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後最好還是少招惹何雨柱為妙。
何雨柱推著自行車進了屋,雨水緊跟其後。
剛才院子裡發生的一切,讓雨水嚇得不輕。
她再次見識到了哥哥的強大!
剛才,哥哥面對眾多鄰居的壓力,不僅毫無退縮,反而強勢反擊,成功捍衛了自己的權益。
在應對賈東旭的誣告時,哥哥鎮定自若,巧妙地反擊,狠狠打了賈東旭的臉。
隨後更是藉助王主任之力,令易中海差點失去負責人的職位。
這一系列的鬥智鬥勇,既驚心動魄又刺激。
「哥,你真的太厲害了,我覺得以後全院的人都會怕你。」
雨水滿眼崇拜地看著哥哥,稚嫩的聲音中充滿了驕傲。
何雨柱摸了摸雨水的小腦袋,笑著回應:「雨水,記住哥的話,咱們平時不惹事,但也不怕事。大院裡這些人都是欺軟怕硬的主,以後誰要是敢欺負你,你就勇敢地反擊回去。打不過沒關係,有哥在呢,到時候哥一定會幫你討回公道。」
「嗯,哥,我聽你的,以後誰要是敢欺負我,我就勇敢地反擊回去!」
雨水繃起小臉,裝作兇狠的樣子,可在何雨柱眼中,小丫頭更像是奶凶奶凶的小貓咪。
接下來,何雨柱洗淨雙手,系上圍裙,開始忙碌起晚餐來。
中午剩下的幾個饅頭也被他帶了回來,放進蒸鍋加熱,不到十分鐘就能熱透。
何雨柱開始對付那兩個豬腰子,熟練地去除腰子上的膜,平刀一分為二,剔除中間的筋,然後放入清水中浸泡,撒入幾粒花椒,泡上十分鐘以去除異味。
腰子在水裡泡得恰到好處,何雨柱將其取出,在光滑的表面上細細切出十字花紋,再橫切成寬約兩厘米的腰花片。
荸薺、蔥段、蒜末等各種配菜一應俱全,準備停當。
油鍋熱起,隨著一聲脆響,爆炒腰花的獨特香氣瞬間瀰漫廚房,令人陶醉,勾人食慾。
「哥,這味道也太香了吧!你說的那道爆炒腰花就是這個?我口水都要流出來了。」雨水貼過來,眼巴巴地盯著鍋中翻滾的腰花,不住地吞咽著口水。
何雨柱笑著回應:「雨水,別急,馬上就好。」
不消片刻,爆炒腰花的香味愈發濃郁,滿院飄香。
正在生悶氣的易中海聞到這股香氣,瞥了一眼何雨柱家的方向,啐了一口:「這個傻柱就會做幾手好菜,一點人情世故都不懂。我是大院裡的壹大爺,他卻屢次和我對著幹,不懂得尊重長輩,這種愣頭青註定要打一輩子光棍。」
灶台邊忙碌的壹大媽也被這爆炒腰花的香味誘惑得不行,雖然心地善良,但在家中卻沒什麼話語權,大事小事都是聽從易中海的安排。
她對易中海說:「依我看,傻柱就像一頭犟驢,你得順順他的毛,他才會聽你的。」
易中海一聽這話就火了:「啥?我還得去捋傻柱的毛?門都沒有!他目無尊長,頂撞於我,讓我在全院鄰居面前下不來台,這筆帳我早晚得跟他算清楚。」
儘管他也垂涎傻柱烹飪的美食,但只能聞其香,不能嘗其味。
壹大媽想起聾老太太今天對她說的話,聾老太太認為易中海挑選養老人選的方向是對的,但賈東旭並非理想人選。老太太指出賈東旭能力有限,現在養活一家四口都已經力不從心,易中海還指望他將來能養老,怕是到時候賈東旭不拖累他就不錯了。再加上聽說賈張氏有意讓秦淮茹再生個孩子,生活本已捉襟見肘的賈家若再添丁,日子只會更加艱難。
相比之下,聾老太太倒是對傻柱另眼相看,既欣賞他的廚藝,又覺得他上面沒有老人需要贍養,雖有妹妹要照顧,但畢竟長大後會嫁人。屆時,傻柱若有孩子需人照看,或許就能體現出壹大媽和易中海的作用來。
聾老太太特意叮囑壹大媽傳達給易中海,讓他儘量緩和與傻柱的關係,不要鬧得太僵。並強調傻柱性子倔強如牛犢,要想讓他聽話,就得像捋順犟驢的毛一樣,慢慢來。
然而壹大媽試著轉述聾老太太的話時,易中海勃然大怒,壹大媽只好閉口不再多言,專心做起飯來。
易中海心裡憤憤不平:「必須找個機會好好教訓一下傻柱,讓他知道誰才是這個大院的一把手!」
而隔壁賈家,賈張氏和賈東旭同樣被爆炒腰花的香氣吸引。
「傻柱這個傢伙,怎麼把菜炒得這麼香?這不是饞死個人嗎?」賈東旭口中雖罵,卻又忍不住深深地吸了幾口香氣。
賈張氏更是破口大罵:「傻柱這個傢伙,一點良心都沒有,也不給我們家送點肉菜來嘗嘗,我咒他們全家沒好報!」
秦淮茹也被這香氣引誘得難以自持,但她不敢吱聲,所有的抱怨都被賈東旭母子倆占盡,只能低頭默默做飯。
這時,棒梗突然哭鬧起來,嚷嚷著要吃肉。
小傢伙年紀雖小,嘴上卻很饞。
賈張氏心疼孫子,趕緊抱在懷裡哄勸,可無論怎麼安慰,棒梗始終哭喊著要吃肉。
賈張氏瞪向秦淮茹,厲聲道:「秦淮茹,你沒看到我孫子餓壞了要吃肉嗎?你趕快去傻柱家要點兒肉回來。」
秦淮茹面露難色,無奈地道:「媽,咱們跟傻柱家本來就合不來,下午東旭才剛跑去街道辦舉報人家傻柱,人家傻柱怎麼可能會給咱家棒梗肉吃呢?」
「甭管那麼多,我孫子要吃肉,你就得想法子弄些肉回來,要是弄不到,你就割塊自己的肉燉給我孫子吃!」賈張氏惡狠狠地說。
賈張氏的話語深深刺痛了秦淮茹的心,自從嫁入賈家,一年到頭吃肉的機會屈指可數,甚至懷著棒梗的時候也沒吃過幾次肉。如今婆婆竟讓她去傻柱家要肉,甚至還說出割她身上的肉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