還有原有田地和4100畝山林都你所有，暫不要與任何人說，回去時去縣衙找即可。你看你這位山神父親可為了你這位山神之女操碎了心。可緣起緣滅，玄公與你的父女之緣今生已盡，不會再相見。」陳若梅悲喜交加，竟哭了起來。

  山君等她哭了一會，接著說：「昨日，你們見的雲安縣君，他在仙家中很特殊，他胡言亂語你們不可當真，他是有大機緣的，將來可能貴不可言，以後在家不可再提他。他送的你的凝仙霜，功效很好，你用後不久便知，這其實是玄公為你求來的，卻讓雲安縣君做了人情。他送小女孩的仙玉墜，還有其它妙處，要貼身掛於胸前，不可取下，不可示人，免起禍端。他讓你來此，本來讓我也給你一個恩典，可昨日你才得一樣，再得乞不顯得恩典太過廉價，若你早來我可賜你，今日只能空手而回。記住千萬不可妄自揣度仙家行事，人不過一葉浮萍隨波逐流，無需自尋煩惱，如你決定離開雲城或與陳同知都不能應對之事時可再來找我。」

  陳若梅起身告辭，山君致意，這次郡小觀之行，明白山君話未說盡，不過人家已經警告不可妄自揣度，也就要不多想。回到陳府也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