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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連生十七崽,奪個皇位怎麼了?4

2024-08-21 14:23:00 作者: 京華的霜
  母親,成了皇帝的寵妃!

  楚國太子好色,連皇帝也是個色胚,倆人昏庸無能,疑心極重,忌憚武將。

  最後釀成了江家冤案。

  他們是這一切事情的惡源,造成了江蘺悲慘生活的開始。

  皇帝君奪臣妻,將母親納入後宮,對外卻說母親認罪自焚。

  那次宮宴上,皇帝又垂涎起了江蘺,暗示太子將她送進宮裡。

  太子回東宮後再也沒了顧忌,折辱她後,一頂小轎送進了宮裡。

  五十歲的老皇帝,拿母親的性命要挾她侍寢。

  她不敢不從,忍著噁心侍奉著皇帝。

  可皇帝不讓她見母親,又過了半個月,她才知道母親已經在皇帝的折磨下,懸樑自盡,瞞住消息是為了讓她甘願侍奉。

  她藏住滿腔怨恨,借著侍寢的時候刺傷了皇帝,也因此被打入天牢,半死不活。

  再出來時候,天下易主,楚國歸順大涼。

  強行帶她出天牢的是蕭序,曾經那個質子。

  蕭序成了大涼的君王,乃至這天下的君王,可他暴虐成性,肆意屠殺,又好征戰,百姓同樣民不聊生,哀鴻遍野。

  蕭序喜歡一切極端的東西:人皮鼓、骨笛、人彘、鞭屍……

  「給孤生個孩子。」

  每時每刻都在重複,他對「子嗣」有著很重的執念。

  江蘺就是在日復一日的痛苦回憶當中,鬱鬱而終。

  所以,為了報仇,哪怕是為了自己好好活著,跟蕭序在一起,她才能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

  才能把眼前的人千刀萬剮……

  「江小姐?!」

  太子含著笑,盯著眼前的女子,眼神不由得停留在她臉上。

  果然是個絕色美人 ,江家藏得如此好!

  「給殿下請安。」

  江蘺看到他,胃裡一陣翻滾,極度不適讓她淺淺側身,「臣女告退。」

  這裡是內院,他一個太子就算是找父親議事也該在外院中院,閒的沒事來後園逛什麼逛?!

  太子眉頭一皺,他還沒跟美人說兩句話呢,怎麼又要走了。

  挽留的話還沒回出口,就見江蘺已經退了下去。

  美人容顏絕色,體態婀娜,衣衫包裹的軀體玲瓏有致,堪稱一絕。自己這輩子見過無數美人,卻沒有一人能擔得起美艷絕倫四個字。

  直到今天真正近距離見到了江蘺,太子覺得自己快要流鼻血了,他已經開始想像美人身骨的嬌軟可欺、承歡時的旖旎風光……

  江蘺加快了腳步,太子的目光盯得她後背發麻。

  江蘺去給江母請了個安,忽然問道,「女兒方才在園中遇到了太子,不知可是來找阿爹的?」

  「是找你阿爹的。聽你阿爹說邊境最近不太平,常有流民出沒,應當是為此事而來。」

  記得前世這個時候,大涼內部皇子們爭奪帝位愈演愈烈,從暗地裡抬到了明面上。

  不少封地的諸侯王紛紛屯兵徵稅,導致百姓棄家而逃。

  「那義兄呢?太子殿下和他交好,他可陪著太子殿下?」

  義兄江爍也是罪魁禍首,將江家推入了深淵。

  人面獸心!畜生不如!

  江父江母只有江蘺一個女兒,因此待江爍如同親生,可偏偏江爍背叛了江家。

  「你阿兄自然也在——阿蘺,你往日不是都喚阿兄嗎?今日怎麼這樣疏離?

  還有,你三兩句話不離太子,莫不是、你、你對太子殿下動心了?」

  江母話音一頓,忽然響起女兒快及笄了,正是春心萌動的年紀,可太子隨了皇帝,疑心重,不是良配。

  「阿娘你想多了,我只是感覺自己長大了,要和阿兄之間保持距離,叫阿兄什麼的怪怪的。

  至於太子我更是無意,我只是在想,義兄好久沒來看我了,阿蘺想念他罷了。」

  江蘺強笑著,但只有她知道自己有多麼恨。

  她要確定江爍的行蹤,然後告知阿爹去防備江爍。

  「說起來你阿兄也許久沒來請安了,估計是有什麼事情在忙吧。你等會給你阿爹撒個嬌,你阿兄肯定要火速趕回來看看你這個妹妹。」


  江母調笑道,她家阿蘺向來和義子江爍走得近,倆人說是親兄妹也不為過。

  不過她性子如此,不願深究這些,也沒顧江蘺話里的自相矛盾。

  江蘺晚間的時候去找了江父,這個時候太子早就走了,避免了一切碰面的可能性。

  她抱著江父的胳膊撒嬌,語氣軟糯,「阿爹——你知不知道義兄在外面吃花酒去了?

  聽下人說義兄跟一些紈絝子弟混在一起,萬一把義兄帶壞了怎麼辦?還有還有,你知道麼義兄他好像有了心儀的姑娘,在外面置了一處宅子,就在小柳巷那裡。

  您可不能放任他胡鬧啊!

  最近下人們都說義兄被勾住了魂,您看看這叫什麼事!」

  江父抬手摸著女兒的頭,結實粗壯的身體讓女兒靠著,格外有成就感。

  他素來寵愛女兒,也知道女兒不是個胡攪蠻纏信口開河的性子,當即就面色嚴厲,「真是胡鬧!看我今夜不扒了他的皮!

  跟那些酒囊飯袋混在一起能學到什麼?

  還有那個宅子是怎麼一回事?我這個做父親的都不知道。

  來人,去給我請少爺回來!」

  進來的護衛是一個毛毛躁躁的人,江蘺不願此事出現差錯,又搖著江父的手,「阿爹阿爹,能不能讓輕風去啊,他還能順路給女兒帶一個周記香酥鴨,上次輕風去買過,他剛好知道在哪裡。」

  輕風行事穩妥,她才放心。

  今夜,她就要讓江父疑心江爍。

  那個什么小柳巷的宅子確實存在,不過可不是安置什麼外室的,那可是江爍跟一些官員經常聯繫商議事情的地方。

  裡面肯定有著不少信件往來。

  再不濟也能查出一些不對勁。

  她剛才完全是胡說八道,信口拈來的謊話是為了讓江父派人去盯著江爍在做什麼。

  只要江父起了疑心,後面防著江爍的事情就容易多了。

  於是護衛輕風進來,領命。

  「輕風,你等等我,你還記得上次那個香酥鴨在哪裡麼?我跟你一起出去,邊走邊說。」

  輕風低著頭,心想自己何時給小姐買過香酥鴨了?小姐應該是有話要單獨給自己說。

  倆人消失在江父面前,等確認江父聽不到了,輕風抱拳,「大小姐有何吩咐?」

  「我要你等會找見義兄後,先按兵不動。

  若是直接把他抓了回來,我怕義兄生氣。

  畢竟我也是聽下人說的,萬一搞錯了豈不是讓義兄記恨我。

  你且確認確認情況,不要急著抓人。」

  輕風應下,「是,屬下遵命。」

  雖然不知道小姐為什麼要先給老爺告狀讓去抓人,又告訴自己不要急著抓人,但輕風還是選擇閉嘴不問。

  「你去吧。」

  待輕風走後,江蘺緩緩吐出一口氣,嘴角露出一抹譏諷的笑,喃喃道,「江爍!

  好戲要開場了呢!

  不知道你能演到幾時!

  我好生期待你醜陋的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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