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步步為營，漸入佳境

  何雨柱見吳科長出去後，從兜里掏出大前門煙，給李愛武遞了一根，點上，自己也點了一根。

  「主任，還是你智慧，你說的那幾點我就想不到。難怪你當大領導。」一個彩虹大馬屁甩給李愛武。

  好話誰不愛聽，李愛武也不例外。他現在看傻柱特別的順眼:這小子，有眼力界，還有後台，值得培養。

  「李主任，我還有其他想法給你匯報下，當不當你定奪。」

  李愛武從抽屜里掏出一盒牡丹遞給何雨柱，「出去沒少用煙吧，拿著，我個人補你一包，以後你可以向吳科長申請招待煙，也不多，每月一條大前門，你也可以拿其他發票報，四塊錢，還有自行車你自己的吧？那再申請車輛折舊費，每月3塊。不過報銷了，還得靠業績說話，不然別人有意見。明白？」

  何雨柱現在知道權利的好處了，這不還沒怎麼滴，自己每個月多出7塊的收入，領導就說了一句話，還說的真他娘的有道理。給公家辦事，肯定得派煙吧，至少這次就買了2塊錢糖果。自己的自行車給公家辦事，有折舊吧，不能都自己出啊。高，實在是高。7塊錢，那是廠里臨時工十天的工資還多。業績，咱空間裡還有近一千斤業績呢，怕啥。於是很開心的接過牡丹煙，

  「李主任，這煙可不好買，有票都缺貨。感謝領導體恤。」

  馬屁拍慣了，也就自然而然了，怪不得千穿萬穿，馬屁不穿。說好話，不花錢，以後就這麼說。傻柱覺得以前混的差，除了脾氣臭，老懟人，腦子也被秦淮茹給洗了n遍，現在不會了。接著忽悠。

  「領導，是這樣，剛才吳科長在，有些話還得和你一個人說。前幾天看過一本書上有句話說的好:君不密則失臣，幾事不密則害成，是以君子慎密而不出也。所以重要的事還得多多向你匯報比較合適。」

  「傻柱，可以啊，都看上書了。進步很大。值得表揚，繼續努力。」

  「領導，是這樣的，這野味吧，價格其實是公社八毛收的，公社呢說下村收也是需要人力物力，所以公社提了一毛，還有一毛呢，我想廠里擔著風險為了工人，就和公社商量，給廠里提了一毛備著。才有一塊一斤毛豬的價格。」

  李愛武看著傻柱，心裡很是開心，知道這裡的彎彎繞，但是傻柱想著自己，就很好。無論一毛落不落自己口袋，那也是能入廠里小金庫的。這樣就更自由靈活。

  「傻柱，公社這樣辦，能理解。你給廠里的一毛我也同意，以後就這麼辦，有事直接向我匯報。你說的那個密很對頭。」

  「有您的支持，那我以後繼續努力，爭取採購更多的肉食。」

  「還有，我就是想，現在我們廠在搞這個計劃外物資，我想肯定別的大單位也在做這項工作，咱們是不是能用最有效的辦法達到更大的成果？」

  「你說說看，有什麼好的建議？」

  「回來的路上，我邊騎車邊胡思亂想，搭著一百多斤騎不快。既然他們潭柘寺人民公社能收肉，而且他們有這一毛的好處，我們就給他們這個好處，讓他們幫我們聯繫門頭溝其他幾個公社，我們不就還可以省時省力的辦更大的事了嗎？」

  李愛武聽著有道理，「你繼續說。」

  「我自己有這個打算，準備多找幾個點，現在在門頭溝有了點，我想下周再去一趟，我也和孫書記說了，肉乾我們也要。如果成功的話，我還想去昌平縣，房山縣，甚至再遠一點的延慶縣都想去試一下。這樣東方不亮西方亮，廣撒網，總會有收穫的。你說呢？」

  「你這個想法很好，就按你的意思去跑。」

  「李主任，還有個不成熟的想法，我想如果幾個點成功的話，我們可以派遣長駐人員蹲點，這樣我們機會就更多了。所以如果可能的話，我們後勤能否考慮給我手裡幾個機動臨時工名額，我想每個點設一個臨時工，名額給當地公社。也不用報到上班，發工資就好。就讓他們本地人給咱們廠辦事，辦的好，有機會轉正，對公社來說應該是很大的誘惑。有利益掛鉤，您說下面能不為咱實心辦事嘛？」

  李愛武認真聽了後，突然覺得何雨柱真的很有思路，可造。但是他也不能馬上答應，「小何，你這也算幹部了，總叫你傻柱不合適。小何啊，你這個思路我個人覺得很有前瞻性，但是這不是我一人能點頭的，這樣，你先去把這次單據給報銷了，車補，煙補一起報了，然後協助處理下那頭豬，中餐後你回去先休息著。這周五之前我給你答覆。」

  「好的，領導，那我先去收拾。有事再來向你請示匯報。」

  李愛武看著何雨柱走出辦公室，自己又點了顆煙，抽著，思索著:傻柱，不聲不響，還真有點料。菜做的好，廠里無人能比；沒想到讓他做採購，第一次就出手不凡，思路敏捷，心思縝密。看來確實可以栽培成自己的嫡系，說不定有大大的驚喜。心思不定，觀察觀察再說吧。

  何雨柱到小食堂，看見野豬已經被劈成兩半，豬頭切下放著了，好幾個人正在清豬心，豬肚，馬華在處理大腸，劉嵐在處理小腸，豬肺，豬肝還放在旁邊。

  他走過去打招呼「動作夠快的。您們辛苦。野豬誰給宰的？」

  「一食堂的二廚，張德貴。」

  「劉班長，那你得和李主任請示下，看看能不能把張師傅給調到小食堂來，因為接下來會有很多豬要宰的。」

  「是嗎？那是得調動。」

  何雨柱靠近劉嵐，「劉班長，那個大腸小腸，洗乾淨，用點玉米面再抓吧抓吧，中飯後，我過來鹵，順便把豬頭也一起滷了。你回頭給李主任知會下。」

  劉嵐應了聲後，說「傻柱，後廚你先吃吧，吃完滷肉，也好早點回家休息。」

  何雨柱「那就謝謝咱們體貼的劉班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