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瑪個頭啊！
余乾瞥了眼身旁笑的跟個傻子似的小弟，不由的感覺到心中的無奈。
求求你了小周，做個人吧！
儘管心中五味雜陳，但為了合群，余乾還是不得不面帶微笑，跟著大傢伙兒一起鼓掌讚美起來。
「哎呀，總教習的恩情真是一生一世都還不清啊！」
突然那麼一瞬間，他好似有些明悟，但又沒有抓住這個靈感。
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是跟著眾人一起去了三層了，那裡已經搭建好了舞台和觀眾席。
正如王教習所言，歌舞團的表演很精彩，從各種樂器的演奏，到芭蕾舞，還有自編自導的舞台劇。
從上午到下午，幾乎是大半天的時間，管培九期的學員們都在通過這種方式學習藝術鑑賞。
當然，午餐也是在這種情況下，邊看邊吃的。
前菜是加了枸杞的蔬菜沙拉，主菜是紅酒牛排，加上炸牡蠣，飯後甜點則是野參甜湯。
說實話，午飯給余乾的感覺，似乎是有些補過頭了。
而且最關鍵的是，那些舞台上的演員們，經常會穿一些個清涼或者半透明的衣服，即使是余乾這種行為上的正人君子，也是腦子中不由的想入非非。
青春靚麗的年輕女孩，還有健美活潑又或者姿容秀麗的年輕男孩，當然除此之外，也有些年齡稍大些，富有成熟魅力或男人氣息的演員。
環肥燕瘦，幾乎是無所不全，整個歌舞團兩百多人，竟然是找不出一個丑的，如果滿分是十分，那平均顏值分都在八點五以上。
窮人一生都求之不得的女神或男神，放到這裡卻是隨處可見，毫無半點優勢可言。
作為正經人的余乾，腦子裡都尚且如此想入非非了，那就更別說其他人了，畢竟這些人腦子和行為上都沒什麼節操。
尤其現在舞台上，一群靚麗英俊，年齡不過二十左右的少男少女，穿著白色半透明的緊身芭蕾舞服表演，這種場面更是讓觀眾興奮。
坐在余乾旁邊的小周，臉色是異樣的潮紅，突然他表情一愣，滿臉嚴肅的看向余乾。
「余哥，你說為什麼有些舞蹈生不喜歡穿內褲？」
「？」
就在余乾懵逼的時候，坐在小周旁邊的老趙也是一愣，他也聽到了這話，原本色予魂授的表情也是隨之一變，竟然顯出幾分正經來。
「不是哥們，咱先不說別的，我就問你一句，你是咋發現她們沒穿內褲的？」
「這個是常識，就像舞蹈生還會刮毛呢。」
還不等小周回答，和幾人坐在同一桌的老王上身往前一探，擺出一副前輩指導後輩的語氣。
「嘖，你們這些年輕人，就是見識少！刮毛，刮下面啊，否則觀眾會看到那邊有隱隱約約的一團黑色，不雅觀知道嗎？」
幾句話，頓時聽得周圍幾個人都愣住了，大家互相看了看。
而此時，已經戴上老花鏡一直盯著舞台看的王教習，此時也是扭過頭，讚賞的看了眼和自己同姓的學員，語重心長。
「你們看，這個就叫做專業。」
聽到這兒，余乾終於忍不了了，當場吐槽起來：「無用的知識又增加了，謝謝科普！」
但小周明顯不這麼覺得，他滿臉認真嚴肅起來。
「請教一下，是自己刮還是有專門刮毛人員？這個職位還招人嗎？」
「廢話，自己刮啊！」
「就跟你拉屎是自己擦屁股還是專門人給你擦？或者找人幫你擦？」
「就是說啊，周老弟，別一天到晚的淨想美事了！」
聽到大家的回答，小周臉上明顯閃過一絲肉眼可見的遺憾，不過舞台上幾名漂亮女芭蕾舞演員的一個高抬腿動作，頓時又讓他整個人煥發出生機。
「老哥們，能不能幫我確認一個常識啊？」
這種不恥下問的認真態度，頓時就讓周圍幾個自持資格老的前輩把目光轉移了過來，畢竟有點小成就的人都喜歡好為人師。
君不見，當年的高書記不也是這麼一步步跳進陷阱里去的嗎。
「別客氣，周老弟有話就問。」
「是啊，咱們這交情，這點小事還能不幫你？」
「有話直說，別客氣！」
見此情景，余乾其實也有些好奇，扭頭看向小周。
「我聽說啊，男女舞伴上台表演節目的時候，特別是那種穿緊身衣跳貼身舞蹈的男女會上台之前來一發。
就是那個什麼，幫男舞伴提前釋放下，免得跳舞過程中出現反應。
聽我朋友說，有些舞蹈老師還會鼓勵暗示這種類型的男女舞伴上台前幫助對方處理好這類問題。
當然具體怎麼處理看男女舞伴之間的交情了，交情差的男的自己動手，交情好的女舞伴幫忙。」
講到這裡，以小周為中心，周圍幾桌的人里，差不多十幾個人吧，都把注意力轉移了過來。
顯然，小周的問題，引起了大家的共鳴。
余乾是不知道這種問題有什麼好共鳴的，但是為了合群，他也只好假裝出一副我也很感興趣的樣子。
「我一開始不信，可是現在仔細看那些跳舞的，我覺得那麼激烈的貼身舞蹈那麼漂亮的女舞伴，怎麼會沒反應呢？所以這事是真的嗎？」
「嘶！」
倒抽一口涼氣，余乾突然覺得，這個問題有點觸及到他的知識盲區了。
但很顯然的是，這個世界上永遠都有各種各樣的專業人才。
「扯淡，踢球的都知道比賽前夜去流鶯街會腳軟，同樣是體力勞動的舞蹈怎麼就不知道了。」
距離余乾他們這個圈子較遠的地方，另一個圈子裡，突然有個絡腮鬍子的中年禿頭，滿臉鄙夷的高喝一聲。
「而且男舞者跳舞前為了預防動作大了雞飛蛋打，都要戴護身的，能頂著那玩意兒有生理反應的，夠給富婆表演一個轉車輪了！」
好傢夥，不是一個圈子的也敢這麼囂張，當時小周還沒說啥，余乾他們這邊就有人不樂意了。
「萬一呢，萬一就有這樣的人呢！」
「沒錯，歷史書上不就記載過有雷系異人能做到轉車輪嗎！我看是你沒學問才對！」
聽到這話，余乾一抖，隱約感覺有幾道渴望中帶著不懷好意的目光，有在冒犯他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