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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 我就是隨便問問,聘禮能換一萬兩嗎?

2024-08-05 07:53:01 作者: 半月燕歌
  壽命:327天、326天……

  剛抓起兩錠金子的花不晚,轉頭就奔到黎晝身側,拍了下他肩膀,表情萬分真誠。

  「謝謝!太謝謝了!我沒有別的意思啊,我就只是隨便問問,這些聘禮是給我的對吧?那什麼,我不是嫌少啊,就是想問,這些東西要是換成銀子,能有一萬兩嗎?」

  壽命:325天。

  「咳咳咳!不晚!小妹不懂事,她就是……呵呵,就是隨口說的,世子別放心上。」

  花不晚被嫡兄扯袖子示意,她期待的神色,立馬暗淡了下來。

  「哎,原來沒有一萬兩啊……也對,我雖然是相府千金,但也只是個庶女,哪能那麼值錢,我該有自知之明的……世子能娶我,已經是我八輩子修來的福氣了……」

  花無磬眼角抽搐,又扯了她幾下。

  花不晚抹著莫須有的眼淚,神色憂傷。

  「大哥,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的,我、我有自知之明,這都是命!能有這麼,我已經很滿足了,世子,你放心,我花不晚,才不是那種貪財物質的膚淺女子!采葉,讓人把東西都抬到我房間去吧,哎!」

  眾人:「……」

  對,你不貪財,不物質,你不膚淺。

  「二小姐可知,當日贈你的定情信物,便是價值不菲的。聽竹嬉說,前日,你還不慎遺失過。」

  所有人聞言,目光全部集中到了花不晚腰間的花型玉佩上。

  花不晚一愣,一把捂住玉佩,「你們看什麼呢!耍流、氓嗎?信不信我挖你們眼睛!」

  眾下人一聽,趕緊垂下頭。

  花不晚拉著黎晝的袖子,示意他跟她走。

  兩人到了角落,花不晚左右瞅瞅,拽著他的胳膊,努力墊腳,夠到他耳畔,低聲輕語。

  呼氣呼到耳朵上,痒痒的,黎晝下意識躲了一下,拖著花不晚一動,站立不穩,差點摔了。

  「哎你幹嘛?」

  黎晝凝神靜氣,眸光清冷。

  「沒幹嘛,倒是你,要做什麼?」

  花不晚笑靨如花,再次湊上來,悄聲道:「我就是想問,這玉佩值多少錢啊?」

  黎晝:「……」

  剛剛是誰說不貪財物質不膚淺了?

  「定情之物,代表的是情意,自然不該衡量其金錢價值,難道在你心裡,它不貴重嗎?」

  臥槽!我跟你掏心掏肺,你特喵跟我談情意!

  情意能值幾個錢?!都沒你的命值錢!

  這東西原來不是個值錢貨!

  直接拿去當了吧……

  「二小姐,這玉佩既送了你,便要好好保管,若哪日它丟了,或是碎了……」

  黎晝的聲音低沉輕緩,似是情人的低語呢喃,入耳後每個字都那麼撩人心弦,不由得縮了下肩膀,抬頭看去。

  清風徐來,拂動兩人耳發,隨風糾纏在一起。

  黎晝伸手,輕握花不晚腰間玉佩。

  那麼美好的畫面,在看到黎晝眼神的瞬間,花不晚赫然打了個冷顫。


  那雙眸子,只有冷意,直達心底的冷。

  花不晚用力吞了下口水,趕緊伸手去抓玉佩,卻將黎晝還沒撤離的手,一併抓住。

  「世子放心!這世上有什麼能比得了情意的分量呢?你我姻緣天定,這麼重要的信物,那就是玉佩在我在,玉佩不在我……我噶!」

  「二小姐如此珍視定情信物,是我多慮了。」

  黎晝說著,緩緩抽回手,掌背,似是還殘留著花不晚手心的溫度。

  假笑二人組,四目相對,氣氛詭異,暗流涌動。

  吃瓜群眾中,有個尤為出色的,感慨道:「不晚與蕭世子,果真是郎才女貌,如此情投意合。」

  此處艾特叢嬌嬌,你毒杜清清的啞藥在哪?快給我這白目大哥也來一份!

  瘟神一走,花不晚正要關起門數聘禮,卻被嫡母叫了過去,訓斥她居然懷疑,景安王府給的聘禮,連一萬兩都沒有。

  狹隘了,小家子氣了,丟了相府的臉面了。

  激動的心,顫抖的手,花不晚高興得睡不著。

  恨不得立馬換了銀票,買兇噶掉黎晝。

  既然睡不著,只能起來,在府里亂逛,碰上好幾回巡邏的護衛,差點被當成夜賊。

  經過花園時,花不晚被人捂住嘴,擰著胳膊按在假山上。

  敢夜闖宰相府,這真夜賊是真勇啊!沒被巡邏護衛發現,這人武功定然厲害。

  「別動!別說話!否則我殺了你!」

  這人一身黑衣,黑巾蒙面,說話刻意壓低嗓子,但借著月色,一眼便看出,這是個十四五歲的少年郎。

  「花不晚住哪裡?」

  少年鬆了捂嘴的手。

  「二小姐再過兩月便是景安王世子妃,她的院子,守衛森嚴,你進不去的。」

  「你只管告訴我在哪!」

  少年露出的一雙眼睛,含著滿腔恨意。

  花不晚嘆了口氣,看向那邊道:「出了花園,從走廊一直過去,再過三道門,就到了。」

  少年見她配合,鬆了手,警告道:「要想活命,就不要告訴別人,今夜你遇到過我。」

  「等……」

  剛說了一個字,花不晚就被手刀劈暈。

  再醒來,還是在花園假山前,竹嬉正扶著她。

  「面對我張貌美如花、親切可愛的臉,他怎麼下得去手的啊!嘶,好痛,竹嬉,你快看看,我後脖子是不是被打青了。」

  要不是遇到這夜賊,花不晚都不確定,竹嬉一直隱在暗處,跟著她。

  「小姐這是自找的。」

  「你會不會說話啊!」

  「那人若一早知道你是花不晚,方才便不是一記手刀了,而是真的刀。」

  竹嬉一針見血,扶著花不晚走到涼亭里坐下,翹首看了眼,方才為少年刺客所指的方向。

  竹嬉早便清楚相府格局,又開口道:「你方才,為何將他引去相爺的書房?不怕他殺了相爺?」

  花不晚揮了揮手。

  「我爹那書房裡指不定放了多少見不得咳咳,我是說,為官多年,書房肯定會放很多重要文件,那周圍不定布了多少暗兵呢!既沒人住,又守衛多,讓他過去,正好一箭雙鵰!」

  要是那相爺爹這會兒在書房,正好讓刺客嚇一嚇。

  誰叫他一錘定音,就把我推給黎晝那個火坑!

  花不晚心眼小,記仇得很。

  「有動靜了。」

  竹嬉朝書房方向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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