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騙老婆必須下血本

  趁著小食堂打飯空隙，何雨柱趕緊把狐狸皮和兔子皮剝了，內臟和肉全部扔進空間，就留出2隻兔子，洗乾淨，抄了水，和野豬大.小腸子，豬頭破開，放大鍋最底下，注滿水大火，撇了浮沫，蔥姜蒜，紹酒，醬油，花椒、大料、桂皮、豆蔻、白芷、紅辣椒乾等各種調味料落鍋，開了二十分鐘後，關了爐門，小火燉著，正好馬華進來了。

  「馬華，這個鍋，你今天稍微遲點走，下班前換下炭塊，小火燉著，不要揭蓋，湯寬裕著，明天萬一用的著，明早我會早點過來，到十點差不多燉爛，不耽誤明天用爐子，我確實有點累，先回去休息了。」

  「放心吧，師傅，我會遲點有，管好火的。」

  和劉嵐和其他師傅打了招呼，騎上大燈自行車，邊哼唱著「愛在深秋」的粵語版，心裡樂滋滋。報了錢款，口袋裡多出好幾十塊。以前一個月工資也就35塊5，現在隨便一報多了差不多一個月工資，空間還放著千把斤肉。能不開心嘛！

  直奔阜成門方向，何雨柱大概還記得那外大街那邊好像有個處理皮草的店，而且合營後，皮草處理和成衣一條龍化，很方便。

  十好幾里地兒，何雨柱七拐八拐，花了半小時終於看見了這家叫做裕豐皮革店。

  趕緊躲沒人處，從空間裡提溜出九張還帶著血的皮子的麻袋，才騎車過去。

  「同志，我想讓你們處理下新鮮皮子，做點東西，可成？」

  一位戴著眼鏡的接近60的老先生過來接待。

  「你的皮子在哪裡呢？」

  何雨柱指了指撂在地上的麻袋。

  「你隨我來店後院，我得看看皮子。才能怎麼想做啥？」

  何雨柱拎著麻袋，隨老先生去到後院，按照師傅把皮子倒在一塊石板上。老先生看見上好的兩塊狐狸皮，眼睛一亮「哇，多年沒見這麼好的皮子了，兔子皮也不小，小同志，你是哪裡弄來的這些個皮子？」

  「老師傅，我是紅星軋鋼廠的採購，昨兒下鄉採購，今兒回來的，皮子是從鄉下換回來的。這不老鄉還免費送我個麻袋。」

  「那你想製作啥物件？」

  「老師傅，我想狐狸皮做兩件內翻毛坎肩，尾巴做倆圍脖，兔子皮想做幾雙中幫的靴子，你看可成？」

  老先生用手比劃了下皮子大小，思索了片刻。「小同志，狐狸皮做坎肩可以，男女款各一件，圍脖就做活動扣，男女適宜；兔皮……小伙子，我能跟你打個商量成不？」

  「老先生你說。」

  「我能問你要三塊兔皮，我想給我女兒也做件坎肩，這幾張兔皮比較大，兩張皮完全可以做一件，還有一塊給她做雙靴子。你這邊狐狸皮就按上面的，其他四塊給你做四雙靴子，兩男兩女的。費用你就給10塊錢，加六尺布票，兩張工業券。哦，工業券是買鞋底子的，我想給你用塑膠底的，這樣下雪不怕濕，你看成不？」

  何雨柱知道這個價，老先生肯定虧好幾塊，於是就說「老師傅，按你的來，你皮子用好了，但是價錢你還是按15塊吧，不然你虧太多，我也不落忍。你別擔心，皮子下次還有，我還找你。你需要，我給你尋摸。這次我做東西是為了娶媳婦用的，所以這次就按這個章程？」

  「那感情好！謝謝後生。這樣你十天後，哦，不，一周吧。我儘量趕，下周的今天你來取貨，再當面付清。你看可成？」

  「老師傅，我叫何雨柱，紅星軋鋼廠食堂廚師，你叫我柱子就好，也不是很急的，十天半個月都沒問題。下次說不定有更好的皮子呢。給你留幾塊！」

  「那老頭我斗膽叫你柱子！柱子後生，你有皮子儘管來找我，有時候我兒子在，老漢我姓宋。」

  「好嘞，肯定會來。那就這麼著，我還得騎行十幾里。宋師傅，我先撤了。」

  何雨柱騎車到紅星四合院的時候，天都快黑了，各路諸侯的招呼終於到家門口。

  「傻柱，傻柱，你等下。」

  傳來秦淮茹的叫聲，何雨柱回頭就看見秦寡婦飛奔到自己身邊，只聽到「傻柱，借我十塊錢唄，日子過不了，實在是困難了，求你了！」

  何雨柱用餘光瞟了瞟賈家窗戶，果然看見賈張氏在偷窺，

  「秦淮茹，前幾天我就和你說過了，咱們進水不犯河水行不？你一定要我把你家的老底透出來你才開心還是怎麼的！你家沒錢，好，把你家縫紉機抵給我，我出一百五，行不行！放著停灰，不如抵給我。你去問下你婆婆，樂意直接搬過來！還有沒有事？」

  「傻柱，你現在怎麼這樣？你明知道我家困難，還這麼不依不饒的，有意思嗎？」

  何雨柱聽了，差點噴了中午飯，「秦淮茹，你要這麼說，來，我給你算一算，反正我晚飯還沒著落呢，閒著也是閒著。你看，你前幾天隨便一掏，把我的借條730塊還清了，那是有借據的部分，沒借據的部分你自己心裡清楚，少點算吧，至少3百，有沒有你心裡清楚。所以你小金庫至少有6百；你婆婆更加了，老賈沒死前，存款超千元，死了單位撫恤三百，後來你男人賈東旭每月給你婆婆五塊，一年就是六十，八年就是近五百。東旭死了，廠里又撫恤5百，然後你上班，每月給你婆婆三塊，一年就是36，你看槐花今年四周歲多了了吧，那也最少一百四，有多少你自己回頭掰著手指頭自己算吧。我現在從頭到腳啥也沒有，我拿什麼借你十塊。你們家真的是家財萬貫，還要借別人錢過日子，是為了別人覺得你們窮，還是拿著別人錢去放印子錢，你給我個解釋。還有，上次和你說清楚了，我是上過你身，還是你給我生過一男半女；即便如此，那好！你讓你家兒子棒梗過我跟前，給我磕個頭，喊我聲爹，這十塊我掏，你看這樣成嗎？」

  「傻柱，你，你，你就是欺負我們孤兒寡母。」

  「呵呵，你們還孤兒寡母？三代同堂，兒孫滿堂的，那我算啥？在你心裡，我就是個冤大頭，就得給你們吸血，活該斷子絕孫？我說過了，以前我犯賤，我現在響應老人家號召，奮發圖強，艱苦奮鬥了，自給自足，豐衣足食。懂？

  所以，該幹嘛幹嘛去，我還得找飯轍呢，沒工夫搭理你。」

  拂袖而去，推門，關門，插栓。

  然後掏出空間剩下的飯菜，就酒，完事睡覺……

  哎，懶得刷牙，懶得洗腳，懶得一大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