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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譯漫不經心,「情人還是老婆?」

2024-08-21 10:28:37 作者: 沐茶茶
  書房裡,單譯盯著電腦,手指靈活快速的敲打著鍵盤。

  桌上的手機響起。

  看了眼是秦子進的來電,單譯停下手中的動作,起身接聽。

  「譯哥,星悅喝醉了這會兒耍酒瘋一直哭著叫你的名字,勸不住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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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單譯眉心微蹙,問:「她在哪兒?」

  「我這兒。」電話里又傳來酒瓶落地聲,秦子進聲音有些急,「譯哥,你能不能管?要死了。」

  單譯靜幾秒:「我一會兒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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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掛斷電話,單譯關了電腦。

  剛走到客廳,就看見還在沙發上的林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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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言頭枕在沙發背上,長而卷的黑髮散開在沙發周圍,露出小巧五官精緻的臉龐。長而密的睫毛隨著眼睛的微動而輕顫,似乎睡的有些不踏實。

  就像個睡美人,在自己的世界裡熟睡,對身邊的環境沒有任何的察覺和反應。

  甚至單譯把她抱回到床上,她都沒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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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凝視著她的睡顏,單譯下意識伸手撫過她臉上的碎發。

  臨走時,單譯伸手關燈。

  又突然想到什麼,就收回了手,隨後回臥室換好衣服,拿著車鑰匙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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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星悅不管阻攔的使勁灌酒,看到單譯的那一刻,丟下酒杯跌跌撞撞的撲過去,緊緊抱著他的腰身,將臉埋在單譯懷裡,眼淚順著臉頰往下流淌。

  「阿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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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單譯掃了一眼包廂,問一旁的秦子進,「發生什麼事了?」

  秦子進頭疼的揉著腦袋,一臉不耐,「你還問我?還不是都是你自己惹的。你這張臉真他媽是禍害。蘇心雅不夠顧依不夠,這又來一個白星悅。譯哥,你這麼能招桃花我無能為力,應付不了了啊。你自己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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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單譯懶得聽他發牢騷,不耐煩:「說重點!」

  秦子進翻白眼手一攤,說:「她知道你結婚的事了。不然能哭成這樣?」

  見單譯眼神不善的看過來,秦子進急忙解釋,「幹什麼,我可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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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星悅忽然抬起頭,緊緊抓著單譯的襯衫,眼淚楚楚:「阿譯,你沒有結婚對不對。他們騙我的是不是,我們才是相愛要結婚的啊。」

  單譯沒解釋。

  他扯不開白星悅緊緊抓衣服的手,彎腰抱起站不穩的白星悅,跟秦子進說:「開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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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單譯回頭冷冷掃了一眼,「你打電話叫我來,難不成這個點你送她回去?」

  「我操。」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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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到門口,單譯回頭補充一句,「秦子進,把你腦子裡齷齪的想法收起來。」

  秦子進雙手環臂,咧著嘴突的一笑。

  他看著單譯離開背影,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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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白星悅安頓好已經是一個小時後了。

  看到單譯掐著眉心靠沙發閉眼休息,秦子進笑著搖了搖頭,「不光是女人,這男人太有魅力果然也不是好事。這身邊女人多了,成天給你找事,煩心傷神。對了,你今天來這麼快,不在隊裡?該不會是……」

  單譯不耐煩的打斷他,「我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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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子進點點頭。

  難怪來那麼快,要是在單位,怎麼說也得個把小時吧。

  他剛才說什麼來著?

  見單譯不搭理,秦子進權當默認是他常住的那套房子,也就是婚房,笑著道:「我就說嘛,你那個小丫頭,你怎麼捨得不管不顧。」

  提到林言,單譯睜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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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就想到了那個雷雨夜。

  林言哭的一塌糊塗,在他懷裡發抖,後來睡著了卻緊抱著他不肯鬆手,再大的雷都沒讓她都醒來。

  想到這,單譯不可察覺一笑。

  看到單譯的表情,秦子進心領神會的一笑。

  「想小嫂子的話,趕緊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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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單譯手搭在椅靠上,面色沉靜問,「你的事怎麼樣了?」

  提到這茬,秦子進臉上的笑容收了收,眼神變的犀利,「沒有證據,不確定是不是她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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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單譯眼神晦暗不明,「如果是她做的,你捨得對她下手嗎?」

  秦子進眼睛裡發了狠,語氣加重帶著狠戾,「最好不是她做的,否則,我不會饒了她。」

  單譯提醒,「顧家的勢力在恆城不容小覷,你想扳倒顧家並不容易。」

  「那也要試一試,如果不是她放出去那些消息和照片,我妹妹就不會自殺。要不是她勾結江浩集團,秦氏的股份怎麼會跌低臨近破產,老爺子也不會突然中風。這個仇,我秦子進勢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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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秦暖暖自殺的一幕,秦子進一瞬紅了眼,雙手握拳,眼神中透著殺氣。

  單譯走過來拍拍他的肩膀。

  無需語言,僅僅一個眼神就表達了一切的語言。

  秦子進冷靜下來,眼裡都是感激。

  「譯哥,謝謝你。要不是你,秦氏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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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初趁著秦暖暖自殺,秦家上下處於悲痛之中的那段時間,江辰動用手段,利用虛假國外開發旅遊地簽訂合同,裡應外合的掏空了秦氏,要求秦子進交出股份,還設計秦子進強,暴,殺人一事威脅。

  而老爺子得知秦氏出事,一氣之下暈倒中風,秦家上上下下亂了套。

  如果那時,不是單譯親自出手調查並且毀了江浩集團,又為秦氏註冊大筆資金的話,無論是秦氏集團,還是他秦子進,恐怕早就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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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秦子進,單譯用力拍拍他肩膀,「我們是兄弟,無需言謝。」

  只要他單譯的一句話,他秦子進出生入死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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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天後,單南打電話給單譯,約他出來喝酒。

  單譯調了休假,去了。在酒吧最靠邊的位置上找到了單南,看單南酒一杯杯的下肚。

  單譯倒也不勸酒,只是微微的皺眉,稜角分明英俊的臉上並無太多的情緒。

  「什麼煩心事讓你這個單大律師跑這兒來喝酒了,挺稀奇啊。」

  單譯掃了眼周遭的環境,把視線鎖在單南臉上笑著調侃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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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單南笑著說了兩個字,「女人。」

  單譯兩條長腿隨意搭在一起,漫不經心的問,「情人還是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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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單南放下酒杯,看了他一眼,笑了,「我的女人只有一個,就我老婆。你呢?看你這精神狀態就知道不錯。林叔教出來的女兒,又是老爺子看重的,總歸錯不了。你小子可得好好對人家姑娘,人比你小了六歲,你可別欺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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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單譯嘴角噙著不明顯的笑意,握著酒杯搖晃杯中的液體,修長的手指骨節分明。

  「你約我出來,就是為了談我老婆?」

  單南不置可否,調整了坐姿優雅慵懶的靠在沙發上。

  「我想跟你談談星悅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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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單譯的眼神深了,單南的眸光浮出了淡淡的情緒,「我就想問你,你和星悅還有沒有可能?當初你們兩……」

  單譯勾起笑容,打斷他話:「二哥,上一秒讓我好好對我老婆的是你,下一秒這就當起你家小姨子的說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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