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洗歷史,櫻桃小果上桌:
《史記》的面紗,羞羞答答?
作者:伊君
司馬遷編著《史記》,據說是受他父親所託,他們父子都生活在漢朝,漢武帝把司馬遷關進大牢,仍然沒有阻擋住司馬遷的寫作,可見司馬遷的意志還是堅決的。
受父親所託,似乎父命也不可違。
司馬遷的父親司馬談的理由是當時自己的家世很輝煌,輝煌到了必須記錄的地步。
自己完不成,也必須由兒子接替。
通讀整篇《史記》,即便記錄了一大堆別人家的事情,也沒有看出他們家是如何的輝煌,輝煌在什麼時候?輝煌到什麼程度?
司馬遷沒說,似乎也一直在跟讀者打啞語。
反正就是輝煌了,輝煌了自己也不知道。
老爹說的輝煌,也一定是輝煌了吧。
司馬氏給歷史撕開口子,又故意蓋起了一塊紗布。
「我就不說,不能說呀!」
你猜,你猜,你再猜。
司馬遷說他的記錄也屬於「道聽途說」,那麼「道聽途說」的東西又和自己的家世有什麼關係?
秦始皇毀書坑儒的時候就是想毀掉一切,毀掉所有的記錄,連同活人的記憶。
秦朝之前是周朝,周朝之前是商朝。
周朝,商朝等之前的記錄都被秦嬴政給毀掉了,他給自己命名為「始皇」,也就是從他開始,要從他開始,或者一切都從他開始。
他說輝煌就輝煌,他說不可比別人就不能跟他去比。
他是誰呀?
司馬遷說他是嬴政,歷史上有爭議的是,他可能是呂不韋的兒子。
秦嬴政的發家據說是在周朝,周平王東遷的時候,他家還在養馬,因為養馬有功,給了封地。
後來封地不斷壯大,就把周天子給趕下了寶座。
周赧王走向了民間,他卻當起了始皇。
秦始皇毀書坑儒的目的就是要徹底地毀掉別人,開啟自己。
自己當了始皇自然輝煌。
輝煌之後,應該也需要記錄。
但是歷史上光明正大的記錄還真就沒有,有的也多是後來人,一定程度地參考了《史記》。
《史記》的記錄還真就成了研究秦王嬴政以及他們家的第一手資料。
司馬遷的祖上據說是「養鳥」。「養鳥」和「養馬」的區別就是飼養的物種不同,反正都是養。
但是鳥還就是鳥,馬還就是馬呀。
分工有別,人自然就可以不同。
認為同的話你就可以猜,再猜。
司馬遷的家族在《太史公書》中沒有發現輝煌,而緊挨著漢朝的秦始皇家族卻還就真的輝煌了。
輝煌到了能夠代替天子的程度。
不知道司馬遷的祖上當時真正飼養什麼,但是秦王嬴政的祖上養馬那肯定是一定的。
司馬遷欲說不能,欲說不能那肯定有問題。
明明是說自己的家世很輝煌要記錄,可是真正的記錄卻沒有,或者是讀者真正就看不出。
看不出你還寫什麼呀?
編小說可以虛構,可是他分明又說要寫自己的家世。
自己的家世沒發現,秦王嬴政的家世還真就讓他寫出了不少,讚頌了不少。
一個養鳥的人去歌頌一個養馬的人?
這還確實有些稀奇。
更稀奇的是,不僅描述漢朝名將周勃是給死人送葬的吹鼓手,而且漢朝的開國皇帝劉邦也是一個被嫂子嫌棄,整天只知道跟「狐朋狗友」廝混的小亭長,項羽更是「幹啥啥不行」的人。
劉邦當了開國皇帝這不必說,但是人家項羽在四面楚歌聲中,仍然想的是「對不起江東父老」,自刎都不怕,還幹啥啥不會嗎?
秦子嬰是項羽所殺,周勃成了漢朝的重臣,還培訓出了兒子周亞夫成了著名的將領。
事實自然也是歷史。
《史記》是記錄,《漢書》和《後漢書》也同樣是記錄。
立場不同,自然內容也會不同,或者是會有不同。
秦嬴政沒有阻擋住記錄,秦王朝自然也不可能存在很久。
項羽刺殺秦子嬰的那一刻就說明了一切。
漢武帝把司馬遷送去大牢,也屬真實。
不知道養馬的人有沒有可能從養鳥開始,但是司馬遷就是說他的祖上是養鳥。
秦孝公在任用了商鞅變法之後才國力爭強,爭強之後才開始對外擴張。
《史記》上說,商鞅也叫衛鞅,姬姓,屬周王室的後人。
周王室的後人,在周天子的時代就給人當門客了?
這顯然不妥,或者是很脫離生活。
周文王那麼多兒子,那麼多封地,淪落到給一個養馬的人當門客,這種說法,和直接詆毀當朝的天子有什麼區別?
司馬遷屬於漢朝人,漢朝離周朝不遠,但是中間依然隔了個秦。
司馬遷可以編故事,或者就是在編故事,編得還就是故意讓人生疑。
想騙人又故意告訴別人說自己要實話實說。
也如同他想寫自己的家世,卻把秦王嬴政的家世寫的輝煌一樣。
秦王嬴政的家世對於司馬遷,司馬談來說,也應該屬於聽說。
司馬遷連同他的父親都是漢朝人,漢朝人要寫自己的家世自然需要寫之前,之前也就是秦朝,周朝和商湯等。
周朝對於司馬氏來說,也屬於傳說。
不可能親自看到,但是也想去書寫。
不然單單寫一個秦始皇是不是更容易讓人生疑?
司馬遷顯然是害怕別人懷疑。
褒揚自己可不就成了貶低別人,還往自己臉上貼金?
司馬遷不想那樣,所以秦始皇的祖上養馬,自己的祖上就可以養鳥了。
鳥自然和馬不同。
面紗的後面,也可以給人朦朧。
也如同商鞅被寫成是周王室的後人一樣。
商鞅明明叫商鞅,非說他是周文王的後人。
周文王的兒子確實很多,很多的兒子也確實有好多的姓。
當時的衛國國君還確實是周文王的後人。
商鞅叫了衛鞅之後,也確實可以迷糊人。
但是在衛鞅變法成功之後,他的結局可是車裂的下場呀。
天子的家人在天子當朝的時候竟然就可以不給一點面子了?
這顯然有背於常理,有背於生活。
在周朝之前還有一個王朝是商朝,武王伐紂以後,商紂王的兒子武庚當時也給了封地,當時的封地就是商丘,在周天子「封侯拜相,以國為姓」的時候,商朝的遺民們自然也可以姓「商」。
雖然後來武庚叛款被周公旦平定,但是很多人的姓氏還可以延續。
如果商鞅就是商王室的後人,就武庚的行為推算,其他人去秦國,幫著別人變法,這顯然更在情理之中。
至於商鞅後來為什麼會落個「五馬分屍」的下場。想來在變法成功之後,秦孝公的接替者秦惠文公還就是不願意聽從於商鞅,或者是謹慎。
商鞅的目的可以明了,秦孝公也可以利用,但是他的後人畢竟是後人。
目的赤裸。結果就是只能是後來的結果。
一個養馬人的後人,也會掂量著自己。惹了事生了非他是否又能承受得了?
但是「司馬」的官稱還就是開始於商朝。
從一定程度上說,他們也算是各有所需。
秦始皇的祖上給人養馬,按照慣例自然可以姓「司馬」,但是在現實生活中,在文獻記錄中,偏偏一個養鳥人的後人姓了「司馬」,而一個養馬人的後人卻當了始皇。
始皇確實不一樣。或者是夠輝煌。
夠輝煌的秦始皇在統一六國以後也沒有堅持多久。
兒子孫子相繼被殺,誰敢說自己就長久?
司馬遷不說,司馬談自然也不敢。
文獻有記錄的是司馬談在漢時確實是史官,據說他的父親司馬喜是花錢買的小官。
司馬遷和司馬談都屬於漢朝,司馬談的父親和爺爺還真就可以推算到秦朝或者是戰國。
司馬談能夠囑託司馬遷,司馬談的觀點就不會來自於他父親,或者是他爺爺受命?
司馬談的父親花錢買的官,那麼司馬談的爺爺呢?
司馬談的爺爺在歷史上似乎沒有記錄,但是兒子能夠花錢買官,想來家裡也應該不缺錢吧?不然家世又何來的輝煌?什麼時候出現的輝煌呢?
司馬遷不說,讀者也只有推測。
司馬遷在監獄裡還就是堅持編寫了《史記》,《史記》也確實能夠讓人眼前一亮,但是在人們慢慢地掀開司馬氏掩蓋上的薄紗,人們似乎還真能再有所發現。
畢竟歷史就是歷史,歷史已經離今人很遠。
司馬遷無法看到商朝,讀者在隔著《史記》之後看司馬遷,似乎還真能印證出《史記》的編著還真就有所託付,那個託付的第一人絕對不是司馬談,司馬談似乎也屬於接力者。
秦始皇不可能不修史,養馬的人也完全可以去養鳥。
或者還真是時間不允許。
秦王朝存在的時間,還確實短的出乎了秦始皇的想像。
歷史沒有給他留下可以更輝煌,更殘暴的機會。
成了漢朝人的司馬氏還真就只能把希望寄託給他們的後人。
商鞅都可以喊著衛鞅,把司馬遷說成是秦遷,把秦嬴政稱之司馬嬴政又有什麼不可?
畢竟歷史在演變,生活也在發展。
項羽當初刺殺了秦子嬰,其實也算是對得起自己的父老了。
周赧王自己債台高築去躲債,多少諸侯們都在顧自己?
有時間去要債,沒時間去收拾秦國?
天子要打,還得借債,躲債?
這種狀態能夠堅持多久?
不能不說,六國被滅就滅亡在諸侯們的自私上,周天子的過於仁慈,軟弱上。
秦國受益於周朝卻攻打周朝,其他諸侯們做岸上觀,直接加速了周赧王的不再堅持。
債台高築還是小事,內心冰涼了才是關鍵。
項羽劉邦的行為,自然也算是在人心冰涼之後又看到了希望。
周天子年邁,據說周文,周博,周亞夫等人,還就是在劉邦滅秦時,立下了赫赫戰功。
周博的出身自然也不是司馬氏筆下的「給死人送葬的吹鼓手」。
周博葬送的是秦朝!
司馬遷編著《史記》肯定有他的目的,但是真實的理由絕對不僅僅是父親的託付。
司馬遷被漢武帝關進大牢的原因,在一定程度上也能突顯出他的行為,或者就是他們家的立場。
以及為什麼要堅持。
項羽能夠起兵伐秦,那麼司馬談替秦朝立傳又有什麼不可?
不可的就是過於掩蓋,還要貶低別人。
劉邦再不好,也是當朝的開國皇帝,劉邦的子孫不把他關進大牢,似乎也不太合乎情理。
要知道,三國之後,在中國歷史上,還真就出現了一個「司馬」王朝,司馬昭之心,確實也屬於路人皆知。
先不管司馬遷家族和後來的司馬王朝有沒有必然的關係,但是歷史上的巧合,是不是也確實有點太巧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