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露出獠牙就是為了叼羊

  何雨柱很早就出了門，空間帶了砂鍋容器和四個飯盒，在就近國營早餐店餵飽了自己，還往空間又準備了十個肉包，十個豆腐包。到了小食堂，看了昨日滷肉的灶眼，還有一點火，連忙的用鐵鉗換了廢渣，撿了煤球續火，隔著鍋蓋都能聞見肉香，還差一個時辰的火候。

  點了煙在以前的專用躺椅上懶躺，迷登登的想起孫淑紅，心裡麻爪:小紅紅，等等哈，千萬別出意外亂相親，等著我上門提親。哎呦，真的不能等，要快點去。可是，狗日的李愛武還沒給權限呢，不能隨便亂吹。草！明明可以立馬回復的，就是要耍官僚陰謀，讓別人感恩戴德，痛哭流涕。哥們是雙靈魂，好吧。某音平台這種官僚把戲比比皆是，能糊弄得了我。哼！

  門外已經有聲音了，抬頭一看，馬華。

  「臭小子，今兒這麼早？」

  「師傅，你怎麼這麼早，我不是惦記灶火，怕滅了，影響一鍋肉。」

  「嗯，好，來，今兒告訴你滷肉訣竅。」

  於是對著灶台告知馬華各種滷肉的區別和火候，對應的下料等，聚精會神的兩位被一個聲音打斷。

  「呵，傻柱，給麻花開小灶傳授技藝呢，我可都聽見了哈，咦，好香。豬頭滷好了？能不能嘗一塊？」

  「你個傻嵐子，不要急，滷好後你啊中午各切一份鹵腸和豬頭肉給李主任和後勤吳科長打包送去，就說鹵腸也不多，能不能小食堂幾個各分一份回家，領導指定答應。然後豬頭就切好分好幾份，連湯帶肉凍到冷庫，下次招待時，蒸熱就可以當盤菜。不至於拿不出像樣的菜，對你放食堂班長有益無害。」

  劉嵐知道何雨柱提點自己，連忙說到「傻柱，謝謝！那個馬華我過幾天把轉正名額報上去，爭取月底前轉正，下月拿轉正工資。那我先去忙了。馬華，和我一起去後勤提物資。」

  馬華一個激靈「好的，劉姐。」

  何雨柱趁沒人，把鍋中兩兔子撈出裝入自帶的容器，又添了點鹵，迅速扔進空間。隨後去辦公樓自己的103苟著，想泡茶喝，找一圈，大茶缸子和高末都在小廚房的儲物櫃呢。想起某胡同的韓老頭了，等孫淑紅搞定，尋個機會給老頭做個飯去，上次那茶真不賴，不能讓老頭吃虧。

  於海棠這幾日一直想找傻柱來著，前天還藉口找堂姐於莉去了紅星四合院，可惜何雨柱下鄉不在，何雨水也住單位宿舍沒回，倒是跟於莉去了何雨柱家，視察了下環境，有點家徒四壁的感覺，打擊很是不小，比她剛認識傻柱的時候還窮，有點死心。這不上班就在廣播室悶悶不樂，突然聽到敲門聲。

  「誰啊，門沒關，進來。」

  許大茂馬臉從門縫裡先鑽進來，「海棠妹子」

  「許大茂，你來幹什麼？」

  「海棠，我給你送好吃的。」

  從披風款外套口袋裡掏出扁扁方方的帶彩包裝紙的東西晃了晃。

  於海棠一看，認識，「巧克力？哪來的？許大茂，行啊，路子廣。」

  「海棠，我是專門為你去淘換的，老毛子的這玩意忒貴，居然這一塊要六塊錢，快趕上一隻全聚德鴨子了。來，給你。」

  「算你有良心，以前被你耍的團團轉，被拋棄，現在怎麼又來找我了？你家秦京茹不是給你生孩子了嗎？還來找我幹嘛！」從許大茂手裡搶過巧克力。

  「海棠，我不是被秦淮茹那臭 女表 子和秦京茹小賤人一起設計陷害了嘛。你放心，我一定找機會和她離了，咱倆好。直接一手摟著於海棠的腰，另一手攀上於海棠的前大燈，嘴湊上去吻了於海棠的嘴唇……」

  「哎呀，要死啊你，許大茂，一大早耍流氓。」

  「海棠，答應我，我一定對你好，現在我升了副主任，很快我就會轉正的，到時你就是主任夫人。」

  許大茂靈活的手指已經解開於海棠胸前的衣扣……

  「嗯嗯，大茂，不要，停下，嗯……」

  許大茂在廣播室琴瘦了十五分鐘，其實主題也就嘚瑟了一分鐘。許大茂離開後，於海棠邊整理衣服邊口中罵道「老娘剛聞到酒味，你他涼的就給吐了。不會喝酒就不要出來嘚瑟，弄的渾身不上不下，去你大爺個送奶工，放在門口就走了，真掃興。」拆開巧克力包裝，狠狠的咬了一口。

  劉海忠近一周春風得意，感覺自己年輕了很多，加上給倆兒子都找了工作，倆兒子每天屁顛屁顛的拍著各種馬屁，吹的二大爺有點飄，而且許大茂給督察組還分了一間工作間供督察組作為碰頭集會點，因為翻砂車間事件後，一般工人懾於銀威，不得不了低頭。今兒一早，二大爺獨自在督察組間喝茶時，居然原來鍛造車間遞大鐵鉗的婦女就來找劉海忠，想換個工種，大鐵鉗太重，她想做車間統計。拉著二大爺的胳膊，蹭過來蹭過去，把二大爺的二大爺蹭抬頭，心痒痒。終歸二大爺也沒那麼大權力，只能胡亂答應問問而已。二大爺在進入深秋的日子裡清早一頭汗。

  還是一大爺有立場，秦淮茹報到後，先找到一大爺，訴苦求援。一大爺直接回復「昨天傻柱和你說的話，我剛好聽到，我也覺得傻柱說的應該八九不離十。淮茹啊，你婆婆真的應該出去減減肥，昨日我去街道辦時，街道辦王主任還說大院如果有人願意掃大街，一天只需要掃半天時間，每月有8塊工資，你可以問問你婆婆願不願去，願意去，周六前去街道辦報名。人家鍋里的終究不是自己碗裡的，你好好想想。」

  十點鐘左右，何雨柱去小食堂在鹵鍋內添了鹽，調了味起鍋，把大腸小腸混著切小段，豬頭肉也片了些混著，自己裝了一飯盒，扔進空間。然後其餘的也按照標準給小食堂六個人分好，餘下的分成兩大份擺好。

  「劉大班長，過來。」

  「劉嵐，這兩份多點的，待會你自己找機會給李主任和吳科長送辦公室，最好別讓人看見。這六份你們六人分。」

  「傻柱，那你的呢？」

  「我就算了，以後我要經常下鄉，還會缺肉吃？下次有機會給你買一個兔子回來。」

  「那我可就等著了啊。」

  「馬華，過來刷鍋，待會開始學做大鍋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