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好在後續的情節沒有像顧三秋想像當中那樣發展,老爺子只是稱讚了一下他的技術,而內心忐忑不安的奉香人也用「一時靈感」給蓋了過去。【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STO55.COM】
「不過,鍾離兄,此物造出來之後,你打算如何使用,或者說以何種方式宣告於世。」
顧三秋指了指那柄名為手槍實為手炮的玩意兒。
如果沒記錯的話,要是敢在這種地方大搞軍火,分分鐘變成另外一個地下無神之國的概率高達八九成。
「外描,內里假的外邊彷真的,專門用來騙一些半懂不懂的人,分層主要用在書畫上,要是有一層顏色比較澹的話就搞點做舊,謊稱是年代久遠保存不好的孤品。」
顧三秋表示疑惑:「那什麼,鍾離兄你最近遭騙了?」
什麼水準的造假能夠騙得過這位,這話說出來都沒人信的好吧。
「不,我的意思是,我所製作的這些東西,都能夠用這樣的方法進行模湖處理。」
鍾離指向了一旁的狙擊槍:「比如說這個,依其威力大、速度快的特性,我們可以將其稱呼為『流光匣機』。」
「再比如普通的手槍,可以命名為『飛嘯弩』,以此類推。」
「而且,如果需要考慮提高威力的話,日後的研究重心還是需要放在元素力方面。」
鍾離指了指「手炮」。
「這個,才是日後的重點。」
顧三秋若有所思:「原來如此,如果按照這樣的稱呼方式的話,外界頂多是覺得往生堂翻出了一些戰爭時期的圖紙,就算規模化製造出來,關注度也不會太高,是這個意思嗎?」
「沒錯。」
鍾離點了點頭:「上次一別,我也仔細想過了這方面的問題,最後得出的結論正是如此,雖然簡單,但勝在好用。」
「那麼,也差不多時間了,我得和堂主返回往生堂進行工作方面的總結安排,告辭。」
「我送你。」
站在門口目送鍾離消失在視線當中之後,顧三秋回到了庭院當中收起了茶杯,將剩下的茶水倒在了山藥蘋果樹附近。
「不愧是老爺子,這種四兩撥千斤的方式都能夠想出來,帝君之名果然不是吹來的。」
「狙擊槍是流光匣機,這種稱呼都能夠杜撰出來哈哈」
顧三秋剛想咧開嘴笑一笑,但是笑容卻僵在了臉上。
慢著!
顧三秋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老爺子真的是來和自己商量命名這種事情的麼?
這種小事隨便一說就能夠解決的事情,為什麼非得要找個地方?
「淦,我的馬甲不會真的掉了吧。」
顧三秋臉色有些陰晴不定,如果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話,那麼老爺子和自己說這些就有兩種可能。
第一種,鍾離沒有想多,純粹就是想要找個地方歇腳等胡桃逛完街,順便蹭點茶水。
第二種,鍾離已經知道他是什麼身份,正在通過這樣的方式提點自己如何才能夠不觸碰到「某位存在」的底線。
如果是第二種的話,那麼老爺子很可能已經知道了破碎一號根本不屬於這個世界!
愚人眾的火銃裝備和破碎一號完全不能比!
「以前我還想過老爺子是不是知道底線的具體限制,如果說按照對方現在說出來的這些的話」
顧三秋有些不敢肯定,那位有這麼笨的嗎?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他隨便找個地方拉上一批人組建一個邪派宗教,給一幫死囚罪犯洗洗腦順便綁上爆炸物以及生化武器,讓他們高呼著「為了(消音)」殺上天空島就完事了。
「再議,再議,說不定老爺子只是覺得我撞了大運從世界的裂口撿到這東西,為了保護我的小命才這麼暗示我的呢?」
顧三秋揉了揉臉,讓自己看上去恢復到了正常水準,哪怕現在他的心中還在翻騰不止。
「你有心事?」
到了晚上,當顧三秋來到群玉閣的時候,凝光一眼就看出了自己弟弟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啊?哦,沒有。」
「唉,弟弟長大了,有心事都不會和姐姐說了,好難受。」
凝光假裝抹淚。
「差不多得了啊。」
顧三秋抱起了今天的工作內容:「別以為我不知道老姐你現在正在笑。」
「怎麼會呢,我現在可純粹是在因為弟弟和姐姐的不親近而傷心難過罷了。」
凝光微笑著站起:「好啦,既然不想說就算了,等你覺得什麼時候方便的話再說吧。」
顧三秋也假裝露出了感動的神色:「姐姐你真好。」
「少貧嘴,好好幹活吧。」
群玉閣的廣場,或者說甲板上,百聞、百曉、百識三位貼身大秘已經將一摞又一摞的散碎文件給放好,旁邊還有一個小木桌子,上麵茶香鳥鳥。
「喂,這做派不會是要讓我一個人扔吧。」
顧三秋看了一眼這幾天努力過後的「成果」。
「這麼多文件,讓我一個人來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怎麼會呢,也會幫忙的,只不過香君年輕,又是男性,想必多幫我們分擔一些壓力應該也不是什麼問題吧。」
百識笑眯眯地看著顧三秋,心裡現在已經樂開花了。
要不是現在不方便,估計她已經肆無忌憚地大笑起來了。
好啊,最好都是讓這傢伙全扔了就行,這樣自己和凝光大人的相處時間就會更多了,嘿嘿嘿~
「那麼,現在開始?」
顧三秋輕輕一抬手,將距離自己最遠的兩疊文件全都托在了掌心上方的位置。
「扔吧。」
凝光背著手從上往下看:「今年的璃月,依舊和平安定啊。」
嘩啦——
顧三秋一抖手,兩疊文件就跟暗器一樣朝前飛出,最後在半空中承受不住力道散成了漫天白雪。
「又是一年玉飄雪,灶火孕香遊子歸。」
凝光看著即使是晚上,但依舊熱鬧無比的街道,不由得露出了一抹溫暖的笑意。
這其中,有從外地趕回璃月港過節的,也有帶著老闆的年終獎返回輕策莊的,也有一部分遠道而來感受節日氣氛的外國人。
當然,在這其中,也有更多的璃月商販眼巴巴地抬著頭,等待著天空中降下的白紙黑字。
「老姐,其實有句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既然都猶豫了,那就把話給憋回去。」
凝光笑吟吟地來到了顧三秋的身後,然後找了個角度揪住了他的耳朵,確保不會阻礙到碎雪的進度。
「想說什麼?」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