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馬超百無聊賴,就拉著奎勛弟、典韋出去逛洛陽城。
洛陽城畢竟是帝都,再怎麼說,也比馬超所熟悉而生於斯長於斯的邊疆西涼的扶風小郡繁華許多。只見街市車水馬龍,人流如織。
招搖過市的官宦世家公子,官府闊太小姐,豪強巨賈富商,文人士子幫閒,當然,也有販夫走卒平民,不一而足。
馬超他們興致勃勃地走著,東看看,西瞧瞧,充滿了新鮮感和好奇感。突然,卻見前面一個中藥鋪子前面圍了一大圈人。裡面吵吵嚷嚷,有怒罵聲,有哀求聲。
馬超三人擠進去一看,卻是一個滿臉兇橫的粗豪潑辣漢子在怒罵:「還說沒錢?現在卻拿了那麼多錢來抓藥。你以為撒賴,就可以不還錢了嗎?借債還錢,天經地義。」
「嚴大官人,我們借你的錢,連本帶利早就還清了。這點錢是我們好不容易湊齊給我爸爸治病救命的錢,醫生說了,再買不到藥給我爸爸吃,他就沒救了。你不能拿了啊!我求求你啦!」一個十一二歲的男孩跪哭著哀求道。
「你們借的是利滾利的錢,這次這些錢還上才夠。我不管你爸爸死不死。有錢就要還。」兇惡漢子拿著錢便想走。
「救命啊!你不能搶我爸爸的救命錢啊!我爸爸真會死的啊!」男孩哭喊著撲上去抱住凶漢的大腿不願撒手。
「唉,看來要害死一家人啦。這個嚴大官人,是洛陽城的一大惡霸,已這樣害過了好多人,這次可能要害出人命來了,誰惹上他誰就遭殃啊。」旁邊看熱鬧的老百姓私下感嘆著說道。
「你TmD,真是找死!」凶漢看到男孩死拉住自己不放,提起砵大的拳頭就往男孩頭上砸去。
「住手!」馬超再也看不下去,大吼一聲上前一把抓住凶漢舉起的拳頭。
「啊!哪個褲襠漏出來的小子?竟敢管你嚴大爺的事?洛陽的西城就是我的天下,誰管我誰死。」凶漢說完另一隻手又一拳向馬超猛砸過來。
馬超不禁心頭火起,抬起另一隻手又把凶漢的拳頭抓住,使他兩隻手都動彈不得。凶漢拼命掙扎,卻哪裡掙動得了分毫,眼看動手不成,惱羞成怒下抬腳又向馬超踢來。
馬超是可忍孰不可忍,想到不給他一點厲害,他都不知道馬王爺三隻眼,說時遲那時快,提起鋼腿橫掃過去,雙手順勢一推,即刻把凶漢摔出一丈遠,唉喲喲叫著爬不起來。馬超從旁邊撿起一個石頭走過去,喝道:「你看是你的頭硬還是這塊石頭硬?」說完,雙手握住石頭一抓一捏一搓,只見石頭即刻碎裂,最後成為粉末,從馬超的手指縫落了下去。這一下終於把凶漢嚇住了,趕快跪下抱住頭求饒道:「好漢饒命!英雄饒命!我再不敢啦!」
「把錢拿來,他們已還了你那麼多錢。這是救命的錢你還要搶?今天如果不是在天子腳下,我一隻手就可以擰爆你的頭。你以後還敢逼迫小男孩,我就上你家把你的手腳都擰斷,讓你半死不活。」馬超伸出手掌。
凶漢趕快把剛才搶男孩的錢交給馬超,然後拖著傷腿鑽出人群倉惶地一拐一拐逃跑了。
馬超從身上又掏出一把錢一起交給小男孩,叮囑到:「快點給你爸抓藥治病吧。我這點錢也給你,給你們家人過生活。」小男孩給馬超跪下叩頭,千恩萬謝叫馬超恩公,然後才買了中藥告別了馬超離去了。
馬超他們感嘆著世道的不公,然後繼續逛街,逛到傍晚,三個人肚子都餓了。便找了個酒樓吃飯喝酒,馬超他們正吃得高興,只見鄰座有四人已吃得酒足飯飽。一人開口道:「奉孝,等會去參加蔡文姬才女組織的賽詩會。」
「我不去,你們去,我在這裡喝酒。」一個落拓不羈浪子形象的人抓起酒瓶仰起脖子又猛灌起來。
「奉孝,你醉了,別喝了。」旁邊一個人劈手去搶他的酒瓶。
「我沒醉。」奉孝雙手緊緊抱住酒瓶不放。
「奉孝,郭嘉。」馬超這個現代軍事大學的高材生,哪裡不熟悉三國著名謀士郭嘉。他即刻走過去:「你好!這位兄台可是奉孝兄?」
「你是誰?找我何事?」郭嘉翻起白眼,很不高興馬超打擾了他的酒興。
「我是西涼扶風郡馬超,聽聞幾位兄台要去參加賽詩會,想打聽一下地點。」
「馬超,西涼錦馬超,被人譽為神威天將軍的錦馬超?賽詩會就在蔡府家門前廣場,你別妨礙我喝酒。」郭嘉打著酒嗝很不耐煩地揮揮手,舉手仰頭又灌了一大口酒。真是酒鬼,馬超知道,郭嘉這個傢伙,不但是酒鬼,一生嗜酒如命,並且還是色鬼,青樓柳巷沒有他不敢去的。難怪他年紀輕輕就短命而亡,如果他不是被酒把腸胃泡壞了,就是得了酒精肝,或者是染上了花柳絕症,不治而亡。如自己能把他招攬過來,絕對不會讓他死得那麼早。
「一起走啦。」只見郭嘉的兩個酒友,一邊一個架起郭嘉就走。馬超便也急忙結了帳跟了上去。
到了蔡府門前,早已是人群熙熙攘攘,都是風度翩翩身著文士服的青年人。馬超他們三人穿著隨意,在人群中便成異類,士子們都嫌棄卑睨地距離馬超他們很遠,似乎怕馬超玷污了他們的高貴名份和名譽。馬超他們頓顯尷尬,但馬超很想看看蔡文姬,便不顧典韋幾次要拉他離開而留在賽詩會場。
賽詩會開始了,那些文人便陸陸續續寫詩,然後上去朗誦自已創作的詩歌,但都被蔡文姬點評為下品甚或差品,後來郭嘉上去,吟出了一首有關喝酒志懷的詩歌,頗有深味、哲理和啟迪意義,被蔡文姬點評為中品。
這時,馬超望著天空的明月,又想到貂蟬拜月的典故,再想一下蔡文姬留世的胡茄十八拍,卻突然被人一推,推到了賽詩會的場中心,馬超一時愣在當場,Tm的,那個天殺的推我出來?想害我出洋相,回頭一看,周圍的人都在嘲諷地望著馬超起鬨地笑。
「你,馬超?會作詩嗎?不要亂來,不會就退回去,免得出醜,快退回去。」蔡文姬認出是馬超,冷冷地說道。
「我,我……」
「我什麼我……,這是賽詩會,你趕快退回去吧,你是作不出來的,免得出醜,被醜死了。」
我,我剛才望著浩空的明月,確……確有一首拙作,可否……」
「馬超,這些人都是飽讀詩書的青年才俊,都難一時作出好詩。你一介武夫,胸無點墨,如何作得出好詩來?千萬別自不量力,作出狗屁不通的丑詩來。」
馬超一聽,蔡文姬連三帶四損自己,氣頓時不打一處來,狂傲地道:「我就是來獻醜的,但我這丑詩,諒你們還作不出來。」
「狂徒,狂徒!快吟呀,快作呀,作不出,醜死你,爬著滾出去。」頓時群情激憤,朝著馬超大罵了起來。
「馬超,你激怒眾人,自求多福吧。」
「好!我來: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隨著馬超的朗誦聲,嘈雜的賽詩場逐漸安靜,然後一片寂靜,人們似乎深深地融進了馬超詩詞的悠遠而美好的意境中。朗誦完,馬超看見蔡文姬清麗的臉上露出滿是錯愕的表情,然後是場中一片叫好聲響起。在這熱烈的歡呼聲中,馬超昂首闊步,對他們不屑一顧地走出賽詩場,走向遠方。
接連下來幾天,馬超想起酒樓偶遇的郭嘉,便每天都到酒樓及附近打聽尋找,卻杳無音信,郭嘉似乎已人間消失。傍晚,回到伯父家中,伯父說:「孟起,我與王允司徒、盧植中郎將已聯名上疏皇上舉薦你,皇上讓你明天進宮面聖。」
翌日一早,馬超跟隨伯父到了皇宮,隨著傳旨公公的一聲:「傳馬超進殿面聖。」馬超邁步走上一階一階長長的台階,走進雄偉、奢麗的宮殿,看見宮殿正中龍椅上坐著身穿袞龍袍、頭戴冕冠十二旒,威嚴又顯蒼白疲憊的漢靈帝劉宏,即忙趨前拜倒:「微臣馬超,祝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愛卿平身。」
「謝陛下。」
「馬愛卿,朕聞你近期在洛陽作詩,名動洛陽。可有此事?」
「回陛下,微臣確曾作有兩首小詩,名動洛陽卻實不敢當。」
「那你現在能否再作一首,給朕聽聽。」
「陛下,我,我……」
「愛卿無需恐惶,作來即可,作不好,朕也恕你無罪。」
搏了,既然已借了古人兩首詩歌,那就再借一首吧,便說道:「陛下,那我便作一首《出塞》吧。」
「好,快快念來。」
「秦時明月漢時關,萬里長征人未還。
但使龍城飛將在,不叫胡馬度陰山。」
「好,好詩啊!有氣勢,又忠君愛國。朕聽聞你隨征匈奴異族時,威武神勇,殺敵良多,累立戰功,威震邊關,敵寇聞風喪膽,你被譽為神威天將軍。現朕欲封你為華山郡太守,兼奮威將軍,保境安民,驅逐外夷。可敢擔當?」
「陛下,馬超既有戰功,必定武藝高強。何不令他展示一下武藝給皇上和眾位大臣欣賞欣賞。」一個鴨公聲突然響起,原來是十常侍之首張讓出來刁難並阻攔皇上封職於馬超。
「張公公,陛下金囗玉言,既已開口,何能更改?」大將軍何進馬上反對。
「何大將軍,我只叫馬超展示武力,又未說不能封,如何不行?」張讓馬上反擊。
漢靈帝劉宏左右看看,頓顯為難,便和稀泥地說道:「展示一下也好。張愛卿,你說如何展示?」
「陛下,殿門前有一鐵鼎,不是很重,也才五、六百斤,讓馬超舉起試試?舉得起來就是武力出眾,封賞他也才是實至名歸,不辜負陛下聖心。」
這時,馬日磾及王允、盧植、蔡邕等各位好友大臣都苦於找不出適當理由來反駁,只能唉聲嘆氣,感覺完蛋了,馬超封官之事,會被張讓攪黃了,但又無可奈何,暗中咬牙切齒,咒死張讓,心中問候了張讓祖宗十八代。張讓則歪著頭,皮笑肉不笑,露出奸詐的眼神盯著馬超,似乎說:「馬超,你如舉不起鼎,嘿嘿,想當官,門都沒有。我再奏你個欺君之罪,那你就死定了。」
「好,陛下,微臣去舉一下試試。馬超大步走到殿門前,皇上劉宏及各位大臣也轉出殿門觀看,只見馬超紮下馬步,雙手穩穩抱住鐵鼎,「嘿」地一聲把鐵鼎抬起到胸前,然後再一次猛地發力便把鼎舉過了頭頂,在頭頂上停了三息轉了三圈又才穩穩地把鼎放下落回原位。
「哇,真是神力啊!真不愧是神威天將軍啊!」大臣們發出一片驚嘆聲,紛紛讚賞起來。
漢靈帝劉宏一看,就準備開口給馬超封官。這時,張讓又說道:「陛下,馬超蠻力是有了,就不知他武藝如何?是否名副其實?不如找個武將,與馬超比試一番。如真是武藝高強,那就名至實歸啦!「
「張公公,你這是何意?屢屢刁難馬超。」何進大將軍氣咻咻喝問道。
「何大將軍,武將上陣殺敵,衝鋒陷陣,九死一生,如武藝不強,沒兩招被敵人殺死,如何勝利?如何保衛邊疆?」張讓反問道。真把馬日磾等一眾大臣氣得要吐血,心裡恨得牙痒痒,但一時又無計可施。
「好!何苗將軍,你出來和馬超比試一下武藝。」何進叫過自己弟弟,向何苗和馬超打著眼色,暗示告訴他假打一場。
何苗出列,叫侍衛拿來自己所用的大刀和馬超慣用的長槍,兩人就在殿門前放開手腳戰鬥廝殺起來,兩人拼殺得異常激烈,都是嘶吼連連,你進我退,我砍你殺,打了上百回合,卻是旗鼓相當,不相上下。兩人已是汗水長流,招式緩慢,顯是已經疲憊。
何進大將軍於是叫停,說道:「陛下,兩人武藝皆是高強勇猛,實是萬人敵。可以停戰,給予封賞。」
漢靈帝劉宏剛欲開口,張讓哈哈大笑道:「陛下,何苗將軍是何大將軍的弟弟,馬超比試如何敢出全力。我看,叫西園上軍校尉蹇碩與馬超比試一番,必定更加精彩激烈。」
劉宏一聽,有更加精彩的比斗可看,立即高興地大叫道:「蹇碩愛卿,你出列與馬超好好比試一番。」
「是,陛下。」蹇碩扛把鬼頭大刀,氣勢洶洶地走出來,望著馬超嘿嘿冷笑。馬超知道蹇碩也是宦官,與張讓十常侍是一窩蛇鼠,同穿一條褲子的人,便有意無意地望向何進,卻見何進暗暗地狠狠點了一下頭。
馬超心裡知道,可以下狠手了,便提著槍走向蹇碩。蹇碩鬼頭刀一起,擺個陰險而又兇狠的架式,陰風陣陣毫無痕跡地偷襲過來,馬超卻不管你三七二十一,槍尖寒芒暴閃,帶著尖銳的勁嘯聲一擊點在鬼頭刀面上,立即把鬼頭刀點歪到一邊,然後再一招暴虎滅絕式,一槍橫擊,瞬時把蹇碩的帽子擊落。蹇碩一時大驚,頭髮四散,張牙舞爪,更似鬼魔。
馬超凝神靜氣,兀立如仙似佛,對著蹇碩的潑風亂招一陣撥挑削劈破解,看到蹇碩欲置自己於死地的歹毒狠心,想到該出手教訓他了。
馬超長吼一聲,猶如龍吟虎嘯,以匝天之力滔天之勢擊出必殺招式滅鬼除魔,以堂堂正正的槍威槍力把鬼刀頭壓制困死,然後無可阻擋地直刺到蹇碩咽喉。
「我命休矣!」蹇碩冷汗直流,心膽俱裂,胯下也流出黃色之物,他再也顧不得形象,把鬼頭大刀一丟,跪了下去,高叫道:「我輸了,我輸了!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馬超卻把槍使得很穩,槍尖距蹇砍一寸處穩穩停住。張讓趕快叫道:「馬超,蹇碩已輸,你快把槍放下!陛下,陛下,可以給馬超將軍封賞。」
「呃,呃,好!馬愛卿,你既能把巨鼎舉起,又能與何苗將軍戰成平手,現在還戰勝了蹇碩校尉,確實有勇力,武藝高強。朕就封你為華山郡太守,兼奮威將軍,著即就職上任。」
「謝陛下隆恩!臣馬超領旨。」
走出皇宮外,王允司徒、盧植中郎將、蔡邕議郎、還有其他大臣都紛紛上來給馬超祝賀道喜,何進大將軍也特意走過來拉住馬超的手說「孟起,我看好你。以後多多立下戰功,我還要幫你步步擢升。」馬超忙謝過。其後跟隨伯父回到府中。
過兩天,馬超又去拜謁了王允司徒,並特意表達了對貂蟬的傾慕之情,王允即請馬超伯父馬日磾過府商議,應允了馬超和貂蟬的婚事,囑咐馬超回家後立即稟明父親,即刻派人來下聘禮和訂親。馬超欣喜異常,中國古代四大美女之一啊,能成夫妻,艷福如此,夫復何求?便對王允司徒滿口一一應承。
在洛陽,迎來送往不覺又過旬日,馬超目標達成,諸事辦畢,便辭別伯父,帶上印授,領著奎勛、典韋,又千里迢迢,踏上返程。
這天剛走到洛陽城外十里的送別驛亭。只見在驛亭內坐著一位瘦弱青年文士。馬超仔細一看,那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郭嘉是誰?馬超隨即下馬快步走進亭內,熱切叫道:「奉孝兄,都找了你好多天都未找見,你何在此?」
「孟起兄,嗬,應該叫你馬太守或馬將軍啦。早日賽詩會猶在眼前,才過短短旬日,你卻已青雲直上,官拜太守啦!不知大人找我何事?」
「奉孝兄,千萬別叫太守將軍之類,何其俗啊!我們是作兄弟之交。我知道你才華過人,胸有韜略。如能跟我到任上,時常指教,相助於我,感激不盡啊!」
「將軍威名遠播,在洛陽文採風流,又武壓群將。我一落拓無根浪子,何幸君之所請。」
「奉孝兄何之謙也?我認為,普天之下,似兄胸中之有韜略者,當世能有幾人?我誠心相交於兄,非世俗討巧,實誠心望兄相助於我也。」
「孟超兄,你對天下大勢看法如何?」
「當下,即亂世來臨也。黃巾之禍猶未絕,又盜匪猖獗而起,烽火撲之不滅啊。而且朝綱崩壞,賣爵鬻官,大臣互相傾軋。再加世家暴斂,殘酷盤剝鄉民,弄得天下民生聊生。各位諸侯擁兵自重,不遵朝廷政令,各行其是,群雄割據並起,謀搶地盤,都欲爭霸天下。奉孝,你自已捫著良心自已說,天下大勢是否如此?而你有宏才不出世,猶如寶器藏於空山,鳳凰棲於枯林也。何如助我?一展胸中才華韜略,實現平生抱負,拯救萬民於水火之中,我之願也。」
「孟起兄,今日一談,方知兄之真知灼見和廣博胸懷啊!嘉佩服,願隨君去,誓效犬馬之勞。」郭嘉說完,雙膝跪地,叫道:「主公!」
「奉孝兄,我得你,猶魚得水,高祖得張良也,何愁大事不成。」
馬超哈哈大笑著扶起郭嘉,並把郭嘉介紹給奎勛、典韋認識。然後拉過典韋的駿馬,扶郭嘉上去,馬超即一躍上馬,與郭嘉並轡而行,一路交談。典韋只得又步行奔跑跟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