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侯府,蔣正看著滿院子撅著屁股砍草的太監侍衛,驚呼道:「怎么半年沒來,侯府成這樣了啊。」
江河沒搭理他,總不能告訴他因為自己賭錢輸了,沒錢養僕人吧,我不要面子的嗎?
讓巧珠抱著江魚兒去午睡,又對張景川說道:「你也去睡會吧,昨夜一夜沒休息。」
說完轉身走進前廳,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就癱坐在椅子上,扛著小丫頭逛了一上午,還是有點累的。
蔣正走過來用腳踢了踢江河問道:「你那個冰怎麼做的啊?」
江河有點佩服他現在才問這個問題,要是當著張景川的面問,估計只要自己說出來,他身後的侍衛會毫不猶豫的砍了他,最差也得是給關起來。
「你信不信我告訴你了,你走不出侯府。」江河努嘴示意外面的侍衛說道。
蔣正扭頭看看門口挎刀的侍衛失望的說道:「那算了。」
「這就對了,現在侯府也不要亂逛了,尤其是北房那邊,不過估計你也過不去。」江河懶洋洋的說道。
蔣正坐到江河身邊,神秘的說道:「還有沒有能賺錢的法子,你是不知道,自從你染上賭博的惡習後,我家裡管得我嚴的很,我現在喝酒都沒銀子了。」
管得嚴關我啥事,不過提到酒,江河還是眼眸一亮。
對啊,現在有錢了,可以釀酒啊,高度白酒釀出來,以後哪有那果汁一樣的酒什麼事了,男人嘛,就要大口的喝酒大口的吃肉。
至於蔣正,原主在賭成那樣的情況下,他都梗著脖子去勸,性子也差不到哪去,少年心性嘛,跋扈些很正常,後世更混蛋的富二代他都見過。
越想越興奮,拉過蔣正正色說道:「你小子以後別瞎混了,你看哥哥我都改邪歸正了,只要不瞎混,我這裡還真有個賺錢的法子,運作好了比冰塊還賺錢。」
蔣正一聽有錢賺,立馬就來了精神,「什麼法子?」
江河則是神秘的說道:「什麼法子你先別管,保證能賺到錢。」
說完又靠在椅子上閉目回想起釀酒的過程。
蔣正見江河話說一半就閉起眼睛不理他,有心想上去再問問,看江河的樣子,又怕把這事攪黃了,急得他是抓耳撓腮。
釀酒主要是蒸餾和酒麴,蒸餾並不難,難的是酒麴,酒麴的質量不好直接影響酒的質量,上一世在手機上刷到過製作酒麴視頻,好像直接上腳踩。
讓江河自己踩肯定是不行的,找男的踩總感覺很噁心,視頻上好像都是美女踩,找誰踩呢?蔣怡然?崔伶薇?想到這二人,隨即否定了,找她們,開口問能否方便看看您二位的腳丫,估計話說出口,自己的日子就活到頭了。
江河想的正入神呢,巧珠走了進來,「少爺,小姐要您講故事才肯睡,您快過去吧。」
聽到巧珠的話,江河心頭一喜,怎麼沒想到這丫頭呢,但願沒有腳氣。
江河睜眼,也不答話,目不轉睛的盯著巧珠的腳看了起來。
巧珠等了半天也不見江河回話,抬眸看去,只見江河盯著自己的小腳看著,下意識的退了兩步,小臉瞬間羞得通紅。
「少爺!」巧珠實在是受不了江河的眼神,嬌嗔的喊了一聲。
江河這才回過神來,「啊?哦哦,我這就過去。」
說完對著蔣正說道:「去找些小麥,讓人磨一下,再找點麩皮也磨一下,巧珠你在這裡等著。」
走時還一步三回頭的看向巧珠的小腳,邊看還邊點頭。
「少爺,你.....」巧珠羞怒道。
江河嘿嘿笑了下,不好意思的快步離去。
蔣正不明白江河的意思,再聯想江河一副色魔上身的樣子,「巧珠,你家少爺這是.......」
巧珠羞的捂住發燙的臉頰,蚊子似的聲音傳出:「不知道。」
蔣正則是一副我懂的樣子,搖頭晃腦的去找人弄江河要的東西。
等到江河將妹妹哄睡著,已是半個時辰之後了。
著急忙慌的跑回前廳,蔣正靠在椅子上呼呼大睡,巧珠還老實的站在邊上。
見狀,江河一腳把蔣正踹醒,「就知道自己睡,也不知道讓巧珠坐會。」
蔣正揉著眼睛睡眼惺忪坐了起來,在聽了江河的話後,更加肯定自己心裡的想法,「嘿嘿,忘記了。」說完還給巧珠拱手致歉。
巧珠見蔣正模樣,嚇的連連後退,擺著小手連連說道:「沒事沒事。」
江河走到巧珠身旁,伸手將她拉到椅子上坐下,開口說道:「巧珠,讓我看看你的腳可行。」
話音未落,巧珠小臉煞白的站起身來就要跑,還好江河眼疾手快拉住她。
巧珠急的眼淚都要掉出來了,雖然少爺這些日子就像變了個人一樣,但是也不能這樣啊。
蔣正見狀,一臉猥瑣的笑道:「行啊你,我先出去逛逛,嘿嘿。」
巧珠一聽此話,更加的著急了,再想到江河以前在府中的荒唐舉動,也顧不得上下尊卑、男女有別了,伸手推搡江河,「少爺,您快放手啊。」
見巧珠的反應,江河這才想起古代對女孩腳的重視,這對於女孩來說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身體部位,這讓江河想起紅樓夢中尤二姐到賈府做妾被丫鬟鴛鴦掀裙子,估計就是為了看尤二姐的小腳。
想到這,江河忙尷尬解釋道:「巧珠,別怕,怪我沒說清楚,我現在就放手,你可別跑。」
說罷,江河鬆開抓著巧珠的手,巧珠見狀,雖然忍住沒跑,但是也離江河遠遠的站在門口,大有情況不對就要跑路樣子。
蔣正一副好戲沒看成的樣子,悻悻的坐在一旁,江河已經懶得理他了,先安撫好巧珠才是首要任務。
江河努力讓自己表現的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輕聲說道:「巧珠,你別誤會,剛才怪我,我沒說清楚。」
說罷又將原因解釋了一遍,巧珠紅著臉聽的雲裡霧裡的。
心中卻暗啐,這是什麼法子,聽說有的大戶人家要用處子舌尖採茶,用胸脯烘茶,少爺又要用女兒家的腳做那什麼酒麴,這都是什麼浪蕩子的做法。
再想到少爺要看自己的腳丫,就羞到不行,心跳加快,臉頰滾燙滾燙的。
江河見巧珠的樣子,哪還不知道她心的想法,只得身邊暫時能找的人只有巧珠,無奈硬著頭皮說道:「我發誓,我真沒別的想法。」
巧珠聽了江河的話,心中稍鬆一口氣,同時還有點小小的失落感,輕聲道:「少爺不用發誓,奴婢相信您就是了。」
聞言,江河鬆了口氣,尷尬的問道:「那......能不能看一下?」
蔣正在旁邊暗暗的朝江河豎個大拇指,高啊,實在是高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呢,等我晚上回去就試試。
打死他也不相信江河確實是為了讓巧珠踩酒麴。
江河直接無視了蔣正,眼睛盯著巧珠,生怕這丫頭跑了。
巧珠低著頭,眼角則一直瞟向蔣正。
江河明了,這是答應自己了,只不過蔣正還在旁邊,不好意思罷了。
隨即江河橫了蔣正一眼怒道:「去,到外面逛逛去。」
蔣正感覺正戲要開始了,就算江河沒有趕他,他確實不好繼續待在這裡,只好慢慢悠悠的往外走去。
江河見狀,不禁大怒,好不容易讓巧珠答應,別再讓這小子給攪和了。
衝過去一把拉住蔣正給丟到門外,順手把門關上。
關上門,拉起巧珠的手往椅子處走去,那模樣像極了怪叔叔誘騙小女孩。
巧珠則一言不發任由江河拉著自己,大腦一片空白,只覺得心都快要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