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一直反對我抽菸嘛?怎麼還送我個打火機,還是朗聲的。」我揉了揉眼睛向曦晗問道。「我不是反對,只是不支持而已,但是你作為一個男孩子在外面難免需要應酬。煙搭橋酒鋪路這是沒辦法避免的。但是我希望你可以儘量少抽一些。既然我沒辦法時時刻刻的陪在你旁邊勸解你這件事情。那還不如送你個火機,讓你每次抽菸都能想到我然後儘量克制一下。」她皺了皺可愛的瓊鼻一本正經的說道。
「嘁~就是事兒多。」
「略~你要不是我男人我才懶得管你。」
「等下吃完了把魚湯蓋好然後端到樓上去,明天早上煮熱了給你作為早餐,然後把你的碗刷了收好,水壺在樓上順便給我泡點茶。OK不?」我問道。
「嗯嗯,我知道啦。你不吃一點嘛?」
「我要是吃了我家小饞貓明天早飯吃啥?而且我已經吃過了。」我捏了捏她的鼻子說道,完事兒還故作嫌棄的在褲子上擦了擦手說道:「小花貓不洗臉,摸了我一手油。」
「你埋汰我,我咬洗你!!!!」曦晗抓狂道。
「好了,不鬧了,你先吃我要抓緊時間幹活了。你吃完了在坐這裡也行,回樓上也行。要是困了就先去睡。」
「嗷~沒事兒。我等下就在樓上看著你,睡了那麼多天了。我想多看看你。」
安頓好曦晗我繼續開始趕工,現在已經是十二點半了。必須的加快進度才行,如法炮製的修好右側的牆。時間來到兩點半,上樓喝了一杯曦晗準備好的熱茶發現他守在柴火爐旁邊寫寫畫畫。看見我上來她趕緊把本子合上藏在背後。像極了一個偷拿糖果被家長發現的小朋友。
「幹嘛呢你?還偷偷摸摸的。」我問道
「略~不告訴你,以後的日記由我來記。你就只管好好幹活就行了,聽見沒有?」
「那不行,我得每天通過做日記順便反思總結還有安排第二天的事情呢。這個事情可不能馬虎。」我拒絕道。
「那你還有本子沒有?我也要記日記。」曦晗不樂意道。
「這個還真沒了,本就就是出來度蜜月的所以我沒有準備多餘的本子,就這麼一本大的。」
「那你以後晚上寫日記,我中午寫日記。這個本子我拿著可以嗎?」
「行吧行吧,這個小要求要是再不答應你那就是我不近人情了。」我笑著答應。
「好,那就這麼說。你從前往後寫,我從後往前寫,你不許偷看!」
「好~屁大點事兒,答應你了。」
喝著熱茶抽著煙,忙裡偷閒是神仙。休息片刻,開始製作缺口圍牆的門。門的設計是橫軸夾在兩層豎著的楠竹之間。頂端的橫木作為門軸將門懸掛在兩側的牆壁的上面,這個時候我才發現之前修建圍牆的時候出現了不小的錯誤。我沒有留出放橫軸的凹槽.........門柱起的太高了和外面兩個立柱成了平齊的高度。沒辦法,趕緊搬來梯子將兩邊做為門框的立柱鋸掉一節,然後連鋸帶砍的把頂上木板原本和立柱連接的部分鋸了下來丟在旁邊準備有空了再把地釘取下來。咋說都是二兩鋼啊,回頭高低好賴還能做成兩個小匕首。
先是在竹筒兩端各開出長五厘米,深二點五厘米的凹槽然後直徑五厘米的大木棒子放在兩排竹子中間。每一對竹子和木棒子用藤蔓以「×」形固定好,確保整體結構的結實和穩定。下端也是如此處理,最後將整個門掛在圍牆的凹槽中。就算是完工了。實驗了一下,門在不被從後面的頂住的情況下可以輕鬆的從外面和從裡面拉開。但是一旦從營地內側用木棒頂住那就是紋絲不動。我最開始也糾結過這個門到底是做成向內開啟的樣式還是向外開啟的樣式,外開的好處就是如果是從外往內推動的話,根本無法推動。從營地出去非常的省力和方便。但是缺點就是不具備對門的控制權,狼或者其他的稍微有點智慧的動物極有可能通過扒門縫的方式進入營地,而我對此沒有任何辦法阻止。設計成內開的雖然我們進出麻煩了一點,但是問題並不大。用來作為頂杆的木棍平日還能作為保持木門開啟的頂杆。看了眼時間已經四點了。只剩下最後的峽谷裡面的封堵工作了,只要把這邊在堵上,那麼我們的營地基本就可以稱為一個小城池了。營地有著足夠的土地進行耕種和養殖,飲水問題如果時間足夠的情況下我完全可以做出一架水車把水引入營地之中。
打斷胡思亂想,抓緊幹活。上樓喝水,發現曦晗已經睡著了,搖了搖頭再次將他抱回床上給她褪去衣服蓋好被子。我先是把梯子還有需要的拖到平台後面大概五米左右的位置,先是在離地八十公分左右高度的兩側崖壁用地釘鑿出四個凹槽確保之前準備好的棍子可以直接放在裡面不會脫落出來。用同樣的方法爬到上面,在上面三米的的位置打出同樣的四個凹槽順手就先把上面的兩個橫木放好。先把下面外側的橫木放好,然後將竹子豎著插入上面兩個橫木之間的空間保證兩根橫木可以很好的約束竹子。接著是將下方內側的橫木卡進凹槽這樣基本結構就算完成了,最後還是在他們之間用藤蔓捆上X形結。這樣峽谷的封堵就算完成了。天色已經開始微微發亮,看了眼時間。好傢夥已經六點了,擱在之前幾天這都已經是我的起床時間了都。不行了,實在頂不住了。伴隨著收尾工作的完成,胸中的那股氣兒突然一下子散開了。一整天的疲憊像突然湧來的潮水直接將我淹沒,強撐著眼皮回到了二樓直接把自己脫了個乾淨用水壺中溫熱的水把身子擦拭了一遍。換個內褲我便直接把自己丟上床,用盡最後的意識把自己塞進被窩然後不管不顧的閉上了眼睛。
這一覺睡得是天昏地暗,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曦晗搖醒了起來。強打起精神我揉著布滿血絲的眼睛起來對她問道:「這是幾點了?是餓了嘛?我來給你做飯。」
「不是的,我吃過早飯了,我是想問下你我們的對講機是不是壞掉了?從剛才開始他就一直滋滋啦啦的響著,還有斷斷續續的人聲傳來。像極了你在日記里記錄的第一天的情況。」
「偶,壞了就壞了吧,反正這裡就我們兩個也沒人會用對講機說,什麼????電流?人聲?像第一天的情況?」我瞬間被強制開機。
我接過對講機,開始不斷的調整頻率,終於經過一番折騰過後對講機里的聲音終於變得清晰起來。
「滋.....滋滋......,哇偶我親愛的倖存者,你貌似看起來過得挺滋潤。看來你的夥伴已經醒了,相信昨天晚上你們一起度過了一個浪漫而激情的夜晚。怎麼樣,是不是非常感謝我讓你還有一個夥伴?」那個該死的播音腔通過對講機調笑道。
「你最好有事,不然你會為你的無禮付出代價。你要是人我會讓你嘗嘗被丟在荒野的感覺,你要是給魂你信不信我給你拘了做成油炸鬼?」我沉著聲音說道。
「哈哈哈哈,不錯你很有意思。當我還是一個人的時候有一位老友和你這臭脾氣非常的像,你要是有那個實力或許你們會見面的。當然我也很期待能有和你見面那天,希望到時候你的拳頭能和你的嘴一樣硬。要知道在這個世界嘴硬可提供不了任何幫助。」對面像是聽了非常好笑的事情,聲音變得異常興奮和開心。
「你是說這裡還有人?不是說這個世界只有我和我的夥伴嗎?」
「這裡確實還有人,而且不止一個,他們是一隊。但是就目前而言這個世界就你和你的夥伴以及數不盡的麻煩。」
「一隊人,但是目前只有我和我的夥伴兩個人?你是說後面他們會出現?」我反問道。
「這我就無可奉告了,等了這麼多年終於又看見有活人進入這個世界了。假如把所有情況都告訴了你我不光會受到懲罰而且沒有任何好處,就連這場遊戲的趣味性都會大大降低。」
「我敲你哇的,你特麼把哥們兒弄到這地方還說是遊戲?你的天靈蓋和墳堆註定要沒一個你知道嘛?」
「偶孩子,不要激動,我想你一定是誤會了。第一,不是我把你弄進來了的,是你自己闖進來的。第二,對於你我而言我們都是這個遊戲世界的一部分,包括之前進入的人。第三,我之所以說是遊戲,你可以理解為在一定意義上來說在一定的時段我是上帝的視角,但是我並不能干預和提供任何幫助。」面對我的謾罵對面並沒有生氣,而是和我解釋道。
「好了,閒聊到此結束。正午的太陽即將過去,我必須立馬回到陰影。看在你前面表現不錯的緣故上在血月到來之前在給你一些提示作為獎勵好了。第一,從今天起你外出所遭遇的危險將更加豐富。但是相應的你將有機會收穫更多種類的物資。第二,現階段你的主要危險來自於野獸,本次的麻煩也是野獸,友情提醒,是一隻雜食性具有一定智慧的大型野獸,但是具體是什麼需要你自己去找。作為麻煩,他的標識是紅色的眼睛。第三,沒有必要的話不要在夜間離開你的營地,更不要在夜間開啟你營地的大門。如果必須要在夜間離開營地的話你最好能保證你的光源或者攜帶的火焰不會熄滅。只有白天才是屬於生命的,夜間沒有光亮的地方全部屬於影子。第......危險.......雖....是...獸..但是希望...最好....會......史神話..........巫術.......以保命。滋.......滋滋.........」對講機聲音到了最後突然出現強烈的干擾,以至於最後的提示顯得斷斷續續。讓我無法掌握對講機那頭到底想傳達什麼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