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緩緩沉入地平線,餘暉如細碎的金箔,輕輕灑落,將天際染成一幅溫柔而絢爛的畫卷。
黃昏漸逝,晚霞很美。
別墅內的風景更美。
沙發上。
女人在上,男人躺著,傳來女人的嬌喘,表情看似痛苦,實則享受。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三十多歲的少婦是熟透了的桃子,內心的欲望極為強盛。
傲人的身姿,瘋狂扭動。
不知何時!
外面下起了雨。
夜色降臨,伴隨著雨聲。
微風吹拂而來,略顯微涼。
但兩個正在運動的人,熱血沸騰,渾身燥熱。
良久後!
兩人停下了,躺在沙發上。
女人一臉滿足,呼吸還有點沉重,轉頭,看向身邊的男人,道:
「都說沒有梨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這話在你面前不成立。」
張北辰呼吸平穩,感受著聖賢模式帶來的疲倦感,轉頭看著她,道:
「平時看你屬於腹黑、有種生人勿近的感覺,沒想到你反差這麼大。」
兩人相視一笑。
陸踏雪伸手向下,又開始活動起來,道:
「你也不賴,電動小馬達,年輕、古武,果然不一般,我好久沒有這麼舒服了。」
張北辰很隨意的問道:「你上一次是什麼時候?」
陸踏雪思索了一會兒,道:「很久以前了,不記得了,整個陸家的事業都在等著我去弄,哪還有心思想這種事,每天累得要死,恨不得有分身。」
看著他的眼神變得柔情起來,道:
「我喜歡有魅力的男人,我知道我們年齡有差距,我不要你給我名分,就是偶爾來滿足我一下就行;別看我平時腹黑、高冷,有時候,夜裡一個人時,也會獨孤寂寞,也想有個結實的肩膀靠靠。」
張北辰抱住她的頭,埋在胸口,道:
「以後……給我打電話。」
陸踏雪卸掉了堅硬的外殼,盡顯小女人的嬌柔,抱住他的熊腰,把頭埋在他的胸膛,道:
「我餓了,給你打電話,你要來餵飽我!」
「餓?我給你做飯?」
陸踏雪抬頭,看著他,道:
「我說的是……」
一下子陷入了沉默。
兩人就這樣靜靜的躺著,感受著黑暗裡的平靜,聽著門外的雨聲。
不知過了多久。
「這種狀態好舒服!」陸踏雪似乎不想打破這樣的平靜,但她得起來,道:
「啊……你壓我頭髮了……」
張北辰趕緊挪一下手,道:「你幹嘛去?」
陸踏雪說道:「我想再一次,你站地上!」
張北辰爬起來,站在地上,她趴在沙發上。
「我最喜歡這個……啊……」
外面的雨聲越來越大。
似乎與屋內的吶喊相呼應。
良久!
劇烈的肉搏戰終於結束。
兩人去洗個澡,再次回到餐桌上。
飯菜有點涼了。
陸踏雪拿去熱一下。
張北辰的手機接到一條信息:
顏如玉已經到了這裡。
讓她找個酒店住下,等候命令。
沒多久。
兩人繼續飲酒、餐廳的旁邊是大大的落地窗,雨水拍打在窗戶玻璃上。
「你要救什麼人?」
陸踏雪說過,她要殺一人,救一人。
殺的人是汪尚偉!
陸踏雪給他夾了一塊肉,道:
「八頂流之一,梁家古武者梁繡花,她突然病榻,全球無數名醫紛紛出手,依舊無法救治,我想,能治好她的,恐怕只有你了。」
張北辰夾起那塊肉,吃起來,道:
「你要結交梁家?對付汪家用的?」
陸踏雪嘴角一揚,道:「跟你打交道就是省事,不用浪費那麼多口舌,不過單憑梁家,無法抗衡汪家,八頂流中,玉家排第一,汪家排第五,梁家排第七,主要是汪家的氣境和玄境比梁家多,綜合實力比較強,所以我需要你。」
張北辰喝一口酒,問道:
「八頂流中,哪個家族有宗師境?」
陸踏雪思索了一會兒,說道:
「可以確定的是玉家有一位,傳聞中位列第二的曹家也有一位,不知真假,但可以肯定的是汪家絕對沒有,除非汪蓮生能在這閉關期間踏入宗師境。」
「所以我們得抓緊行動,不能給汪蓮生更多的時間。」
張北辰很淡定,道:「你安排!」
陸踏雪問:「後天你有空嗎?我帶你去梁家。」
「不知道劉家什麼時候給我信息,如果劉家那邊不給我電話,我就有空!」
「好!」
今晚!
兩人微醺,來到臥室,奮戰了一夜。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
次日!
陸踏雪一臉幸福地離開,把車鑰匙留下。
張北辰聯繫了顏如玉,與她相約在一個茶館見面。
「張神醫,你的黑眼圈有點重,昨晚沒睡好?」顏如玉隨口一問。
張北辰回想起昨晚和陸踏雪的瘋狂,一晚沒睡,道:
「新的環境,還不適應,我想讓你幫我做件事。」
「你說!」
「調查劉家,我要知道劉家的具體勢力分布,還有劉家可能會將阿彪藏在哪裡!」
顏如玉思索了一會兒,道:
「我雖然來過中海不少,也有在接觸中海各大家族,但劉家我還真接觸不多。」
張北辰說:「你不是殺了劉家的幾個古武者嗎?你對他不了解?」
當初劉家人去中海尋仇,就是因為她殺了劉家人,對自己的敵人,應該做過一番調查才對。
顏如玉也想摧毀劉家,思索了一會兒,道:
「我有幾個朋友在這邊,我這幾天去接觸一下,劉家只能算是中海的半隱世家族,不算太強。」
「好像比你顏家強吧?」
「……你會不會聊天!」顏如玉白了他一眼,道:
「我顏家剛入武道沒幾年,整體水平都比較低,你以為修武這麼容易嗎?我算是家族的一個例外,大部分人都停留在先天勁境;劉家雖然只有一半的人踏入武道,但他們已經在武道深耕很多年,積累的經驗、完善的修煉之法,遠遠在我顏家之上。」
兩人簡單交流。
張北辰接到了一個電話,來自玉家。
「張神醫,久違了,我是玉振波。」電話那頭,聲音沉穩而飽含敬意,如同山澗清泉,悠悠傳入張北辰的耳畔,「得知您大駕光臨中海,我心甚喜,希望能有機會與您一面晤談。」
張北辰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眉宇間卻也不失幾分訝異。「哦?我方來,消息竟已傳至你耳,真是世間事,無不奇妙。若有事相商,電話之中亦可暢所欲言,何須勞煩親自會面?」
玉振波在電話另一端輕輕一笑,那笑聲中似乎蘊含了太多未言之意,他沉吟片刻,方緩緩道:「張神醫,昔日我與小女玲瓏赴長壽村求醫,幸得您妙手回春,挽回了玲瓏一命。此恩此情,玉家上下銘記於心。今您蒞臨中海,豈有不盡地主之誼之理?再者,有些事,面談或許更為妥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