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結城說出兇手的名字。
除了工藤新一,還有提前知情的毛利小五郎和目暮警部以外,所有人都露出了驚愕無比的神色。
辻村貴善,桂木幸子,還有管家小池文雄齊齊看向辻村公江。
「什麼?」
「夫人!」
「怎麼會是媽媽?」
唯有辻村利光一臉黯然,現在已經猜到了。
服部平次恍如被打了一拳,腦袋暈得不行。
「等等, 立花結城,你說兇手是誰,是辻村太太?簡直荒謬!辻村太太可是跟我們一起進入書房的,怎麼可能是她?」
小蘭也這麼想,可是看工藤新一都沒說話,也就知道結城說對了。
結城不理會他,只看著辻村公江道:「你覺得呢, 辻村太太?」
再看辻村公江緊抿著嘴唇, 雙手交疊在一起,肩膀微微顫抖。
服部平次見她這樣,頓時知道結城是正確的。
而辻村貴善等人則十分不解。
管家小池文雄問道。
「夫人,立花偵探說的是真的嗎?」
「媽媽,雖然你不是我親身母親,但是老爸待你不薄,你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
「媽媽……」桂木幸子也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她咬了咬牙,看向結城道:「立花偵探,媽媽是不可能會做這樣的事的,你是不是搞錯了?」
聽到桂木幸子為她辯駁,辻村公江露出了愕然的神色。☺👤 ❻❾s𝓱ยЖ.ς𝔬ϻ 🍫👑
「當然不會搞錯。」結城道:「因為除了她,沒有第二個選擇。」
「為什麼?我們不都是在家裡嗎,為什麼你會直接盯住媽媽?」
結城還未開口,辻村公江就道:「夠了,幸子。」
桂木幸子一怔,這還是辻村公江第一次叫她名字。
「謝謝你,不過你不必為我辯駁。」
「媽媽……」
辻村公江此刻已經平靜了下來, 問:「立花偵探,你什麼時候發現是我的?一開始嗎?」
這話無疑等於辻村公江認罪了。
目暮警部和毛利小五郎面容一肅,結城真的說准了!
「也並沒有。」結城道:「不過一開始,你確實在我的懷疑之中。」
「立花老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還請你說明白。」目暮警部道。
「其實這個案子乍看之下很複雜,其實一目了然。」
結城直接道,他這麼說也並不是因為知道劇情,而是實際從推理的角度來看,這案子也不難。
只是很大膽。👤♩ 6➈丂Ⓗ𝐔᙭.ⒸOᵐ ♥👌
眾人專心聽了起來,當然服部平次也是一樣。
「首先這個死亡的地點就不可能是外人犯案,如果兇手是辻村先生在外面得罪了誰,要殺他不會選擇家裡。雇兇殺人的可能性也不大,因為專業的殺手不會用這麼複雜的辦法,直接給辻村先生一槍就行了。」
谷渰
「所有兇手,只可能是辻村先生的家人,在場的你們其中之一。」
「不過這裡面有一個非常違和的地方,那就是你們為什麼會選擇今天這個時間,這個地點殺人。因為就像我說得那樣, 完全可以隨時隨地的殺人。」
「那麼按照這個角度來考慮, 那只能說,這是兇手刻意選擇的結果。」
「根據這一點, 我就在想,我今天和毛利偵探的到來,很可能就不是偶然。是不是兇手刻意安排好的,或者說等的就是這個時機。」
「那麼問題就來了,一個兇手居然專門等著偵探來了才殺人,是為了什麼?挑釁偵探?不對,要是這樣,那案子應該更複雜一點,那麼是為了利用我們?」
「抱著這樣的考慮,我開始觀察案發現場的環境,除了發現這是一個假造的密室以外,最令我在意的就只有一點,那就是桌上的書。」
「書?」目暮警部腦袋上冒出個問號,前面的他都能理解,可這關書什麼事。
「數量太多了,而且都是厚度異常的書。」結城道:「我不排除辻村先生是為了工作,但是我看了看內容,全是不相干的書,也不是消遣用的。」
「而且辻村先生明明邀請了我,我不認為他既然邀請了我見面,還有大量的工作要處理。」
「所以我就在想,桌子上的書是不是刻意擺上去的。在目暮警部和服部小弟演示過辻村先生死亡的情況時,我就確定了,這書就是故意擺在那兒的,為了遮擋視線。」
「等等,你說遮擋視線?」服部平次忍不住問道:「這是什麼意思?遮擋誰的視線?」
「當然是遮擋你們的。」
「我們?」
「啊,和辻村太太一起進入的你們。」
「你是說,辻村太太是當著我們的面殺人的?」
「你自己看。目暮警部,麻煩你再做扮演一次辻村先生。」
「好。」
目暮警部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擺出了辻村勛死亡前的姿勢。
不用結城招呼,除了辻村公江和工藤新一以外,全部人都集中在了書房門口。
結城扮演的辻村公江來到目暮警部的左側。
「屍體上的孔在脖子的右後側,而書也放在了死者的右側。」結城模仿者辻村公江彎下腰假裝搖晃目暮警部。
「小蘭,麻煩你幫我把書拿開。」
小蘭照做,眾人這才看見,結城右手做出握著針的姿勢,已然次中了目暮警部。
「你們之前能看見我右手的動作嗎?」
「啊!」服部平次恍然:「原來這才是真正的手法!」
「那麼,你在回憶一下幾個嫌疑人里的不在場證明。」
「小池管家一直沒進過書房,辻村老先生也沒進過書房,貴善和桂木小姐也一樣。要完成這個手法必然只有進過書房的人,那就是和我們一起進入的辻村太太!」
「沒錯,能完成這種事的只有辻村太太一個!」
「可聲音呢?」服部平次發出了最後疑問:「如果辻村太太當著我們的面用針刺死者,那死者無論如何也會慘叫出聲。」
「你忘了你們進來時,房間裡在放什麼音樂了?」
「歌劇……歌劇!」服部平次露出了笑容:「是利用歌劇的高音,掩蓋慘叫啊。」
「都不一定能叫出聲。」結城道:「這可是即刻致死的劇毒。」
「當時辻村先生還在睡覺,我猜測應該是被下了安眠藥之類的東西。」
「原來如此,在來大叔的事務所前先用安眠藥讓死者進入深度的睡眠,然後再來找我們帶我們一起回來,利用我們的盲區,在我們眼下完成了殺人,並且還利用我們做了不在場證明!!真是有夠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