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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太史公書》,《三國演義》

2024-09-14 17:33:10 作者: 作家伊君
  清水洗歷史,櫻桃小果上桌:

  《太史公書》,《三國演義》

  作者:伊君

  《太史公書》來自於司馬遷,《三國演義》出自於羅貫中。

  羅貫中距離司馬遷已經很遠,中間還隔了好幾個朝代。

  好幾個朝代的距離,自然就有了太多的不同,或者是太多的認識。

  認識有差距,定位的本身其實也就是差距的距離。

  《太史公書》據說是要寫家事,《三國演義》絕對的是寫國事。

  但是出生在漢朝的司馬遷還就是寫出了很多國事,國事中,竟然還有傳說。

  司馬遷說是自己的父親還有自己在民間採集來的。

  秦始皇的「毀書坑儒」確實給司馬氏的創作增強了難度。

  原本就有的偏偏給毀掉,原本沒有的,竟然也可以改造。

  不知道司馬氏到底改造了多少?是有意改造還是無意被改了造。反正《太史公書》里絕對有傳說,傳說據說也是來自於民間。

  民間自然可以傳說。上古的事情,自然也不屬於漢朝人。

  司馬氏寫傳說,絕對有理由,而且不用說出來的理由,也依然會讓人接受。

  沒有人可以穿越,也沒有人生在上古。

  遠古自然也只能是遠遠的去評估了。

  秦始皇的「毀書坑儒」讓原本可以有些留存的記憶,竟然也變成了不可能。

  司馬氏們的收集,似乎也成了後來的彌補。

  即便是傳說,或者是需要改造,《太史公書》還就是成了後來能夠系統留下來的早期記錄,或者也是獨一。

  沒有人能夠更早,自然也沒有人能夠全面地去超越。

  傳說中有真實,真實中又有傳說。

  說是家事卻記了國事,說是國事,又有著一家的成分。

  一家之說自然也是說。

  《三國演義》還就是小說,人家羅貫中說的清楚,人家是在真實歷史的基礎上有了改造,或者是有著改造。

  改造自然也不是錯。

  立場不同,文本也可以選作不同。

  《太史公書》中寫了商紂王的古人是吃了鳥蛋,周文王的長輩是踩到了巨人的腳印。結果都懷孕,結果都生下了貴人。

  秦始皇的家人不一定就是秦始皇的真正家人,但是秦嬴政生的卻有異相。異相就是和大眾不一樣。

  不一樣也就是兩樣。

  你普通,他就必須不普通。

  《三國演義》中,劉備生的也有異相。劉備自稱是劉皇叔,長的據說是胳臂過膝。

  似乎都是貴人,都要有不同,不管美醜,做一般人也不行。

  羅貫中竟然和《太史公書》里的描寫,有了驚人的雷同。

  司馬氏說自己是寫史,人家羅貫中明明寫的是小說。

  羅貫中不可能影響到司馬遷,但是《太史公書》絕對影響到了羅貫中。或者是生在後來的羅貫中還就確實看到了《太史公書》也像是在編小說,有著編小說的成分在。

  寫史就寫史,寫史的時候,竟然還有了升華,有了藝術的加工?

  想來司馬氏在當初就意識到了傳說是傳說,但是他又規避不了在寫史中不帶有傳說。

  秦始皇的「毀書坑儒」似乎也毀得比較厲害。

  毀掉重來?重來又何成容易。

  司馬遷說父親司馬談是漢朝的史官,雖然秦朝和漢朝搭界,但是要讓歷史全部復原,似乎也不太容易,更何況司馬氏也是人。

  是人就有著人的立場。

  司馬談託付司馬遷說是為了自己家著書,自己家曾經了不起,司馬遷卻寫了太多的別人,還有遠古的傳說。

  傳說自然只能是傳說,被看成是傳說,但是太多的別人,是否就不用考證?

  羅貫中的《三國演義》無需考證,因為人家的演義還就是演義。

  不管劉備生有什麼異相,胳臂到底多長,但是人家完全可以誇張。

  史實不可以誇張,誇張了那就違反了真實。


  司馬氏似乎也知道這些,記錄家事的同時寫點別人似乎也沒有錯。

  但是他卻沒有寫自己或者是家人有沒有異相,吃沒吃什麼鳥蛋,踩沒踩什麼腳印。

  自己家了不起,別人家生貴子的經典,他們家竟然就沒有。

  沒有還高貴什麼?哪兒來的了不起?

  羅貫中沒有說自己了不起,倒是人家依然寫出了《三國演義》,《三國演義》自然晚於《太史公書》。想來如果《三國演義》能夠早於《太史公書》,後人們是否也會把它當成《史記》?

  《史記》似乎還就是《史記》,《史記》超越不了,不可能有人出生在司馬氏的前頭,前頭的人,能夠是儒的也都已經被秦嬴政給殺掉了。

  殺掉了誰還敢說,誰還敢寫。

  司馬氏寫了,寫了似乎也沒有被毀掉。

  自然,被毀掉了也不可能有今天《史記》了。

  不管《太史公書》里記錄了多少傳說,傳說流傳到今天,自有一定的依據。

  第一個吃螃蟹的也就是第一。

  司馬遷絕對不是記錄歷史的第一人,但是他還真是把手稿能留到今天的第一個。

  當時的社會中不知道有沒有寫小說這一說,但是在《太史公書》中,還真有寫小說的成份在,或者無意中就成了文學作品的奠基石。

  以後的史料似乎就正規,時間是時間,事件是事件,而人是人。

  人物,事件和時間必須的確切和真實。

  幹了好事是好事,幹了壞事,也有了幹壞事的記憶。

  明朝的開國皇帝朱元璋也殺過大臣,殺大臣的時候,似乎也沒有毀掉記憶。

  前面的秦始皇都沒有始皇得了,後面的人想去做,似乎也知道徒勞。徒勞的事情,做和不做又有什麼不同?

  不知道司馬氏寫史是站在什麼立場,出發點又是什麼,既然寫了,既然流傳下來了,自然也屬於不易。

  客觀地看待前人,也是為了今後。

  今人需要健康,務實的生活。

  不管秦始皇的長相多異於別人,劉備的手臂都已經過膝,後來也依然沒能恢復漢室,但是他卻把四川盆地開發的據說不錯。

  天府之國的美譽,自然屬於劉備。

  劉備是真實的劉備,是歷史中的真人。

  真人雖然出現在了小說中,出現在了《三國演義》里,但是真人還就是真人。

  真人沒法抹去,但是小說卻完全可以虛構。

  不管關羽的鬍鬚被描寫出了多長,但是生活中的關羽也完全可以沒有鬍鬚。

  有美須更好,沒有也依然沒有什麼大不了。

  虛構也是創作的一種。

  為了寫作而寫作,為了創作而創作。

  但是在後來的史料記錄中,絕對不可能有傳說。

  傳說只能進小說,不可能入史。

  《太史公書》是特例,似乎特例也僅僅是特別的事例。

  後人們寫出的小說叫小說,記錄的傳說,自然也只能叫傳說。

  傳說更改不了,更改不了的似乎也有司馬氏的《太史公書》。

  不管他寫的是誰,誰家的事,太多的文字依然屬於不可複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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