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頭。」我輕輕戳了戳她的鼻頭,聲音沉穩而充滿愛意,「那只是個夢,不是真的。我每天都跟你在一起,哪裡有時間去找別的女人。你知道有有多好嗎?你善良、溫柔、美麗、大方,而且才華橫溢。世上有哪位女人能與你相提並論?至少我沒見過。」
「我真的有這麼好嗎?」可怡以嗲聲嗲氣的語調問道,臉上洋溢著羞澀與期待。
「如果你沒這麼好,我早跑去找別的女人了。還冷不冷?」我關切地詢問。
「不冷了,你粘糊糊的東西真的管用。不過你休想今天一個人跑出去,沒我的命令你不准走出這間屋子。」她突然展現出霸道的一面,語氣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定。
「那我拉屎撒尿也不離開麼?」我嘴角勾起一抹邪邪的笑容,但眼中卻滿是對她的寵溺。
「討厭啦。」可怡輕捶我的胸口,那力度非但無痛感,反而讓我感到無比的幸福與滿足。
男性的直覺告訴我,我與可怡之間的親密程度已不宜再繼續加深,否則我恐怕難以自控,甚至可能做出有失風度的行為。
守護在美女身邊本是男人的職責所在,然而守護一個並不屬於自己的女子,卻讓我感到有些彆扭與不適。
我的正直與理智告誡我,此時此刻,我不應對這位「病號」有過度的舉動。
可怡已沉沉睡去,我輕輕挪開她的身子,心中明白,即便此刻親吻她,她也不會有任何異議。
然而,我仍堅守底線,不願輕舉妄動。男人與女人之間的情感糾葛總是難以言明,而我對可怡的感覺也逐漸變得模糊起來。
我翻閱著手機,目光被其中的內容所吸引,試圖將注意力從可怡身上轉移。
儘管我認為有些美女圖片或許比可怡更具吸引力,但無一能及她那般鮮活生動。此刻,我注意到她細膩的呼吸聲,她已然入睡,顯得異常虛弱。
我,如今只能作為一位為她蓋上被子的白衣使者。此時,她的脈搏顯得沉靜而真實,我輕輕搭住她的手腕。
那脈搏跳動得既活躍又純真,然而,我察覺到一絲異樣的跳動。
「啊,這是怎麼回事?」我心中猛地一顫,希望這並非真實。我仔細回味著剛才的異樣,可以肯定的是,她確實是個病弱的女孩,而不僅僅是精神層面的問題。
我推測,那次的車禍或許對她的心臟造成了嚴重的損傷。
從脈象來看,她的心臟至少存在缺血的狀況,若不及時加強治療,恐有生命之虞。
幸運的是,她遇到了我,作為心臟領域的專家,我治療過的病人中,近八成都是心臟病患者。雖不能保證根治,但我有信心將她恢復到相當健康的狀態。
她如同一位美麗的天使,或許是天意讓她來到我身邊,由我為她治療。待她病情好轉之時,或許便是她離開之日。我並非總是樂觀之人,因為我深知好運並非總會眷顧。
「可怡,我會治好你的。」我在心中默默重複這句話,決心不惜一切代價為她治療。
憑藉她強健的體質,我相信在半年至一年的時間內,她的病情將會有所改善。若她能配合我的養生之道,三五年後,此病或可根治。
此時,我的電話鈴聲響起。會是誰在這個時候找我?我查看了一下,竟然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喂,您好。」我用標準的普通話禮貌地回應。
「請問是方言大夫嗎?」對方的聲音溫文爾雅,雖帶有幾分深沉,卻掩不住其年輕女性的特質。我推測她的年齡應不超過二十五歲。
「您好,方大夫,我是張若晨,您還記得我吧?」
「哦,是若晨呀,您好。」
「方大夫,您明天在診所吧?今天我帶著叔叔過來沒看到您,您一定有很重要的事情所以沒在。那我明天再來也是一樣的?」
我猜想,她的叔叔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後,最終決定選擇我來擔任他的主治醫生。至於其中的詳細經過,我尚不得而知。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他們對此次治療只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對於這類情況,我早已習以為常。
有時病人會問我,這病能否確保治癒?對此,我總是謹慎回答,我能做到的,只是盡我所能,不讓任何一位病人失望。
「真是抱歉,我現在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我明天會準時在的。」我掛斷了電話,走進可怡的房間,看著她安靜的睡顏。
不知何時起,她在我心中已變得如此重要,甚至超越了那些病人。我不禁開始擔憂,她是否會在未來的某個時刻,變得比我的工作還要重要。
此刻的可怡睡得正酣,直到下午六點鐘都未曾醒來。雖然我答應過她不會離開她,但此刻我的肚子已經開始發出抗議。這個叫「肚子」的東西似乎在告訴我,方言,你別再痴心妄想了,還是快去找點吃的吧。你自己都餓得不行了。
就算我不餓,可怡也該餓了。為了她的身體著想,我現在也應該出去找些食物來。她醒來後,肯定會想要吃點東西。
畢竟,她除了喝了一碗薑湯外,還沒有吃過其他任何東西。
鑑於當前情況,儘管我深感對她身體狀況的關切,但我仍堅定地恪守了我的承諾,決定今日寸步不離地守護在她身旁。
然而,在觀察到她毫無甦醒跡象之後,我方才安心離去,並小心翼翼地鎖好房門,以防她突然外出。
當我手捧熱氣騰騰的飯菜,重新打開鐵門之際,一盆冷水突如其來,瞬間將我全身淋濕。除了保鮮袋中完好無損的飯菜尚能保持原有狀態外,我全身無一倖免。
我注意到可怡左手拎著臉盆,面帶得意之色,仿佛在向我傳達一個信息:「這便是你背信棄義的後果,若再有下次,後果必將更為嚴重。」然而,她似乎並未注意到我手中的食物。
我試圖以平和的語氣與她溝通:「可怡,我給你買了吃的回來,你一定餓了吧。」我並不打算將此事擴大化,更無意與她爭執。
然而,她卻冷冷地回應道:「站在門口,不許進來。」
我疑惑地問道:「怎麼了?」我難以相信她會因為我一時的走開而讓我一直站在門口。
她憤怒地指責道:「你還敢問怎麼了?你自己說過今天一整天都不會離開我半步,可誰知我一覺醒來,你連個人影都沒了。」
我試圖解釋:「我……」
她打斷我的話,怒斥道:「住嘴,不准狡辯。要不是我知道你出去給我弄吃的去我一定不會這麼簡單的就饒過你。退一步講,你就算離開也應該告訴我你去哪了,你可以給我發個信息或者留個紙條,可你什麼都沒有。這也就算了,你還把門反鎖上,如果不是我開明大度我一定會認為你把我當成囚犯了。」
我認為她的指責雖有一定道理,但似乎有些誇大其詞。問題的嚴重性並未達到不可饒恕的地步,我覺得她可能有些小題大做。
然而,觀察她此刻的精神狀態,我深知那碗薑湯的功效非同一般。儘管她的話語中透露出強勢與霸道,但其中也不乏幽默與詼諧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