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章 寒假時間過得快

  高三第一學期期末考試結束了，走出教室的那一刻我感覺輕鬆了許多。剛才好緊張，雖然一直提醒自己別緊張，可沒有用。

  這一學期學習太緊張了，考完試就要放假了，開班會得時候我們都以為老班會宣布放假，可他宣布的是補課，補一個星期課。高一高二的學生都放假了，校園裡顯得很空曠，其實這個時候很多同學的心都到家裡了。一個星期在緊張的學習中很快就過去了，按照我和海燕的約定，放假就去滬市和她見面。我和阿喜在放假後的第二天就到滬市，這時候的還有一個多星期就過年了。這時候的滬市地產公司，在開發的兩個樓盤都已經銷售得差不多了。在滬市不到一個星期，我們打算留下幾個本地員工值班，我們就一起回縣城。我讓阿喜和陳龍出去備了不少的年貨，把所有幫我們工作的人聚在一起，算是年會了。我先是簡單介紹一下來名下的產業負責人，感謝一下他們在這段時間的付出。最後由他們一一上台介紹自己負責的行業發展和對這段時間的總結，對未來的規劃。原來的汽修廠已經建好，鄰街的二十個商鋪已經租出去。裡面的院子和兩棟大樓現在是做汽配城，這也是陳龍想出來的，開始我也是抱著試試看的態度，沒想到效果很好。國運計程車公司這時候也有兩百輛車在出租，除了縣城，市區內，省城都有我們的計程車在跑。柳晴姐的房產公司也註冊好了，在原來的公司買了不少的鋪面，現階段都是以出租為主。她帶出來的姐妹叫陳芳芳，是外地嫁過來本地的，家庭情況也不怎麼好。我給她們的任務是年後拿地，不管是縣裡的還是市裡的，就算是省里的也可以，年後要快發展起來。說完之後就簡單在一起吃了點飯，當然吃飯的時候都不能喝酒的，最後就是每個人領年貨回家。吃飯的時候不喝酒，可一個個都說以茶代酒或者飲料代酒，把我和阿喜喝得肚子鼓鼓的，飯倒沒吃多少。

  回家的路上，我的車上坐著海燕和我媽，我媽一路上都在試探我們什麼時候結婚，坐副駕駛的海燕一個勁的看我。我苦笑著說「媽，別著急啊，起碼等我高中畢業啊，你見過誰在讀高中就結婚的？國家也不允許啊，我們都還沒到法定結婚年齡，現在都算早戀了。」我媽說「什麼法定年齡，隔壁屋你小六哥只比你大一歲，孩子都會打醬油了。還有你大堂哥，也是比你大一歲，孩子都上小學了，你要是怕海燕爸媽不同意的話今年初二我和你一起去和他們聊聊。」我急忙說「不用，他們都同意的，是我堅持要高中畢業才結婚的。」最後又下了最後通牒，高中畢業就馬上結婚，哪裡都不許去。都說到這份上了，我只能點頭答應下來。

  我們回到海燕家門口的時候，我媽基本上小孩在哪裡讀小學都安排好了，我急忙下車幫海燕拿行李和禮品，我媽這才停止了嘮叨。回到家都快天黑了，大妹她們在做飯，我媽只好幫忙去做飯了。鎮上的房子主體已經建得差不多了，建的是三層半，請的是當地的施工隊，現在也放假了。年後施工隊會拆模，批灰才算是完成主體建設。我說裝修的事我找人做，我爸媽怕我被坑死活不同意，我是怕她們捨不得花錢，到時候裝修出來不倫不類的。按照她們的想法還真有可能，連刮膩子都要用白水泥代替的人可見一斑。可本地的施工隊年後起碼要過完元宵節才開工的，那時候我早就去學校了，哪裡有時間管這個。高三的第二學期開學都是年初八，可見複習有多緊張。高三的課上學期已經講完了，剩下的時間就是複習和刷題。大妹也上高一了，但學習比我好考的是縣城的高中也是住校的。小妹在鎮上讀初二，弟弟還在讀小學六年級。

  明天就是臘月二十八，也是大寒，一般我們這邊大部分家庭都是大寒這天大掃除的。大掃除也一般是全家總動員，所以今晚都早早就睡覺。第二天好早點起來打掃，也好早點打掃早點收工。在農村的老家，一場熱鬧的大掃除拉開帷幕。爸爸帶著我和弟弟上房揭瓦，換瓦片。先把瓦片揭下來，十幾個放一摞，清掃乾淨再裝回去，有破損的就換新的。爸爸在屋頂，弟弟在梯子上，我在下面接舊瓦片下來，清掃乾淨又遞給弟弟，傳給爸爸安裝好，壓上紅磚。爸爸告訴我們一般隔四十多厘米就要壓一個紅磚，以前爺爺也是這麼教他的。等過幾年他年紀大了，就要我和弟弟上房頂換瓦片了，所以我們也要學會換。這就是一種傳承，一代傳一代生生不息。我和弟弟都學得很認真，陽光灑在我們身上，汗水漸漸濕透了衣衫。但我們毫不在意，我們都學到了很多在課堂上學不到的知識，同時也體會到了勞動的快樂與意義。下來後媽媽帶著兩個妹妹也把家裡打掃乾淨了，座椅都擦得跟新的一樣。晚上弟弟妹妹都在做寒假作業，我也在複習，爸爸去幫堂大伯家翻新廚房，媽媽去幫另一個剛嫁到我們村的堂嬸做糍粑，要年前送回娘家去，白天大家都挺忙，只有晚上才有時間做。

  第二天，我開車和弟弟妹妹去鎮上多買點年貨，今年和往年不同，親戚們都知道我家在鎮上買了地皮建房子，都知道我們家有錢了，來往的人也自然會多起來。一些很多年不走動的親戚都表示會過來拜年，自然要多準備一些茶葉，酒，飲料，花生瓜子之類的。到鎮上的時候才知道，今天置辦年貨的人可真多，大街上人擠人的慢慢挪動腳步，生怕踩到前面人的腳跟。看到這情況別說開車了，走路都困難，而且這時候的扒手也多。但好在這時候的車不多，找地方停車倒是很容易。我停好車後告訴他們身上別帶錢，放在車上，一會買東西我給錢就行。我帶著他們往國喜賓館那條街走，因為要買的東西只有那條街上有賣的，鎮上也是那條街最繁華。這時我看到一樓的商鋪每家都擠滿了人，也是每家都是全家出動賣東西，看來過年這段時間他們都能賺不少。由於這些商鋪翻新的時候都給他們準備好了閣樓，所以他們囤的貨應該不少。我走到一家離賓館近的商鋪把一張紙遞給老闆，讓他們幫我們準備好東西搬到賓館去，我們等一下人少點再開車過來拉回去就行。我跟前台說一聲我們就上樓去二樓的一個房間裡休息了，房間裡有彩電，空調，衛生間，熱水器一應俱全。弟弟妹妹以前也來過賓館，但從來沒進過房間，也沒有吹過空調，我特意帶他們上來看看。她們一開始都挺好奇的，但玩了一會兒後都覺得不過如此。這時候我走到陽台看看下面，人已經少了很多，我告訴他們在這等我把車開過來。

  慢慢地把車開到賓館後門，然後把後備箱裝滿，就開車慢慢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