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神情嬌羞不已的未婚妻,白楓笑著點了點頭,心神微微晃動。
從洗漱間出來後,許書音迅速上床鑽進被窩,只露出一個腦袋。
「楓哥哥,你也去洗漱吧,我等你。」
看著坐在沙發上的楓哥哥,許書音臉頰更加羞澀通紅,心臟更是怦怦亂跳,說完就把腦袋藏了起來。
看著這一幕,白楓嘴角露出一抹微笑,起身走向洗漱間。
舒軟的大床上,許書音臉頰依舊布滿了紅暈,卻迅速褪去身上衣物,眼中神情很堅定。
「床頭燈要不要關?等你睡著了,我到沙發上睡。」洗漱完畢後,白楓笑著坐到了床邊。
「嗯,關了吧,楓哥哥你可以睡到我旁邊,不去沙發上嗎?」
許書音聲音細若蚊吶,臉頰上的羞澀紅暈更是瞬間蔓延到耳角和脖頸。
看著臉頰布滿紅暈,盡顯嬌羞嫵媚的許書音,白楓心跳不由加快,抬手就關了床頭燈。
黑暗中,感覺到楓哥哥掀開被子躺了下來,許書音心跳如敲鼓,呼吸極其緊促。
躺下來的白楓,整個人不由一愣,許書音竟不知何時脫光了衣服。
「楓哥哥,南宮師傅跟我說你是玄陽體質,命中有九次死劫。
我是玄陰鳳體,能為你消去一劫,可以救你一命。你要了我好不好,我不想你出事。」
許書音身軀輕顫,說著就緊緊的抱住了白楓。
「傻丫頭,我……」被緊緊抱住的白楓,心中極其感動。
「楓哥哥,我知道以後你身邊還會有其他女人,可我不管那麼多。
我只想讓你活著,不然我也活不下去,現在對我最親的人只有你了。」許書音輕輕抽泣著,言語中滿是擔憂。
南宮師傅說楓哥哥必須跟九位陰元濃重的女子結合,才能夠活下來。
楓哥哥是除了爺爺外,唯一疼她、愛她、給了她勇氣和信心的人,她不想有一天永遠失去楓哥哥。
「楓哥哥,我什麼都不圖,只要你心裡有我,我就知足了,答應我好好活下去可以嗎?」許書音再次輕聲道。
「嗯,我答應你。」白楓話音剛落,許書音炙熱的唇就吻了上來。
一時之間,白楓體內火焰被調動起來,迅速做出了回應。
「楓哥哥,你一定要記住我的樣子。」
許書音媚眼如絲,臉上滿是嬌羞,說著就抬手打開了床頭燈。
瞬間!
火氣旺盛的白楓,神情恢復了冷靜。
「是我沒保護好你。」
看著許書音身上那些通紅微腫的勒痕,白楓很是自責,眼中滿是疼愛和憤怒。
「沒事楓哥哥,一點也不疼的。」許書音輕聲道。
「怎麼可能不疼,我先給你按摩疏通全身經絡,不然會留下疤痕。」
白楓說著就向許書音體內輸入一股元氣,用手輕輕按摩起來。
聽到會留下疤痕,許書音明顯擔心起來,輕輕閉上眼睛,顯得楚楚動人。
隨著白楓帶有催眠手法的不斷按摩,許書音嘴角帶著笑意緩緩進入夢鄉,那些微腫通紅的勒痕也開始消散。
二十分鐘後,白楓慢慢停了下來,心中打定主意,以後許家不管是誰,只要敢對許書音動手,那就別怪他出手。
另外一邊,鳳城許家議事廳門口。
「奶奶,我…我回來了。」
看著上到主掌大權的許家老太,下到許家一眾沒話語權的中層,氣喘吁吁的許書山更加慌亂緊張。
「你臉怎麼了,氣喘勻了再說。」坐在首位的許家老太,神情不怒自威。
原本今日她們也想去鳳宴閣,可張世豪說訂婚宴年輕人去就行,她們只能派許書山前去。
「許書音被人帶走了,那人不僅打了張世豪一耳光,還踩斷了張世豪的雙手。
張世豪說…說這次必須給他一個滿意的交代,否則…」許書山眼神更為恐慌。
唰!
許家老太和其他人,神情瞬間凝重了起來,她們完全沒想到今日竟出了岔子。
「否則什麼?」許家老太忙忙詢問。
「否則就讓我們家破人亡,張世豪說他說到做到。」許書山身軀不由顫抖起來。
嘶!
諸人倒吸一口寒氣。
許書山所說之事,不僅打了張世豪的臉,更是打了鳳城一流豪門張家的臉。
按張世豪那二世祖以往的做法,真敢讓許家家破人亡。
此刻!
許家老太面色如土,整個人方寸大亂!
足足一分鐘後,許家老太目光陰沉地看向場中一男一女。
「許玉儒,蕭楠,看看你們生的那不要臉的小賤人,你們到底是怎麼教她的?」
許家老太臉色鐵青地怒叱著大兒子和大兒媳婦,神情極其不滿。
「媽,我們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啊。」蕭楠明顯是底氣不足。
許書音的父親許玉儒則縮著脖子垂著頭,一句話也不敢多說。
「奶奶,我給張世豪說,趕明日一早就把許書音洗乾淨送過去,現在要做的就是趕緊找人。」許書山忙道。
「你做得不錯,那就儘快把人找到送給張家少爺。」
許家老太努力讓自己先鎮定下來。
「其他人馬上行動,全城找許書音那賤人,無論如何都要找到。」
許家老太又對許家諸人發號施令,整個人神情凝重到了極點。
一時之間,許家其他人紛紛行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