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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陰毒痴心不悔人夫vs落魄世家小姐vs對外清冷對內綠茶竹馬22

2024-09-21 12:07:58 作者: 伊莎or貝拉
  ……

  陸青桓都表示此時可以延緩再議,陸家幾個人即使心裡有氣,也不好說什麼。

  天和三年十月,已致仕歸鄉的帝師陸雲飛上書女帝,呈上林萱一案的相關證據,要求徹查一次,還冤死之人一個清白。

  同時,嚴月朝和林亦雪再度神不知鬼不覺,借她在大理寺的同僚照應潛回獄中。

  不過十日,大理寺卿查出林萱一案的真兇,是禮部侍郎貪污受賄,填補不了空虧,於是藉由此案栽贓陷害,掩人耳目。

  此案了結,兩家洗脫罪名得以出獄。

  那日重見天日,嚴月朝與林亦雪相視一笑,一前一後順著狹窄的暗道緩緩走出去。

  秋風蕭瑟,卻也不冷,陽光略微刺眼,眼前一大片人等著,冷不丁晃了眼。

  林亦雪眯了眯眼,笑著調侃,「在下是個孤家寡人,比不上阿月的熱鬧。」

  除了她父親,林家只剩下幾個孤寡老幼,元氣大傷。

  嚴月朝忽而頓住腳步,心慌意亂之下縮在她身後,沒好氣道:「這福氣給你要不要啊?」

  這十日牢獄之災過得不算太平,雖說正值關鍵時候,不許隨意探監,可她的同僚是認識陳晏這個熟面孔的,一時心軟放他進來一回。

  清冷病弱的貴公子頭一次來到這般腌臢的地方,他幾乎是捂著口鼻,一路低頭小跑到她面前。

  一見面,美人便掩面垂淚,隔著牢門伸手撫上她的面頰,「妻主受苦了,只怪阿晏無用,幫不了你什麼……」

  嚴月朝生怕他沾上這獄中的死氣,搖搖頭,溫聲說:「阿晏,此地不宜久留,你大病初癒,該小心才是。」

  陳晏哭笑不得,輕捏住她面頰的軟肉,嗔怪道:「妻主還有心思為我擔心?我帶了些吃食,看著妻主吃完,我便離開。」

  等她吃完,他站在那不肯走,依依不捨紅了眼,嚴月朝費了好一番心思才哄好人。

  陳晏趁機探頭親了她一口,像個偷香的頑劣小貓,「妻主,阿晏會等你出獄。」

  不出兩日,不知從哪兒得了消息的陸青桓靠自己的門路又進了獄中,三番四次的,也不是頭一回,跟回家似的熟門熟路。

  這回可不一樣,他懷了孕,受不得獄中陰濕的死氣,披著面紗,手上還握著個桃花味的荷包一直聞著。

  嚴月朝看著越發精貴嬌氣的明艷美人,滿腦子疑惑,這祖宗是特意來她面前耍苦肉計的嗎?

  她憋著氣沒開口,背過身,甚至沒打算理會他,照陸青桓那陰毒狠辣的性子,只怕會一頓陰陽怪氣,拂袖而去。

  如今塵埃落定,她可沒什麼給他再威脅的了。

  果不其然,陸青桓得了消息正吃醋,聽說小姐和陳公子在獄中好一番濃情蜜意。

  他正繡著紅蓋頭,一時刺破了手,血色順著瓷白的細指流淌,當即坐不住了。

  原先他想著要來,是祖母和陸璇輪流相勸過不了多久小姐便會出來,怕他受不住裡頭的氣味,再加上他身子確實損耗太過,需要補補安胎。

  他忍了又忍,只好學刺繡來打發時間。

  陸青桓見小姐背過身不理自己,一時錯愕,連荷包都握不住了,強忍著噁心一把丟過去,擦過她的單衣落到草蓆上。

  他指著這個負心薄倖之女,眼含淚意,聲聲泣血,「小姐連一個解釋都捨不得給我嗎?你與陳公子是佳偶天成的青梅竹馬,那青桓算什麼呢?」

  他心知嚴月朝於情於理,她都不會捨棄那位青梅竹馬的夫郎,若他不退讓,這將是個破不了的死局。

  他既舍不下小姐,又不願與人共侍一妻,說自私也好,說卑劣也罷,只盼那位陳公子知曉他的存在後自行離開。

  此刻,陸青桓只要小姐哄哄自己,他便會輕易原諒她,如此簡單的要求,她都不願意滿足嗎?

  「是了,青桓只不過是個卑劣愛慕著小姐的書童,用了些見不得光的手段得到了你……」

  說著,喉間忽而湧起一股噁心的感覺,他揭下面紗,扶腰難受地嘔吐,混著淚水模糊了視線,嗚咽著小聲哭泣。

  嚴月朝長嘆了口氣,撿起腳邊的荷包,走過去遞到他鼻尖,順手輕拍他的背,依舊手感硌人,不用想也知沒好好養身體。

  這一個兩個的,她真是受罪呀,自己反倒成了薄情寡性的負心女,如何都洗不清,如今怕是京都榜上有名的惡女了,會被說書寫話本子的唾罵個遍。

  桃花香的氣息撲面而來,陸青桓捂著胸口,終於好受了些。

  美人哭得眼尾濕紅,臉頰浮起一層薄紅,像個熟透了渾身散發香甜的多汁桃子。

  他眉眼昳麗,冷眼睨她,陰陽怪氣道:「小姐此刻知曉心疼了?怕不是忘了青桓,只知關心肚子裡這小冤家!」

  嚴月朝習慣了他的狗脾氣,這人慣會說狠話,實則軟包子一個,掐中他命脈就好拿捏了。

  她好言相勸道:「受不住的話,你還是早些回去,恐怕祖母他們要擔心了。」

  陸青桓氣得心口疼,「小姐為了他們擔心?那青桓對小姐日夜的思念與擔憂又算什麼呢?」

  「不過幾日時間,何必在意,又不是頭一次了。陸青桓,你莫不是怕我跑了?」

  男人偏過頭不去看她,聲音悶悶的,「才沒有,是小姐故意惹我生氣。」

  她跟林亦雪混久了,反而有點街頭小巷那些混不吝的作風,而林亦雪則是家逢變故後,與人周旋學了些鬼話哄人。

  嚴月朝將荷包塞他手裡,轉身席地而坐,也不怕髒,隨即開始吐槽,「都說男子是水做的,你莫不是個小哭包?回回見,回回哭,當真受不住。」

  「陸青桓,你若真還當我是你小姐,便該乖乖聽話離開,留在這只會平白添麻煩。」

  陸青桓心眼偏,聽了半晌只聽見了自己在意的,又被氣紅了眼,想到什麼急忙掩袖擋面,「小姐又嫌棄青桓愛哭……」

  他只不過思念成疾,想見見她是否安然無恙,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很快,兩人不歡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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