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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平行時空——if番外篇1

2024-09-21 12:12:45 作者: 伊莎or貝拉
  換了另一種時空下,陸青桓並沒有被人牙子拐走許多年,沒多久便被找回,他還是陸家尊貴無比的小公子,自小被嬌寵著長大,性子蠻橫偏執。

  他因偶遇死對頭的心上人打馬遊街後,一眼萬年,對她漸漸上心,生了見不得人的小心思。

  有了婚約又如何,他偏偏要將人搶過來。

  借著嚴月朝與自家阿姐的關係,幾次毫無顧忌的堵人,設計巧遇,對方仍舊不為所動,甚至嚴詞拒絕,弄得陸青桓氣急敗壞親上去。

  嚴月朝閉了閉眼,驚訝過後是毫不掩飾的不虞,她是個守禮之讀書人,一向在乎名譽,不想被這人的糾纏弄得大街小巷都是她的桃色傳言。

  陸青桓一而再,再而三地不知廉恥地湊上去,換來的不過是冷眼相待。

  直到帝卿辦了一場秋獵,陰差陽錯的,兩人有了斬不斷的牽扯,嚴月朝只能認命退親,只不過猶豫不定,實在不願冒著如此名聲再上門提親。

  經此一劫,她已經認清楚陸家小公子的性子,從頭到腳都有些厭惡不喜,更無法想像與他相守一生的時光該如何度過。

  她寧願與書相伴到老,孤寂一生。

  可惜陸珏並不能讓她如願以償,他就算是死也要將人拖到底。

  秋獵一事,陸珏救了嚴月朝,以至於受了傷,大雨過後發了熱,她無法見死不救。

  嚴月朝熟讀各種經書,涉獵極廣,普通的醫書自然看過兩本,識得一些治傷的草藥,咬碎了給他覆上。

  兩人迷了路,困於山洞裡,嚴月朝只能等他有意識了出去,或者等人來尋,總不能丟下他一人在山洞裡。

  她生了火,雖然為難,但性命更重要,將面色潮紅的青年褪下外衣晾乾,接著認真敷藥。

  秋日天氣涼,一場雨過後更是,衣裳很難短時間晾乾。

  兩人不得不相擁取暖,陸青桓的衣料金貴難干,她只得將自己的外衣蓋在兩人身上,近身相貼下,氣息雜糅。

  陸青桓的裡衣是絲綢的面料,柔軟輕薄,人幾乎是掛在她身上,殘存的意識半昏半醒下有意與她親近。

  青年從擦完藥時,將頭一直蹭在嚴月朝脖頸處,髮絲和呼吸不時擦過她的皮膚,難免有些燥熱。

  尤其是他老是不安分地在自己懷裡亂蹭,衣衫散落時,給那片瑩白如玉的肌膚塗上藥,咬牙撕掉了自己小塊裡衣的布料來包紮,使其不會暈開衣衫。

  陸珏垂著眼疼得小聲嗚咽,因著身子敏感,被磕青的地方需要立刻揉開,否則會腫起更嚴重。

  她耐著性子邊哄人邊揉,表情淡淡的,耳尖卻羞紅了,聽著懷裡人細碎的聲音,做好一切,臉上身上都冒了一層汗。

  嚴月朝鬆了口氣,背靠在岩壁上,還沒緩兩下,只見陸青桓迷迷糊糊湊上來,貼著臉叫她月娘。

  她只覺得渾身僵硬,又無法放手不管。

  青年面色潮紅,眉眼昳麗艷絕,眼眸氤氳著一層霧氣,因著被心上人誘發後無法疏解的情慾而面露隱忍,只能一聲聲喚著月娘。

  嚴月朝別開眼……

  她不肯,身體和意識正是脆弱的青年越發嬌氣任性,隨即哭鬧不止,身體愈發滾燙,再這般下去,只怕是人要燒壞了。

  嚴月朝無計可施,只能順著他的意思,溫涼的手青澀地……

  她閉上眼,心裡默念清心咒,隨意又小心地試了下,不消半刻便聽見一聲舒服的叫喚,情慾半消。

  只不過令人尷尬的是,空中瀰漫著淡淡的味道。

  一夜過去,兩人睡得並不深,直至天明時聽見若隱若現的人聲,醒來後,她倒神色淡淡地脫身穿衣。

  陸珏方才摟住了一片瓷白的細腰,甚至因為力道微重而留下了痕跡,臉色原有些蒼白,反應過來後立刻湧上紅意。

  他意識還有些朦朧,接過嚴月朝遞來的外衣,背過身穿上。

  念及昨夜的親密,青年還未來得及說些什麼,便見嚴月朝冷漠地轉身走出山洞。

  陸青桓焦急地跟著上前,無論怎麼叫,那人都像是沒聽到一般毫無反應。

  兩人被發現時,他的臉色很難看,陰鬱蒼白,哀怨地盯著被環住的女子,一眼都沒留給自己。

  現下說出來不合時宜,不過兩人在荒郊野外共處一夜是板上釘釘的事實,她逃不掉的。


  林亦雪下令為好友瞞下了此事,而陸家人很快趕到,將人接走去醫治。

  陸珏養傷期間給她寄了不少信,可無一收到回復,氣悶到想告狀時,聽聞嚴家與陳家婚事已退,他轉而高興地等著人上門提親。

  約莫半個月後,等不來提親,卻等來了心上人的訣別。

  嚴月朝主動請職去民間採風修補古籍,特此與他說清楚,那夜不過是意外,是不得已而為之,如今無人知曉,那便要他忘了,另尋良人。

  她配不上陸家金貴的小公子。

  若有機會,她會補償他的。

  一目十行看完信,陸青桓氣到渾身顫抖,滿臉不可置信,還未養好的內傷因著急火攻心而發作,吐出一口血來,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身邊的侍從連忙扶住自家公子,大聲叫人請大夫。

  陸家上下頓時忙成一鍋粥,恰好陸璇散值回府,聽聞阿弟暈倒,連忙問了事情經過,拿到那封信讀過後震怒不已。

  那個有婚約的嚴月朝竟然瞞著自己引誘了天真善良的阿弟,還膽敢拒絕他,讓他傷心難過不肯負責。

  豈有此理!

  她不會輕易放過她的,想借著修書逃避,她陸璇就算是以權謀私也得扣住人。

  她還未做什麼,陸珏便這般病倒了,病情來勢洶洶,情況比之前還兇險。

  大夫說是舊傷復發,再加上還未修養好身子,寒氣入體,鬱氣久積。

  簡單來說,除開好好調養身體,那心病還需心藥醫。

  陸璇坐在床邊,聽見昏迷不醒的阿弟夢中還喚著月娘,面色傷心,臉比紙白,像是回到了小時候被人牙子拐走了幾天,找回來後便悽慘的可憐樣。

  作為姐姐,她如何能看得下去自小捧在手心疼的青年如此卑微哀慟,愛而不得呢?

  天色有些暗了,陸璇捏緊了拳頭,等陸青桓服完藥,她起身便往外走。

  一直未來得及沐浴更衣,她穿著一身官服便坐著馬車去了嚴府,拿著一把佩劍,不管不顧地闖進去。

  嚴月朝正在收拾一路上的行李,準備明日一早提前出發。

  聽到外頭似乎出了什麼亂子,她心有不安,連忙起身出了院子,到了堂屋下,陸璇面色泛紅地拿劍直指她。

  她沒有慌亂求饒,面色淡然如水,先是尊敬地拱手行禮,「陸大人安,不知您到寒舍有何吩咐?」

  裝得好一副有禮有節的模樣,想必就是如此讓阿珏迷了眼。

  陸璇冷笑一聲,語氣含著濃濃的嘲諷,「嚴小姐貴人多忘事,我不便多說,你隨我走一趟便明白了。」

  除了官場上的公事,恐怕只能是結了怨的私事了。

  她得罪了人,是陸璇本人,還是陸家或者與之相關的人?

  最壞的結果,莫過於是得罪了陸家如珠似寶的陸小公子,恐怕她是來要個說法的。

  嚴月朝皺眉沉思了一會兒,心中有了考量,便順勢應下,「好。」

  不管是福是禍,如今都到了眼前,她說什麼也要應付下來,躲是躲不過了。

  (我求你了,審核,只是刪掉了一些廢話,其他的低俗話都刪完了,只是為了不影響閱讀體驗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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