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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初見鬼人

2024-08-20 22:03:56 作者: 玉兔搗藥去
  有了第一場挑戰的經驗,塗歸故技重施,不出意外地贏了剩下兩場。

  將最後兩次副本獎勵收入囊中,塗歸離開了這片空間。

  忍界,時隔幾夜。

  白背靠欄杆,埋著頭,保持這種姿勢一動不動良久。

  天知道眼睜睜看著塗歸神秘消失後,白哭得有多厲害,他只能安慰自己這就是塗歸所說的暫時性副作用。

  就像塗歸最後對他承諾的那樣,他一定會回來。

  白聽從塗歸的話,依然待在原來的地方。

  為了要見之人,為了思念之人。

  陰沉沉的天幕又落下紛紛揚揚的雪,本是暗色的大地重新裹起銀裝。

  白在漫長等待中,心情不可避免地變得低落。他抱著膝蓋的雙手不由得越發用力,仿佛意圖以此緩解周邊縈繞的孤寂。

  撲、撲、撲……

  一道腳步聲由遠及近,蓋是有柔軟的細雪墊著,行走的動靜也因此小了許多。

  白本來是沒放心上的,路上來往的過客多了,他習慣了這種動靜。

  直到察覺腳步聲頓在不遠處,白心下才警惕了些,但依然沒有抬頭。

  「像你這樣的小鬼,不被任何人需要,終究會暴屍街頭。」

  沉靜而低沉的嗓音響起,打破了雪夜的靜寂。

  白終於昂首,面帶愕然看向前方,待看清發聲的那個男人,很快又眼眸彎彎,天真地微笑了起來。

  「哥哥和我,有一樣的眼神。」音色清純,宛如天籟。

  桃地再不斬眉頭一擰,瞳孔微縮。

  白簡簡單單一句不摻雜任何色彩的話,不經意間卻擊破了鬼人冰冷牢固的心防。

  回憶起踏上忍者之路後,孑然一身的自己。

  像劊子手一樣,9歲殺死所有同屆忍校畢業生,只為逼迫村子改革狗屁一樣的殘酷考試;成為霧隱暗部精英,手上沾染過不知多少同胞鮮血;最後為了廢除血霧政策,給死氣沉沉的國家帶來希望的曙光,又走上刺殺首領的政變道路……

  如今謀劃失敗,他即將逃亡自己熱愛的故鄉。

  情緒翻湧下,再不斬不禁脫口而出:

  「小鬼,你希望有人需要你嗎……能夠為了我,獻出一切嗎?」

  白愣了愣,先是點頭,然後又搖頭。

  「……」

  再不斬沉默。

  「什麼意思?」

  「我一直希望有人能需要我……」

  「但是,對不起,現在的我不能為你獻出一切。」

  白慢慢站起身,朝著再不斬道歉似的俯下身子,鞠了一躬。接著又抬起螓首,望向無垠的夜空,美麗的眸光仿佛閃爍著星輝。

  「因為,我已經有需要的人了。」

  他需要我,我也需要他。

  思及兩人一起的短暫時光,白又輕輕微笑起來。

  桃地再不斬見白一臉幸福的模樣,仰了仰頭,視線跟著看向暗色天空,光潔的眉頭越發緊皺。

  一陣靜默之後。

  「這樣嗎?他人呢?」

  「他去忙一件事了,我答應過會等他回來。」白乖巧回道。

  失算了……

  好不容易見到一個好苗子,卻已經有人捷足先登。

  「那就算了。」

  桃地再不斬搖了搖頭,感覺有些可惜。他丟下這句話,就要離開。

  「等等!我們能加入你嗎?」

  「加入我?」桃地再不斬腳步一頓。

  「嗯嗯!這是我和大哥說好的。」

  「你們認識我?」再不斬再度回身。雖然感到奇怪,卻也沒覺得此處有貓膩。

  長年生死廝殺下造就的敏銳感知告訴他,這裡沒有危險。

  「是的,再不斬先生。大哥說過,如果你同意,我們還可以幫助你重返水之國。」白仰起頭,直視高大男人挺拔的身影,話里話外滿是真誠。

  「哦?」

  桃地再不斬眯起眼睛,見對方叫破自己的心聲,他終於開始正視起眼前這個小鬼的存在。

  「有趣!你那個大哥什麼時候回來?」

  「很抱歉,再不斬先生,我也不知道。」

  「……」

  ——

  再一次從床上醒來,窗外陽光微醺。

  塗歸第一時間查看手機,發現沒有像上次那樣過去一天,不由鬆了口氣。

  「還好,副本時間也沒那麼長,自然不用睡上整整一天。」

  短短几天,塗歸的精神狀態從之前間歇性熬夜導致的萎靡不振,到現在越來越好。

  唯一的不適,可能是因為昨晚憑空收穫大量忍者知識,以致現在有輕微腦脹感。

  塗歸吃過早餐後,刷了會兒手機。看到上面彈出最近某地某時發生煤氣罐爆炸的新聞,心裡稍稍默哀一番,接著就感覺索然無味。

  最後看了下時間,似乎還早,便繼續在屋裡試驗起了結印和忍術。

  「丑—戌—辰……影分身之術!」

  嘭!旁邊癱著一個慘白木偶式的分身。

  「失敗了……」

  盯著本體第一次的作品,塗歸回憶起之前附著鳴人身體的感覺。

  「查克拉量不同,此外,體內經絡也有細微差異……得慢慢來,調整成適合自己的方式。」

  有了這些想法,他沉入心神,仔細操控起查克拉開始下一次的嘗試。

  「丑—戌—辰……」

  時間在修煉中過得飛快,很快來到八點二十。

  塗歸設定的鬧鐘響起,他於是停下動作,出門趕地鐵去學校。

  大概花了十來分鐘,從地鐵再出來,離帝丹高中已然不遠,路上能看見不少青春靚麗的制服高中生。

  他們或步行,或騎行,都帶著大包小包,但兩手空空的塗歸除外。

  天氣正好,路上也沒見到熟人。

  塗歸一步踏入校門,正漫不經心地欣賞沿路的jk景色,等視線落到前方高處,高三教學樓頂層天台時,腳步卻是突兀一頓。

  好不舒服的感覺。

  塗歸莫名打了個寒顫,目不轉睛地盯著頂樓位置的虛無,超凡的感官只覺得那裡似乎藏有些許異常。

  奇怪?

  為什麼會有種壓抑感?

  事實上,便是還沒有成為超凡之前,塗歸日常也是個出門會再三回返檢查家門有沒有關實的輕微強迫症患者。更別說此刻有了預感,他更不可能隨便忽略。

  塗歸於是快步趕到頂層,見進入天台的通道被一扇鐵門封住,手一發力,「哐啷」一聲!將上鎖的鐵門輕鬆打開,隨後步入天台,看著四處的空曠。

  一片靜悄悄的,除了心裡的些許不適,完全發現不了什麼。

  又待了一會兒,吹了吹高處的涼風。

  「罷了,與我無關。」

  留下這一句話,塗歸無奈地搖搖頭,就要離開。

  至於這扇被人為破壞的鐵門。

  嘛,這可是稚嫩少年揮灑青春的聖地唉!

  總該不會有人大煞風景吧?

  下了這棟教學樓,又拐了幾個彎,塗歸一路走到高三教師辦公室,敲響了門。

  「請進。」

  成熟的男性嗓音從裡頭傳來。

  塗歸乾脆地進門,又把門輕輕關上,走到裡面的中年眼鏡大叔跟前。

  眼前的大叔叫做水野悠,一身筆挺西裝,頭髮梳的一絲不苟,下巴處還留著一茬灰色短須,整個人一副斯文帥大叔范。

  據塗歸聽其他同學的小道消息所說,水野悠貌似和其他班上的一個叫海部織的漂亮女老師私下關係不錯。

  水野悠原本在伏案工作,見有人來,便扶了扶有些歪斜的眼鏡,等到看清來人,立馬換上了一副和藹的笑容。

  「是塗歸同學啊。怎麼了,找老師有什麼事嗎?」

  「老師,我想退學。」塗歸聲音平淡,卻語不驚人死不休。

  「退學啊?啊?!退學!」


  水野悠拍了拍因為熬夜梳理教案而不太清醒的腦門,只覺得自己聽岔了。

  開什麼玩笑?班上的優等生突然告訴我要退學!

  不行!噠咩!

  水野悠因為過於激動,按著辦公桌一把站起:

  「這,開學才一個月,好端端的為什麼要退學?是有什麼困難嗎?告訴老師,老師幫你解決。」

  「沒有困難,單純就是不想上學了。」

  「塗歸同學,你這麼好的成績,以後去一流學府完全不在話下,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厭學了嗎?我跟你好好說說——」

  「停!」

  無奈的塗歸見水野老師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嘴上似乎有滔滔不絕的勢頭,連忙打住。

  「不是厭學,只是學生有了更好的出路,上學現在對我來說不太值得。」

  「呃,就算有出路,上學也可以是為了獲取更多知識,或者體驗一下校園青春嘛……」說到這裡,水野悠頓了頓,「我看班上也有女孩喜歡你的……」

  「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

  「我考慮得很清楚了,老師。」

  塗歸直視水野悠灼灼的目光,回答得很堅定。

  塗歸學究兩世,向來拎得清事情的輕重緩急。

  要問他之前上學圖什麼?自然是圖以後找工作有塊不錯的敲門磚,再不濟也方便進體制吃鐵飯碗。

  現在有了奇遇,似乎不愁這些。在不考慮過分破壞社會秩序的情況下,憑一身力氣去打灰都很有前途;再者,拿個賽事大獎也不是難事;實在無聊,還能去民風淳樸之地做個黑道大佬……

  這方面的需求沒了,去學校還有必要麼?

  學習更多文化增長見識?他前世見過。來一場懵懂青澀的青春校園戀愛物語?他沒那麼無聊。

  那就退了吧。

  就算這兒的課堂朝九晚三,但也很耽誤他修煉的時間。更別說到時候可能經常一睡一整天,那得請多少假。

  一步步變強的滋味多爽口牙!

  「……唉……先這樣,老師再給你一周時間考慮,你這段時間可以在家好好休息。」水野悠眼見塗歸一臉認真的姿態,於是退了一步。

  「如果到時候你還打定主意退學,老師也不攔著你了。」

  「麻煩老師了。」

  塗歸心想左右不過下周再跑一趟,便和水野悠禮貌道別。

  吱嘎~

  眼見辦公室門重新合上,水野悠背起手踱著步,透著滄桑的臉上掀起幾分哀怨的惆悵。

  「唉,這孩子也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學都不上了,可惜沒有父母,不然還能和他們好好聊聊。」

  從教師辦公室出來,塗歸又去了一趟廁所,本想直接在裡面解除分身,但又突發奇想,擔心起是否有人偷放監控器。

  沒錯,來學校的是分身,塗歸本人還在家裡修行。

  「emmm……以防萬一,還是直接回去吧。」分身這樣想著,又出來了。

  出校門的路上,伴著人來人往,一道悅耳的聲音突然響起。

  「哦哈喲,塗君。」

  聽到招呼聲,視線在來人清麗的俏顏上頓了頓,分身眼睛微微一亮。

  花野千琉是典型的黑長直,上身白衣綠領搭蝴蝶紅巾,下系綠色百褶裙,長腿再配上純白絲襪,一身制服顯得相當青春靚麗。

  她白皙無瑕的臉上畫著淡淡妝容,讓本就出眾的容貌顯得愈發精緻。

  君不見,旁邊經過兩人的高中生,不少還悄悄回頭顧盼這對美好的風景線。

  「早上好,花野同學,真是巧啊。」

  在腦海搜羅起過往記憶,分身發現兩人雖然是同學,平時班上卻鮮有交集,最多的交流反而是課後的偶遇。

  如此美少女在眼前還不下手,真是暴殄天物啊!

  分身在心裡怒本體不爭!

  「是的呢……很巧。」

  花野千琉聞言,白皙的右手不經意捋了捋耳廓青絲,秋水般澄澈的眼眸微微一低,不敢和對方略顯灼熱的目光對視。

  分身見對方回話,理了理上身的衣褶,燦爛一笑:

  「花野同學今天也很漂亮呢。」

  「啊!阿里嘎多!」

  完全沒料到班上一向內斂的帥哥還會夸自己好看,花野千琉臉蛋瞬間紅溫。

  她一雙縴手不知如何安放,乾脆壓住自己的裙角,貼緊白皙的腿肉。

  「你也是,塗君。」

  是很容易害羞的女孩子啊。

  而且看起來有戲呢。

  分身暗自點頭,接著又落落大方地詢問:「那,同學一場,花野同學能給我留下聯繫方式嗎?」

  「誒?」

  花野千琉驚愕地抬起螓首,見著對方溫柔如水的笑顏,一顆少女心忽然跳得急促起來。

  「不行嗎?」

  「不,當然可以!」

  見塗歸一副分外沮喪的模樣,花野千琉焦急起來,連忙答應,聲音不經意間也大了許多。

  話畢,見有其他高中生投來好奇的目光,花野千琉的臉色愈發酡紅起來。

  「卡哇伊。」

  又一聲讚嘆傳來,花野千琉差點捂著臉逃開。

  「唔……謝謝……」

  她緊張地拿出白殼手機,點開line,給塗歸展示。

  滴~

  「ok!花野同學,今天就先到這裡了,加納~」

  「再見……」

  塗歸同學,好像開朗了許多……

  可是,為什麼要在快上課的時間離校呢?

  花野千琉呆呆望著塗歸走出校門的背影,只覺得剛才的經歷就像一場夢。

  回到奈特公寓,進了房間,分身把手機放在書桌上,開始解除。

  與此同時,分身一路的記憶也回到塗歸本體身上。

  吸收完分身的見聞,塗歸面色不停變幻。

  這分身的個性,除了謹慎像自己,其他地方都他嘛變異了吧?

  他拿起桌面上的黑殼手機打開,line上果然新增了一個聯繫人。頭像還有點熟悉,是《犬夜叉》里一身白綠校服的阿離、或者說戈薇形象。

  說起來,花野同學……

  想到這裡,塗歸腦海逐漸浮現對方的形象。

  除了額前沒有往一側撩起的呆毛,確實很像戈薇的說。

  「呼……」

  將手機界面關閉,塗歸很快略過這件事。

  「那麼,繼續修行,結印速度和查克拉控制力還得加強。」

  他把手機放下,不再理會其他。十指唰唰結印,默默體會查克拉在經絡中流動。

  到了下午,line上響起幾道提示音。塗歸等到結束爬牆的修行,才開始翻看手機。

  「塗歸,你今天怎麼沒來上課?」

  「是不是在睡懶覺?」

  「還是病了?」

  王權?

  看到這些信息,塗歸腦海里第一時間浮現一個模樣遜他不止幾籌的偏瘦捲毛帥哥形象。

  王權也是大夏人,是個在島留學生。能在異國上學遇見同胞,操著同一口鄉音,天然帶有部分親切感,算是自己平時關係比較要好的同學。

  雖然,是相對來說的那種要好。

  塗歸思索之中,把字打了過去。

  「你放屁,我去退學了。」

  叮叮叮~消息回得很快。

  「臥槽!退學!牛逼!不要騙我兄弟,真退了?」

  「大夏人不騙大夏人,比珍珠還真。」

  「幹嘛呀這是,遇上事了嗎?」

  「沒有,反正過得很好。」

  「啊這,好吧。你退學是爽了,就留我一個人苦哈哈。」

  「少裝蒜,不是還有女朋友陪你麼?」

  「唉,沒兄弟你香啊【狗頭】」

  「滾!」

  「哈哈,忘了說了,還有個同學今天也沒來。」

  「可能有事請假吧。」

  「或許吧。」

  和王權草草聊完,休息了十來分鐘恢復精力,塗歸接著投入到爬牆的修行中去。

  爬牆,不僅需要精純的查克拉控制力,將查克拉集中在腳底牢牢吸附物體。此外整個身體與牆面形成90度夾角,對人體的核心力量也是很大的考驗。

  塗歸的身體經過強化,核心力量倒不成問題。可因為掌控查克拉沒幾天,他對能量的控制力明顯不足。

  得虧室內高度一般,加之底下放著一張軟床,就是掉下去也沒事。

  畢竟掌控查克拉不久,塗歸摔了很多次,但半天下來進步很大,公寓光滑的牆壁他已經能穩穩站住。要想再進一步,就是去嘗試爬更高的地方,比如參天大樹、東京鐵塔。

  「洗完澡就是舒服。」

  晚上,塗歸從浴室出來,換上睡衣,清洗完汗液後的他只覺得渾身清爽。

  「不能鬆懈啊,另一個世界也可以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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