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痛,教練,放手啦!」
在結城面前,工藤新一一貫是沒辦法保持人設的,一張臉都快垮到了地下。]|I{•------» «------•}I|[
跟面對對小蘭時完全不一樣。
而結城自然不在意這些, 只故意道。
「哈哈哈,你小子跟以前一樣,還是這麼會挑登場的時機嘛。」
「還好啦。」
「哎喲,你身上好燙啊。」結城握住工藤的後腦,將額頭靠在工藤新一的頭上:「嗯?你也在發燒?」
工藤新一臉色不自在的紅了一下,連忙推開結城。
「只是體溫高了一點而已, 因為我跑過來的。」
而小蘭聽到結城的話, 立馬反應過來:「啊,對了, 柯南,柯南不見了,新一,你有沒有看見他?」
「啊啊,那小子沒事的,多半是感冒好了一點,到處探險去了吧。」
這是柯南的作風,但小蘭有些不信。
工藤新一不想小蘭深究這個問題,因為結城在這裡,於是道:「總之先說正事吧,立花教練。這件案子的情況,我也了解得差不多了。」
「嗯?你不是才來嗎?怎麼了解的?」結城做出奇怪的樣子。
「嗯,啊,之前,柯南給我打了個電話,說遇到一個案子,他就把案件情況發給我了。☠🐲 💝🐻」
「哦, 這樣啊。」結城露出了微笑:「行吧,你這麼說的話,那就當這樣吧。」
工藤新一被噎了一下,但也就這麼搪塞過去了。
「教練?」服部平次注意到工藤新一的稱呼,心裡再度驚訝,原來立花結城是工藤新一的教練?
不,現在這不是重點。
「的確,該先說正事,工藤新一,你剛剛說什麼?我的推理不對?」服部平次可不會認可這樣的說法。
「啊,沒錯。因為你的那個手法根本就是錯誤的。」
「什麼?」服部平次臉色一下子就嚴肅了起來,身為偵探被人指責推理錯誤這可是很嚴重的事情。
「工藤老弟,關於這件事我不得不插嘴,他剛才對密室的手法演繹的十分完美,我們先……」
「手法我知道,剛剛在上來前,我已經聽了差不多了。」
「那這哪裡措了?」
「目暮警部,這個手法的確可以讓鑰匙進入你的口袋, 但是真的進入了第二層口袋了嗎?當時, 死者的鑰匙可是在褲兜里的第二層口袋裡拿出來的。」
「廢話。」服部平次連忙來到目暮警部身邊,掏出他的口袋:「你看……」
然而話未盡, 鑰匙已經被他翻了出來,落在了地上。
服部平次如遭雷擊。💙☹ ❻➈𝓢H𝐮χ.𝒸ᗝ𝕞 ☯🐺
「這怎麼可能?!」
「還不明白嗎?你想一下死者當時是什麼姿勢?」
「那當然是坐著的,啊,坐著!」服部平次反應過來。
「沒錯,因為坐著的關係,口袋會有皺褶,你的那個手法,根本不可能讓鑰匙進入褲兜裡層的口袋。而且,你想一下鑰匙的方向,就算真的讓你把鑰匙放進去了,這個手法也不可能讓鑰匙和鑰匙環成對摺的模樣,鑰匙本身絕對會弔在裡層口袋的外面。」
「啊!」服部平次:「我居然會忽略這一點。」
「所以,明白了嗎?這個鑰匙根本就是死者提前將鑰匙放進了口袋裡,根本就沒有什麼手法!」
「這,這怎麼可能?」服部平次再度大驚,但也還在掙扎:「那這釣魚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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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個陷阱而已,為了嫁禍給辻村老先生,我也找到了五六組同樣的東西,這個家裡到處都是。只要認準了這個東西,那麼這位辻村老先生,無論如何也脫不了干係。」
「可剛剛老爺子已經承認了啊。」
「這當然是老先生故意的,為了包庇真正的兇手。」
服部平次說不出話來,工藤新一轉頭看向結城。
「這一點,我想立花教練,你也應該看出來了吧?」
服部平次愕然看向結城,這傢伙也看出來了?
而結城,補刀向來都是有一套的,當即就道:「當然,這種事笨蛋才看不出來啊。」
「你說什麼?」
「哈哈,服部小弟,其實整個案件里有個關鍵性的問題,你沒發現。」
「什麼?」服部平次下意識的問。
「那就是兇手根本就沒必要用什麼手法。」結城道:「因為他用的是即刻致死的劇毒,而是殺人的方式又是如此的輕巧,那麼你難道不覺得,兇手其實在什麼時候殺人都可以嗎?」
「啊!」眾人當即反應過來,可不是嗎,這種毒殺方式,完全可以找個機會悄悄刺辻村勛一下就行了。甚至都不用在家裡。
「那這個書房難道是?」
「沒錯,用來迷惑我們和警方的障眼法罷了,假裝搞出個密室,為的就是給自己提供一個不在場證明。」結城道:「而且實際上,這根本就不算一個密室。」
「怎麼可能?」
「儘管鑰匙雖然在死者手上,死者死亡時門是鎖著的。但是就這種門,真要進來的話根本就沒半點難度,多的是開鎖的方法。」
服部平次說不出話來,但是他也意識到了一個問題:「不是,你既然知道我的手法有誤,那你怎麼不早說?」
「沒來得及啊,而且我看你那麼積極,不好意思破壞你的積極性嘛,嘿嘿~~」結城笑呵呵道。
服部平次差點沒被氣死,沒來得及,故意的才差不多吧!
這個可惡的花襯衫!分明就是等著我出醜!
工藤新一扯了扯嘴角,繼續道。
「而這就是兇手使用的真正手法,假造密室,誤導了你的推理!但其實這一點,恰恰就成了兇手暴露的關鍵,所謂聰明反被聰明誤就是這麼一回事了。」
服部平次捂住額頭,他有心想反駁,但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反駁起。
今次真是大失敗!
不過作為偵探,他心理素質還是很盈的,當即就調整過來。
問道。
「那兇手到底是誰?」
不過工藤新一沒有直接開口,而是看向結城:「教練,我來還是你來?」
結城沒有猶豫。
「我來吧,畢竟辻村先生是我的客人,雖然相識時間還短,但為他揭開真相,也是我責任。」
工藤新一點頭,他就是考慮到這一點,才會問結城。
結城上前一步,道:「不過在那之前,我希望你能主動認罪,這樣一來,判刑的時候你也會輕鬆一點。這也是我能給作為客人的你最後的幫助。」
然而沒有反應,辻村貴善道:「你就直說吧,立花偵探,殺了老爸的到底是誰?」
結城見狀也不再耽擱。
「我不知道你們到底有什麼恩怨,但用殺人來解決問題終是不可取的。辻村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