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諾張道陵可以入大秦傳教後,秦軒又與張道陵聊了一會。
作為曾經的通天境大能,還是道教修者,張道陵了解很多秦軒不知道的事情。
其中最與秦軒息息相關的,便是皇朝氣運一事。
要知道皇朝氣運可是秦軒快速變強的基礎。
所以,秦軒從張道陵嘴中得知了更多關於皇朝氣運的事情。
在說到皇朝氣運一事之前,張道陵還與秦軒說了一段遠古的歷史。
那段歷史,實在是過於久遠,在目前的古荒域中,只有少數的一流宗門中有記載。
在張道陵的述說中,遠古時期,古荒域並沒有劃分什麼一流二流三流宗門和世俗皇朝。
那時的古荒域,是呈現一個大一統的局面。
而那時統一古荒域的勢力,名為古荒神朝!
古荒神朝的皇帝,名為古荒大帝,也是當時古荒域的最強者!
那時的古荒域,真的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在那個時代,古荒大帝是就是無敵的代名詞,橫推四合,獨霸八荒,無人能敵,無人敢敵。
而張道陵之所以與秦軒講這段遙遠的歷史,是因為那位古荒大帝會這麼強大的原因,就是依靠神朝氣運!
聽到這裡,秦軒便發出疑問,神朝與皇朝,到底有何區別?
張道陵聽到秦軒的疑問,也為秦軒做出了解答。
神朝與皇朝最簡單的區別,就是疆域中的百姓是否為凡人!
古荒神朝之所以稱為神朝,就是因為古荒神朝中,人人都是修者,根本就沒有世俗凡人。
而像如今的世俗皇朝,一個皇朝中,八成都是凡人,修者只是少數。
聽到張道陵的解釋,秦軒與韓信都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古荒神朝有這麼恐怖?雖然說古荒神朝曾經一統古荒域,但是古荒域中也並不是每一寸土地都擁有濃郁的靈氣啊。
就像我們腳下的昆武皇朝,如此稀薄的靈氣,怎麼可能令所有百姓都踏入修行道路呢?」
秦軒與韓信不禁提出質疑。
畢竟在古荒域中,哪怕是下品靈脈,對整個遼闊無比的古荒域疆域來說,也只是分布在少數的區域中。
像眾多世俗皇朝中的修者,還是只能依靠稀薄的天脈靈氣來修煉。
所以,當張道陵說曾經的古荒神朝人人皆為修者,秦軒和韓信就很疑惑。
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如秦軒一樣,有系統的存在,能打破靈氣的桎梏。
「史書中曾經記載,遠古時期的古荒域並不是如現在一般貧瘠,那時的古荒域,光是天脈靈氣的濃郁程度,便足以媲美如今的上品靈脈。」張道陵搖了搖頭,有些可惜的說道。
「什麼?光是天脈靈氣就足以媲美上品靈脈的靈氣濃郁程度?」秦軒與韓信對視一眼,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天脈靈氣媲美上品靈脈的靈氣濃郁程度!那是什麼概念?
那就相當於,在遠古時期,整個古荒域都充斥著像如今一流宗門內的濃郁靈氣。
也就是說,如今在古荒域中難如登天的通天境,在遠古時期的古荒域中,所有古荒域的生靈,都有機會達到!
怪不得古荒神朝可以人人皆為修者,在那麼濃郁的靈氣環境下,哪怕就是一頭豬,都有機會邁入修煉之路。
而且,這還是只在考慮天脈靈氣的情況下,要是再加上地脈靈氣中的上品靈脈。
那就是擁有了如今一流宗門中雙倍濃郁的靈氣,那該是多麼美好的一幅光景。
「既然遠古時期的古荒域擁有如此濃郁的靈氣,那麼有沒有出現通天境之上的強者?」震驚過後,秦軒又向張道陵問道。
目前秦軒所知道的境界,只有超凡十境,超凡十境之上的境界,秦軒還一無所知。
「自然是出現過的。」張道陵肯定的說道。
「通天之上,是何境界?」秦軒不禁問道。
「通天之上,是為至尊境!」張道陵眼中露出嚮往的神色,對秦軒說道。
至尊境!
通天之上,蛻凡為尊!
「至尊境,有何玄奧?」
每一個境界都有獨屬於自己的特點,所以秦軒才想知道至尊境是一個怎樣的境界。
「不知,現存的史書中,對至尊境的描述也不過是隻言片語,根本無法得知那是一種怎樣的境界。」張道陵搖了搖頭,他也很想知道至尊境是一個怎樣的境界,但是史書中並沒有記載,只有一個名稱而已。
「那為何如今的古荒域沒有人能突破到至尊境?」
秦軒從天魔教的藏書閣中翻看古籍時,發現了一個問題。
那就是古荒域自天魔教建立到現在,數千年間,整個古荒域都沒有出現過至尊境強者。
天魔教只是一個二流宗門,宗門內的藏書閣中並沒有那種記錄遠古時期歷史的史書,但是天魔教創立到覆滅的這數千年間,各種大事記都是有記錄的。
秦軒不相信,有人突破至尊境這種大事,天魔教會不去記錄。
既然沒有記錄,那便只能說明一件事,那就是這數千年間,根本就沒有人突破到至尊境!
「因為,古荒神朝覆滅後,曾有聖賢聯手對古荒域進行了封印,封印不破,古荒無尊!」
封印不破,古荒無尊!
聽到張道陵的話,秦軒和韓信臉色凝重,心中波瀾萬千。
「聖賢是稱號還是境界?為何聖賢要聯手封印古荒域?」秦軒突然間感覺到,這古荒域好像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都不知,那些史書中,關於這些歷史的記錄,都是只有隻言片語,只能窺其一面而不能見全身。」張道陵再次搖了搖頭,他的心中其實也很想知道真相。
「你是從哪裡看的那些史書?」
「玄天道宗。」
「玄天道宗!你是玄天道宗的人?」
張道陵話音落下,秦軒不禁驚訝問道。
「不,貧道只是去過玄天道宗藏書閣,借看了一下史書。」張道陵解釋道。
「去玄天道宗藏書閣借看史書?你怎麼進去的?」聽到張道陵的解釋,秦軒面色古怪的問道。
「呃…偷摸溜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