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歷史軍事> 花哀不自知> 第十九章 真相浮出水面

第十九章 真相浮出水面

2024-09-22 01:07:27 作者: 憂鬱的藍色天空
  你用摻了迷藥的茶水弄暈了二人,你一個人吃力便叫來你娘子二人合力把人抬到床上,然後殺了人拿走行李包裹,事後看著你娘子又想起那個娘子,對比之下決定去享受一番。行了那齷齪之事。

  雖然我知道是你們幹的但是沒有證據,因此設下這局引你上鉤,露出你的狐狸尾巴,你的所做所為都在我們的監視之下,你把錢埋在了你家後院的果園裡,你既然把錢埋在這裡一定會認為這裡是個安全的地方,因此包裹大概也會埋在這裡,果然不但挖出了布袋還帶出了包裹。這下證據確鑿你還有何話可說?」

  「官爺饒命呀!是小人一時糊塗,都是我那娘子出的主意,官爺明察呀!」薛掌柜此刻還在狡辯。

  這時衙役把薛掌柜的娘子押上了公堂,這娘子在後面聽的一清二楚,見他如此說也是氣不打一處來,衝上去就動手打了起來。

  「你個王八犢子,還敢冤枉老娘,看老娘不撕爛你這張臭嘴。」越說打的越狠。

  兩個衙役沖了上去拉開她也給她套上了枷鎖。

  「你二人為了一點錢財害人性命,尤其是那娘子腹中已有身孕,簡直是畜生不如。手段極其殘忍,天理不容,師爺讓他們簽字畫押。」魏知縣道。

  看二人按了手印魏知縣抽出令簽道:「本官判二人謀財殺人罪,毀屍罪,斬首示眾以儆效尤,待大理寺刑部覆核之後即刻行刑。夥計小六助紂為虐,判處偽證罪服徭役三年。」

  冷青上前接過令簽道:「卑職遵命!」

  「官爺!饒命啊!真的是有人讓我這麼做的?那個黑衣人是他給我出的主意,官爺明察呀!」薛掌柜道。

  「一派胡言,為了脫罪無所不用其極到了此刻還死不悔改,來人杖二十,押入死牢。」魏知縣道。

  而冷青此刻卻沉思起來心道:「他應該沒有撒謊,都已經這樣了就是供出其他人也改變不了結局。這個黑衣人到底是誰?兩起案件都有他的身影。」

  天空下著綿綿細雨,冷青打著傘漫步街頭,今日是他當值巡邏。

  這時蘇語嫣的丫鬟跑來說道:「冷官人,我家娘子有請官人去河邊泛舟!」

  「知道了!請告知你家娘子冷某散值後自當前去。」冷青道。

  小河上一艘孤舟隨波逐流,船家披著斗笠劃著名小船。裡面坐著蘇娘和冷青二人。

  「蘇娘怎麼今天想起來出來遊玩?」冷青問道。

  「唉!在家屬實無聊這裡只有你一個好朋友,不會叨擾了你吧?」蘇語嫣道。

  「哪裡!蘇娘客氣,你能邀我冷某求之不得怎會叨擾。」冷青道。

  「聽說你剛破了客棧殺人案,給我講講唄?」蘇語嫣道。

  「呃…好吧!」冷青把整個過程都仔細複述一遍,聽著蘇語嫣也是高興不已。

  二人喝著茶水,看著雨景,有一塔沒一塔的閒聊著。

  「官人那個香包還在嗎?可否給我。」蘇語嫣道。

  冷青掏出香包道:「在!」說完把香包遞給蘇語嫣。

  蘇語嫣接過香包放入懷裡緊接著又掏出一個香囊遞給冷青道:「這個香包舊了,我給你一個新的。」

  冷青接過來看了看,這香囊散發著槐花蜜的香氣,上面還繡著蘇語嫣的名字。


  「謝謝蘇娘!」冷青感謝道。

  蘇語嫣則害羞的低下頭不敢直視冷青,這女人送男人香囊這意思在明顯不過了,冷青也知道了她的心思,心裡也是激動萬分。

  雖然郎情妾意但是二人彼此都沒有捅破這層窗戶紙,這郎才女貌的一對鴛鴦,讓人好生羨慕。

  眼見天色不早了蘇語嫣道:「官人我們上岸吃點東西吧?」

  「好!船家靠岸。」冷青道。

  岸上蘇語嫣的保鏢和丫鬟也是在等著二人,四人一起去了酒樓。

  飯後二人相互道別,依依不捨的離去。冷青回到家裡,掏出香囊小心翼翼的撫摸,到現在他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仿佛這一切都像是在做夢一般。

  「咋的!被人家看上了?」冷捕頭抽著旱菸調侃道。

  「沒有!就是普通的朋友。」冷青臉紅的說道。

  「唉!這本來是一件好事,不要怪爹給你潑冷水,你們地位懸殊太大,想想那蘇皓是什麼人?觀文殿大學士,朝廷二品大員。你只是一個小小的捕快,隨時都有生命危險,你面對的都是心狠手辣的江洋大盜,難道你想讓她也跟著你整天提心弔膽?青兒有些事情我們要三思而後行啊!」冷捕頭也是語重心長道。

  瞬間冷青的心也是涼了半截,之前的興奮和高興無影無蹤。面無表情:「爹!別說了我明白。」說完就進屋睡覺去了。

  「唉!」冷捕頭也是無奈的嘆了口氣,他何曾不想讓他開心高興,可是如果此刻不勸他那就是在害他,以後怕是比這痛苦萬倍。

  躺在床上的冷青翻來覆去無法入眠,他的內心矛盾重重,這麼多年的期盼眼看就要實現,可是這道鴻溝他卻無論如何也無法逾越。蘇語嫣的感情他無法忽視,可是爹爹的話也是在理,想著想著他也漸漸迷茫,慢慢的進入了夢鄉。

  此刻盧府卻是歌舞昇平,刑部郭尚書,大理寺丁寺卿,兵部霍尚書等一眾人正在把酒言歡。

  「恭喜盧學士終於拔掉了蘇皓這個眼中釘肉中刺!」郭尚書道。

  「呵呵!郭尚書不可小覷這蘇皓,據老夫所知他這次和皇上密謀新政,這次去登州任知州,這其中必然有什麼聯繫,不可大意!」盧銘源道。

  「是!學生受教了。」郭尚書道。

  「這蘇皓去登州只是去查案子,難道還有其他目的?」丁寺卿道。

  「丁兄!這盧老都說了這只不過是一個藉口而已,真正的目的是為了變法的推行。」霍尚書道。

  「不錯!霍尚書一語中的。所以這個案子必須依律判刑,不能讓他們有任何的突破口。」路銘源道。

  「但是現在官家鐵了心要變革,蘇皓那邊也有御史,工部,吏部,禮部等人的支持。恐怕不好辦呀?」郭尚書道。


關閉
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