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允許。」
池慕寒不允許,可老爺子卻很堅持……
就這樣,夜淺在老爺子的安排下住進了老宅。
遠離了有池慕寒的地方,她一個人心情也愉悅了不少,獨自在老宅睡了一下午,終於養足了精神。 🄳
晚飯後,她陪老爺子在客廳里下起了圍棋。
見她連輸了兩把,老爺子嘖嘖感嘆道:「小淺淺,你這是有心事啊,還是棋藝退步了?我以前,可從沒連著贏過你兩盤棋。」
夜淺尷尬的笑了笑:「是爺爺進步了。」
「行了,你可別打那官腔誆我了,爺爺讓你徐叔去查過了,最近一段時間,馮悠悠那女人,一直在帝城圍著慕寒打轉呢吧?」
夜淺抬眸看向老爺子:「爺爺,跟馮小姐沒關係。」
她失落,是因為她跟池慕寒的協議就快結束了。
當年爺爺百般不讓馮悠悠進門,又給池慕寒下了必須要婚後才能拿到股份的要求。
正巧那時馮悠悠又得了重病,急需錢的她,就那樣成了馮悠悠的代替品。
婚後,爺爺知道了她跟是池慕寒只是交易結婚,卻仍然成為了自她養父母之後,唯一一個給予了她家庭溫暖的人……
只要合約一到期,她就會選擇離開帝城,到時候,她想要再見到爺爺,恐怕不會有機會了……
老爺子可不信夜淺,義正言辭的道:「你還幫她說話呢,明知道慕寒已經結婚了,她還天天纏著慕寒,這在你們的時代,叫小三、叫狐狸精、叫不要臉,在我們那個年代,可是要浸豬籠的!總之淺淺,你別怕她,以後那戲子再來噁心你,你就跟爺爺說,爺爺給你撐腰,噴不死她!」
老爺子心裡惱,那戲子拿捏著他孫子心裡那點虧欠,一直禍害人,簡直無恥!
夜淺知道,爺爺有多維護她,可協議要到期的事情,她又沒辦法告訴爺爺,只好笑了笑道:「我知道了爺爺,我們繼續下棋吧,這一把我一定得贏您,證明一下我的實力了。」
老爺子看著她重燃鬥志的模樣,不覺也欣慰了些。
兩人都很集中精力……
一盤棋下了半個多小時,終於接近尾聲的時候,夜淺抬眸,看著老爺子側眸笑了笑:「爺爺,您要輸咯。」
老爺子抱懷,嘶了一聲:「爺爺要是悔一步棋,你介意嗎?」
夜淺輕哂:「爺爺,您再看看,悔一步,您這棋,也是死局啊,要不,我讓您悔三步?」
老爺子被她逗得哈哈大笑。
玄關外,悄聲走進來的池慕寒,看著落地窗下的長桌邊,與爺爺對立而坐的夜淺。
她唇上染著笑意,說話時語調放鬆的樣子,讓他不覺佇足,目光久久的凝在了那張染著笑顏的側臉上……
曾幾何時,她也曾這樣笑過。
正此時,徐管家從廚房出來,手裡端著兩杯牛奶,看到他來了,有些驚訝的道:「少爺?」
聽到這聲音,夜淺立刻收斂了表情,回頭看去。
當看到真是池慕寒的那一瞬,她心裡也懵了一下,他怎麼到這兒來了?
池慕寒掃了徐管家一眼,邁步走進了客廳,來到桌邊,對老爺子道:「爺爺,下棋呢。」
老爺子還沒消氣,看到他,冷哼道:「你來幹什麼?」
池慕寒淡淡的揚了揚唇角:「中午惹您生氣了,我來看看您。」
「不敢當啊,我可怕折壽!」他說著,將棋子往桌上一丟,對夜淺道:「晦氣,小淺淺,今天不下了啊,爺爺困了,睡去了。」
夜淺站起身,恭敬的對爺爺頷了頷身:「好,爺爺晚安。」
「乖,你也好好休息去吧。」
老爺子白了池慕寒一眼,轉身就往自己的房間走去,徐管家也立刻跟了過去。
池慕寒沒管爺爺,而是將目光,重新落到了夜淺的臉上。
她已經沒有了剛剛面對爺爺時的那副乖順,只剩下了面對自己時,那看起來聽話卻冰冷漠然的模樣。
他心裡剛剛消散了幾分的冷意回涌……
「上樓。」
他冷喝一聲,轉身就沉著張臉,往樓上兩人的婚房走去。
夜淺心裡有些嘀咕,這男人最近到底是犯什麼毛病。
有病治病不好嗎?幹嘛非要來折騰她?
她壓著情緒跟著上樓,剛進屋,就被池慕寒拉住了手腕,拽到了床邊推倒。
池慕寒傾身,壓了上來,毫不溫柔的就開始吻她……
直到她快要喘不過氣的時候,他終於鬆開了她,陰鷙的道:「我有沒有說過,沒我的允許,不准外宿?」
「池總,很抱歉,是爺爺他……」
「你以為有爺爺撐腰,能改變什麼?你不是說跟我在一起生活的每一天,都像是地獄嗎?那我就該盡好自己的本分,讓你賓至如歸。我告訴你,別想提前解約,你擺脫不了我,除非……什麼時候我說玩夠了,讓你滾,你才能滾,嗯?」
夜淺眸色淡淡的看著他,果然,她說要提前解約,觸了他的逆鱗。
這種狗男人,只有他甩人的份,哪能允許別人先離開?
那看來……她得想辦法,讓這男人厭惡自己才行。
見女人臉上還是沒有什麼反應,池慕寒心中不悅至極……
那漸漸燃起的怒意,幾乎讓他失控。
下一秒,他狠狠撕扯開夜淺的衣服,將她按在自己懷裡,冷冷命令道:「取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