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隨著一記沉悶的響聲,王強的背脊重重的摔在了地面之上,繼而一團渾圓便是壓了上來。
「嗯!」略顯陶醉的**出聲,雖然僅是那麼一瞬,但王強還是覺得爽的不得了。
「喂,強子,你,你沒事吧!」
見得自家兄弟墜地悶哼的唐小權,只當是他受了什麼摔傷,當即趕忙是衝到了女人的身後,繼而得其它的操著極不文雅的「後入」姿勢,將女人架離了王強的身子。
失去了女人身體的重壓,王強很自然的覺得身上一輕,但隨之而去的柔嫩觸感也是叫得他略顯失望。
「我,呵呵,我沒事。」尷尬的摸去臉上的汗水,王強掙扎著站起了身子,頓時一股酸澀的痛感襲上了身子。
「你確定沒有問題?」
「沒,沒有,咱們快進屋吧!那幫畜生也差不多要上來了!」
漠然的點點頭,生存存亡之際,唐小權也明白不是矯情的時候,所以二話不說便是架著失神癱軟的女人朝屋內行了進去。
而待得他二人前腳剛一入屋,後腳王強就是提著適才散落在地的球棍跟了上來。
瞧著鮮美可口的食物漸而遠去,狂躁的行屍仰天嘶吼,它竭力的揮舞著乾癟的手臂,憤腦的抓撓著摺疊床面,意圖追上那逃竄遠去的美味。怎奈不過一米來高的圍欄,卻是成為了它無論如何也逾越不了的障礙。
回到小屋之後,唐王一行三人沒有停留,直接是閃身躲進了裡屋的臥室,畢竟女人適才一系列的「鬼哭狼嚎」以是引起了樓底喪屍的注意。所以不消片刻他們便能殉身而來。
只是令唐小權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喪屍到來的速度比他料想的還要快上了幾分,因為就在他這廂將將把臥室木門閉合之際,樓道內悉索的拖步聲便是傳了過來。
「啊~嗚嗚嗚~」女人剛要喊叫出聲,唐小權就是第一時間伸手捂住了後者的嘴巴,同時低聲的呵斥道:「你想害死我們啊!別再喊了!聽明白了嗎?」
顫抖著點了點頭,女人滿臉的驚恐之色,或許也是覺著自己有些過分,所以待得女人點頭應下之後,唐小權又是輕嘆了口氣的,柔聲地補充了道:「我知道你很害怕,事實上我也很怕,但是為了活下去,我們必須克服內心的恐懼,而我現在要求你無論如何都要克制這種恐懼,並且保持安靜,否則一旦叫外面那幫畜生覺察到我們這裡的動靜,那我們就……「
唐小權沒有將話說淨,因為他擔心接下去的話會給女人增加不必要的心理負擔,另外他也相信女人只要不是傻,就應該能夠明白他話中的意思。
臥室之內,3人一語不發,僅是片刻的功夫,這間不過9平米的密閉空間就被燥熱的空氣所充斥,直叫待在其中的三人難耐不已。
王強下意識的瞥了眼旁邊抱膝而座的女人,適才與對方的那次親密接觸,叫得他到現在還有些意猶未盡。
不過這也難怪王強會有如此的眷戀,畢竟男人嘛都是**之徒,何況還是像他這樣一個20歲剛剛出頭的,正值血氣方剛年紀的毛頭小伙,在觸碰到魅惑女性軀體,產生些奇妙特別的感受,也實屬情有可原的事情。
至少在眼下這個節骨眼,這種曼妙的感覺可以減少一些由於屋外畜生所造成的恐懼感,當然由此而帶來的不利,便是他當下的汗水較之過往那更是恍若開了閘的水龍頭般,一發不可收拾。
「看來這些畜生在變異之後,聽力得到了很大的加強。」唐小權兀自摸去臉上的汗水,腦海里不停的思索著這兩天手頭所掌握的有關喪屍行為舉止的線索。
沒辦法,畢竟誰也不知道這場浩劫究竟會持續多久,所以未雨綢繆總是好的,而這也是生存法則所一再強調的事情。
時間就這麼在三人各懷心思下緩緩的流逝著,屋內的空氣也是愈發變得稀薄,但饒是如此,三人也沒有打開房門的意思。
喪屍在屋外無腦的徘徊著,失去聲音來源的它們,就跟個無頭蒼蠅般擠弄在一起,時不時的撞擊以下四周的牆壁,發出啪啪的悶響,好似發泄內心情緒一般。
人屍雙方就這般的僵持著,直到深沉的夜色逐漸褪去,這些執著了大半宿的畜生才三三兩兩的「不舍「地離開了樓道。
附耳聆聽著樓道內逐漸減緩的聲響,唐小權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是稍稍落了地。
「它們離開了,咱們出去吧,不過難保樓道里還有不死心的,所以咱們萬事都要小心,千萬不要搞出太大動靜……喂,你明白了嗎?」
伸手拍了拍身旁的女子,幾乎顫抖了一夜的她令得唐小權有些不安,他很擔心其心理的狀況,畢竟要是這傢伙再如昨夜那般神經質的「鬼嚎」一嗓子,那他可真就……
失神的點點頭,女人顯然還是沉寂在昨夜的夢靨之中。
「唉~」頗感無奈的一聲輕嘆,對於女人的反應,唐小權倒也能夠理解。
他起身從自己的衣廚里摸出了件t恤和沙灘褲,繼而語氣平和的說道:「放心吧,事情已經過去了,至少就目前而言咱們還是安全的。另外,這套衣服你拿去,浴室就在外面,我建議你現在最好去梳洗一下,然後換上乾淨的衣服,順便調節下自己的心情。」
將手中的衣服交到女人的手裡,唐小權便是將王強招呼到了門外,然後異常嚴肅的對著後者低聲說道:「從今天開始,我們得減少用餐次數了,由一日兩餐,改為一日一餐。」
沒辦法,正所謂多個人就多張嘴,原先僅是唐王二人,現有的糧食儲備就已是杯水車薪。更何況現在又多了個女人,所以經過一整夜的權衡,唐小權不得不向王強道明事態的嚴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