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恍然大悟

2024-08-20 18:07:14 作者: 隨心如水
  瞥見蘇建明手持兩袋糧食歸家,心中怒火陡生。

  盯看那一大堆的白面,心中直欲搶走一二。

  但早晨與蘇建明有過一隙,此時此刻,已然難以張口討要。

  只好用拐杖砸階數響,藉以泄憤。

  蘇建明未瞅她一眼,逕入自家屋舍,呼喚妻子:「我回來了,小芸!」

  許小芸正忙於縫製衣物,忽聞夫回家,急起迎接。

  雙眼一亮,瞧見糧食飽含驚喜之色:「建明哥,你怎能意想不到斬獲如斯之多的糧食!」

  她邊拂著蘇建明衣上米粉,邊瞠目,滿臉不可置信。

  蘇建明笑意盈盈,將上午街道辦之行一一道來。

  但將捉豬的一幕挪作山上捕獵,將那神秘系統空間的秘密保留在心,不為旁人知曉,免得告知後引出萬一之禍。

  「你將戶籍遷至城內?」

  許小芸驚喜莫明,眸中星光閃爍。

  擁有城市戶口,則便可按月領取定額糧食,她內心喜悅,勝過兩袋糧食。

  蘇建明放糧於一旁,從袋中取出一紙證件。

  許小芸接過一看,現在才懂得,父親的憂慮不再有矣。

  甚至不覺間,即興撲向蘇建明,用臉頰赫赫蹭其胸膛。

  她仰望蘇建明,充滿了拜慕之情,「今日,吾父尚言戶口和工作辦理甚難。

  不料只須一日,你已然具足,你這能耐,我心悅誠服。」

  「順便問一下小芸,我找工作的事有街道辦安排,先暫時別跟我的父母提,畢竟這事兒還沒確定,要是到頭來有變化,他們白高興一場。」

  蘇建明叮囑道。

  「好的好的,聽你的,我不會說的。」

  許小芸態度溫順,緊緊摟著蘇建明的臂膀。

  蘇建明情不自禁地用指尖輕觸許小芸的漂亮臉蛋。

  「哎呀,你還把麵粉蹭到我臉上了!」

  許小芸故作不快地嚷嚷。

  「那我來幫你擦乾淨。」

  蘇建明笑著說,然後親了她一下。

  許小芸忙求饒,接連被蘇建明親熱後她確實感到了些許疲累。

  蘇建明和許小芸親昵一陣子之後。

  便攜帶著糧食走進了老人家的屋裡。

  許富貴看到糧食並沒有露出高興的模樣,反而蹙眉問:「你們手頭的錢還還剩多少?要不要我再補充你們一百塊?」

  這是他誤解了蘇建明與許小芸,以為他們倆才剛結婚就不節制,一股腦將所有錢都用來買了糧食。

  「爸,你想錯了,這些糧食並不需要我們花錢。」

  許小芸甜甜地笑了,從口袋裡掏出一沓鈔票,在許富貴面前數了數,「上次你和哥給的錢,我們一點也沒動。」

  「那你們這些糧食是哪來的?這麼多糧食的確不是個小數量!」

  許富貴聽後更加震驚地問。

  「是街道辦的王主任獎勵給建明的。」

  許小芸帶著自豪感說。

  許富貴和許白氏這兩位老人家彼此望了一眼,他們感到相當震驚。

  未等他們提問,許小芸就主動敘述:「建明今天閒著沒事去郊區走了走,運氣很好在山上碰上了一頭野豬,他抓住後上交給了街道辦。

  王主任贈了他一條豬腿,但建明沒接受,然後王主任就換成了等於糧食的,二十斤白面跟五十斤棒子麵。」

  聽到「抓野豬」

  ,老兩口忍不住驚呼!

  許白氏趕緊過去,仔細檢查了蘇建明,確認他沒有任何受傷之後才鬆了口氣。

  「建明你也太魯莽了!野豬那麼重,不是三五人難以制服,你一個人單槍匹馬的去獵野豬,多危險啊?如果你出了什麼差池,我們的日子怎麼繼續?」

  許富貴語重心長地說道。

  雖然措辭直接,但其實是出於對蘇建明的關心和擔憂。

  蘇建明連忙承諾:「爸,我保證,今後我會更小心的。」

  「僅僅是小心還不行,最好別再去捉野豬了,如果真出了事,麻煩就大了。」


  許富貴囑咐。

  蘇建明心知,如果不展示一下強壯,是難以使許富貴放心的。

  於是他用兩根手指,輕鬆夾起五十斤的棒子麵,高高舉起!

  「啊!」

  許富貴幾乎以為自己看花眼了!

  「建明你哪來這麼大的力氣?」

  蘇建明帶著微笑闡釋道:「我自幼就力氣過人,早些時候沒能展示是因為我身體仍在康復之中。」

  「以我的臂力,一拳便可致野豬殞命。

  請您放心,我定會倍加小心,不會讓自己受傷。」

  許富貴見識了蘇建明的實力後,也就不好再多加勸誡,僅是語重心長地說:「孩子,你有自己的想法,我就不再多言,但記住,安全為上。

  即使你不必外出 ** ,只是與小芸在家度日,我也有能力養活你們,無需你們去冒風險。」

  作為一位老丈人,許富貴這樣承諾能夠養育自己的女婿,這讓蘇建明感到頗為觸動。

  「對了,建明,王主任僅僅給了你這些糧食,沒有其他的補助?」

  許富貴突然提問,憑藉著他的經驗,一眼便能看出這些糧食的價值。

  僅因給了街道辦事處一頭野豬就只得到這些糧食的獎勵,街道辦事處顯得有些吝嗇。

  「自然不會只有糧食。

  爸媽看這裡!」

  許小芸仿佛展示寶貝般,從口袋中拿出了王主任開具的戶口遷移證明。

  「戶口遷移證明!太好了,等到建明將戶口遷至城內,往後家中就有了定額配給,我們的食物就足夠使用了。」

  許富貴眼前一亮,面帶喜悅之色。

  「今天我回村里一趟,已經辦妥了戶口遷移,明天去街道辦事處登記一下就行。」

  蘇建明補充道。

  「我今天還在想怎麼幫你把戶口遷到城裡,沒想到你自己已經搞定了!」

  許富貴笑著拍拍蘇建明的肩膀,對這個女婿越看越中意。

  許富貴轉向妻子,「去買些豬頭肉和香腸,再打兩斤酒,這麼大的好事,我要和建明好好喝上幾杯!」

  「好的。」

  許白氏也面帶笑容,走出門外。

  正巧碰到許大茂下班回家,他掀開門帘便喊:「家裡發生什麼喜事了?多買些酒吧,我也想來一口!」

  話語剛落,他就看到屋 ** 擺放的白面和玉米面,不由得睜大了眼睛,「咱們家這是不過了嗎?買這麼多糧!」

  啪!

  許富貴一掌拍在許大茂頭上,笑著說:「咋呼什麼?這些糧食都是建明弄來的,你若不滿意,咱們吃飯時你可以不吃。」

  「啊?建明連配給指標都沒有,怎麼得到這麼多糧?」

  許大茂困惑不解。

  許小芸笑著將整個過程娓娓道來,許大茂這才恍然大悟。

  他哈哈大笑,摟住蘇建明的肩,「我就說建明厲害嘛!不僅能教訓那些笨蛋,還能捉野豬!以後他們如果還敢 ** ,我們就直接把他們打昏,和野豬一起送到街道辦事處去!」

  「去去去!你就知道和他們胡鬧!」

  許富貴無奈地瞪了許大茂一眼。

  許大茂畏縮了一下,趕緊說:「我去做飯可以吧!」

  ...

  為了慶祝蘇建明戶籍遷移到城市,今晚許家的飯菜相當豐盛。

  蘇建明主動煮好了一桌子美味:白菜豬肉餡水餃,豬臉肉切片,香腸排列,以及噴香的炒花生。

  建明老兄,我也有點兒想嘗嘗。

  「許小芸輕拉著他的衣角,聲音細小卻充滿期待。

  你一個女孩子喝酒成何體統,不宜如此。

  「許富貴予以制止。

  許小芸並未爭辯,只是眼中帶著委屈的目光望向蘇建明。

  爸,我會看著小芸的,不讓她喝過於,今天大家高興嘛,就讓她嘗試下好了。

  「蘇建明面帶笑容地為許小芸說話,並給她倒了少量的酒。


  許小芸手握著酒杯,眼中閃爍著快樂的光芒,形如彎月。

  唉,這個丫頭現在有了建明撐腰,越來越不把我當回事了。

  「許富貴一邊撫著太陽穴一邊說道,惹得家人大笑。

  隨著撒歡的快樂聲結束後,許富貴忽然轉變了話題。

  建明、大茂,我來考考你們,說說咱們街坊那幾個鄰居你們怎麼看?「

  他話音落定,許大茂就急切地揮動著手,」

  我來回答我來回答!我看來街坊害得說傻柱最沒個品行,他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啪!

  許富貴用筷子輕打了下許大茂的手背,他立刻擺出嚴厲的表情說:「回答時要認真點!」

  隨後許大茂也就收起了玩笑模樣。

  他抓了抓頭,「街坊鄰里之多,一時半會兒的要我評價到天亮也說不盡啊,畢竟可是有百十戶人家啊。」

  「那就先說前院的閻伯伯,你對他是個什麼看法。」

  許富貴直接指定了要評價的對象。

  「閻伯伯吧,雖說他有點兒吝嗇,但我覺得本質並不壞,我們今後可以和他更親近些。」

  許大茂認真回答,還提出建立更親密關係的方法,「經常給他些小恩小惠就行。」

  許富貴點了點頭,對許大茂的評價頗為認同。

  但隨即目光轉向了蘇建明,「那建明,你怎麼說?」

  蘇建明平緩地開口,「我的看法和大茂大體一致,但有點小不同。」

  「其實閻伯伯是個精明人,行事謹慎,害怕惹麻煩,他從不參與咱街坊里的是非,所以我覺得只需不和他產生敵對就行了,其它的太過接近或是結盟就沒有必要了。」

  「因為真要到咱家有什麼大規模的矛盾,閻老伯是不會為了咱們家去得罪他人的。」

  此舉無疑引起許富貴的注意和讚賞。

  起初,他也只是隨口問問蘇建明,畢竟蘇建明來院裡時間不長,和街坊鄰里還沒能熟悉。

  但蘇建明對閻伯伯的了解卻十分深入,出乎大家的預料。

  畢竟許富貴與閻伯伯相識已有多年,他也十分了解對方,真有鬥爭爭執發生,閻伯伯總是設法置身事外,誰都不得罪。

  因此,如果許家對閻埠貴過於慷慨,實際上是有些多餘的。

  「大茂,剛才建明說的話你聽清楚了沒有,以後你下鄉放映電影帶回的土貨,就別每次都分給老閻,偶爾給他一點意思意思就行了,別太頻繁,維繫關係沒必要太上心。」

  許富貴叮囑道。

  「哎,明白明白,我會的。」

  許大茂咧嘴笑著回應。

  「那麼,中院的易中海,大茂你再點評一下。」

  許富貴繼續提問。

  易中海和許家的關係並不親近,因此在稱呼上也顯得有些疏遠。

  「他是一峰,」

  許大茂冷笑,「別看他沒有後人依靠,但其實很棘手,不僅賈東旭在養他老,還有傻柱為他出力,後面還有聾老太太撐腰,咱們這個院裡可是沒人能壓過他!」

  蘇建明暗自認同,許大茂的確聰明,對院裡的形勢洞察透徹,難怪在連續劇里,他住在院裡也沒有完全受到他人的壓制。

  聽見兒子的話,許富貴面上露出了滿意,「你有這樣的洞察,是件好事。」

  他接著話一轉,「既然你清楚傻柱是易中海的支撐,那麼以後你少去挑撥他。

  現在我還住在院裡,易中海不敢公然對你怎麼樣。

  等將來你結婚了,我和你媽搬出去後,你再去挑釁傻柱那是要吃大虧的。」

  許大茂嘿嘿一笑,「就算您和我媽不在,還有建明和小芸他們呢,傻柱他根本就不是建明的對手。

  他如果敢找我麻煩,建明非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有建明在傻柱確實不敢輕舉妄動,但你也要注意,以後別總給建明找事!」

  許富貴警告了一句。

  之後他對蘇建明說,「建明,以後你也儘量避免與易中海發生摩擦。」

  蘇建明點頭回應道,「我明白您的意思,聾老太太、易中海、傻柱、賈家,這些人似乎總是互相掩護,得罪了他們中的任何一個,就仿佛得罪了一群人,我以後會避免和他們產生衝突的。」

  他雖然這麼應承,但心中卻認為,僅憑那幾個人的行為方式,想完全不與他們發生衝突幾乎是不可能的。

  今天的經歷就足以證明這一點,在他沒有挑釁任何人的情況下,傻柱仍然對他動手,聾老太太說話時態度極為囂張,而賈張氏更是衝上前攔住他要求借糧,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許富貴正打算繼續評論其他居民,突然聽到傻柱在屋外喊道,「許叔,一峰說讓所有住戶都到中院,要開全院大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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