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空間開荒
等回到家後，吳桂花已經做好了飯菜，爺爺在臥室批改試卷。
擺好飯菜，吳桂花喊道：」「老頭子，可以吃飯了。」
柳瑤帶著弟弟洗乾淨雙手，再用毛巾擦拭乾淨，才上了飯桌。
爺爺放下紅筆，摘了老花鏡，揉了揉有點酸澀的眼睛，從房間走了出來。
柳瑤主動把飯盛了起來，放到大家面前。
今天的伙食挺不錯，一盤炒的綠油油的大白菜，一小盤炒雞蛋和一碗公的魚湯。
魚是爺爺釣的，在閒暇時間，爺爺總是喜歡帶著魚竿，挖上幾條蚯蚓，在村口的河裡釣魚。
魚刮鱗殺肚，在鍋里煎一小會兒，直到兩面有點焦黃，再放到鍋里加水用碳爐慢煮，加點姜，煮出來的魚湯奶白奶白的，再放點蔥，白白綠綠的更有食慾。
白菜也是自家地里種的，奶奶在屋旁伺弄了一片菜地，有天津青大白菜，有四季豆菜花和番茄。
雞蛋也是自家母雞生的，養了四隻母雞兩隻公雞，在菜地上邊圍上竹子做的圍欄，裡面還簡易搭了個窩棚，用來給小雞們遮風擋雨。
雞窩旁邊有一間用木頭搭的雜物間，頂上蓋著塑料布，用來放置一些農具和工具。
柳瑤和弟弟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去雞窩裡摸雞蛋，幾隻母雞的伙食很好，都是糠拌一些菜葉，自己跟弟弟翻些蚯蚓跟菜蟲給它們補充蛋白質。
想必是吃的太好，個個膘肥體壯的，每天也按時下蛋。
柳瑤在四個雞窩裡一摸，四個圓滾滾還帶著熱氣的雞蛋便拿在了手上。
「小花小黃小米小黑，辛苦你們了，我待會抓蚯蚓給你們吃。」小屁孩柳鈺摸了摸幾隻雞的頭開心的說道。
今天的早飯是大米粥，兩個煮雞蛋和一碟菜脯。
菜脯也是吳桂花自己醃製的，黑的流油，配粥特別爽口。
就著雞蛋和菜脯，柳鈺扒拉了一碗粥就跑去找自己小夥伴玩了。
正值周末，爺爺跟奶奶上山給果樹鋤草去了。
村里剛開始是誰去開荒，開出來的地跟山都是自己的，那時候全家大人都出動，直接把靠近河邊的兩座山都開墾了出來，種上了荔枝樹。
村里種的最多的就是青梅跟荔枝了，每到果實成熟的時候，都會有商人進來收購，不過價格特別低。
也就幾毛錢一斤，不過農村人也就會侍弄田地，都精心伺候著果樹，就靠這些果樹有才點進項。
不過這幾年也有些年輕人進城打工，也能往家裡匯點錢。
柳瑤父母就是進城打工的，每個月能往家裡寄幾百塊錢，加上爺爺的工資和果園的收成，柳瑤家在村里也算是首屈一指的。
屋子是用山上打出來的大石條建成的，單層平房。三室兩廳，一個廁所。進門就是一個露天庭院，安著手搖水井，平時可以在這裡洗洗菜。
角落種著一棵三角梅，樹藤已經串的跟屋頂齊平，枝繁葉茂，擋住了庭院一半的陽光，樹上開滿了紅色的三角梅花。
廚房是燒灶台的，就在進門的右手邊。兩個灶口，一邊架著一口大鍋，用來炒菜。另一邊架著兩個大鋁鍋，用來煮粥和燒熱水。
正對著大門的是客廳，擺著一套茶桌和飯桌，吃飯待客都在這裡。
電視還沒有，得過幾年才買。現在的電視都是體積很大屏幕很小，而且賣的特別的貴。
客廳旁邊有條過道，廁所就在過道邊上，往裡走就是三間房間。
過道旁有樓梯直通樓頂，樓頂用水泥抹的平平的，可以用來曬稻穀山貨和衣服被子。
那些賣給商販不合格的或者是脫落的荔枝，都可以放在上面曬成荔枝幹，存著當零食甜甜的有嚼勁，可以吃一整年。
柳瑤從雜物間拿出一把鋤頭，閃身進入了靈雀空間。
今天的任務就是開荒！
開出來的地方先種上一些蔬菜。
那片藥田暫時就不動了，柳瑤把溝渠挖的更深了點，再把挖出來的土蓋到草藥上面。
接著在藥田旁邊開始開墾，留出了過道跟溝渠，打算到時候從山泉那邊挖個水渠過來，直通農田。
需要澆水的時候把水渠挖開，水就能繞著地里挖出來的溝渠挨壟的澆水。
等放水差不多了，再用石頭跟土把水渠堵上。
這都是農村慣用的澆水手法，村里合力從河裡挖出一條主水溝，需要澆水的田自己再去挖分叉溝渠。
往往水不夠澆的時候都是輪流放水，有時候排到自家的時候都得到深夜去了。
柳瑤花了兩個小時的時間，勉強開墾出四十平方的地。
畢竟自己還小，力氣不夠。
把挖出來的雜草翻過來埋進地里做肥料。
還好土地夠肥沃，不然柳瑤都不知道要去哪裡搞肥料了。
現在用的肥料都是米田共，她可不想整個空間臭氣熏天呢。
捧著山泉喝了幾口解解渴，又挖了十平方的地。
喝了這山泉，柳瑤覺得自己體力都恢復了不少，看來這山泉還有消除疲勞的功效。
再次出來，洗了洗自己身上的泥點子，開了那麼久的荒還真有點餓了。
把早上煮的粥熱了熱，又喝了一碗。
現在地開墾出來了，那就得搞種子，不過家裡的種子都是奶奶收著的，品種比較少。
自己少拿一點應該看不出來。
柳瑤偷偷打開放種子的柜子，印入眼帘的是幾包用報紙包裹的種子，上面用鉛筆寫著白菜，捲心菜，黃瓜，南瓜，番茄。
每樣各拿了點，黃瓜和南瓜的種子個頭比較大，數量比較少，自己只敢各拿了四粒。
等到時候結果了自己再留點種子。
進了空間，柳瑤把這點種子先比較密集的撒在一起，再蓋上薄薄的土，澆上水。
等種子發芽了，自己再移到開墾好的田裡。
這樣可以防止直接播種後菜苗長出來參差不齊的狀況。
柳瑤這才有空去看那些稀稀拉拉的藥材。
大都是普通的藥材，就是年份特別的老。唯一中間還夾著一棵人參，也不知道多少年份的，只見這顆人參長的跟小樹一般，都快成精了吧？
只是空間裡只有光，也沒有昆蟲幫忙授粉，所以這些藥材並沒有結種子長出苗來。
看來自己還得抓點昆蟲進來。
對了，還得種上一些果樹，這樣就有吃不完的水果了。
柳瑤閃身出了空間，打算去外面逛逛，收集點農作物進去。
這時的農村每家每戶屋旁都有垃圾堆，傾倒一些生活垃圾，等攢的差不多了再一把火燒成灰，用來給地里增肥。
所以有一些廚餘垃圾也傾倒在裡面，偶爾會有些種子長出幼苗來。
沿著村子逛了一圈，收穫了幾棵黃瓜幼苗，西瓜幼苗，番茄幼苗。
還有荔枝苗，桃子苗和青梅苗。
全部都帶著土，為了儘量不傷到根部，自己都是往深了挖，這樣更容易成活。
把小苗苗往家裡一放，又拿了個塑料瓶，在外面抓了幾隻菜蟲和一堆蚯蚓，用來改善土壤和授粉。
蜜蜂比較少見，這時候沒什麼家養的。等在山裡有幸碰見，再端一窩到空間裡。
進了空間，柳瑤把找來的幼苗種上，澆了點水。
再把抓來的蟲子倒在地上，一堆蚯蚓便慢慢的鑽到地里消失不見，幾隻蟲子則掛在草上。
也就出去一小會的功夫，自己播種的種子已經長出了幼苗。
柳瑤又忙著把幼苗移栽到開墾好的地里，一小段距離種上一棵，確保它們長大後不會擠在一起。
好不容易都移栽好了，自己的小胳膊都酸的不行，喝了幾口泉水緩了緩，出了空間。
等到夜幕降臨，熱辣的空氣才有一點點涼風，不過屋內還是很熱。
洗漱之後，柳瑤卷著草蓆抱著被子上屋頂乘涼，自己已經好久沒有看過這麼美的夜空了。
萬里無雲。
一輪皎月掛在天上，散發著柔和的光芒。
廣闊無垠的浩瀚星海，似無盡的鑽石，傾倒在夜幕之中。
偶爾有幾顆流星划過天際，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快的讓人來不及許願。
清冷的月光和星光落在遠處的山上，樹上，和近處的房屋上，仿佛給他們覆蓋了一層薄紗。
即使沒有燈，卻能看清眼前的景色。
微風吹過，有絲絲青草的香氣，又帶著泥土的芬芳。伴隨耳邊的蟲鳴，樹枝搖晃的沙沙聲，幾聲夜梟的啼叫，仿佛是世界上最動聽的音樂。
此情此景不就是詩里寫的，微微風簇浪，散作滿河星嗎？
夏天的露水不算重，大多人都會選擇在屋頂睡覺，點上一圈蚊香，搖一搖蒲扇，比睡在床上還舒坦。
柳瑤就在微風中，蟲鳴中，慢慢睡了過去。
我的讀者都是最靚的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