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窮特別視金錢如糞土的開始點菜。
一萬多一隻的大閘蟹,一人三隻。
七千多的茶兩壺。
九千多的茶點兩份。
免費的瓜子不要,主打一個浪費。
那服務員記好之後讓他們稍等,馬上就把東西上來。
阿寧越看越覺得奇怪,偷偷問道:「你待會兒不會是要仗著身手好逃單吧?」
「我告訴你,新月飯店的夥計都是高手,而且老闆十分厲害,就算你能跑,最後也一定被打斷手腳扔河裡,你爹是誰都沒有用。」
吳窮十分淡定的說道:「怕啥啊,不用擔心,一會兒自有買單的救世主。」
「救世主?」吳邪聽後納悶的問道:「誰啊,能關鍵時候救咱們一命?」
他話音剛落,就有個白西服粉襯衫的男人進了飯店,然後徑直向著吳窮等人走來。
「我說哥幾個挺給我省錢啊。」小花一手按著吳邪,一手按著吳窮,腦袋落下來左看看右看看。
吳窮尷尬的笑了下後,果斷賣吳邪道:「他花的,和我沒關係,打他,我絕不攔你!」
吳邪聽得瞪大雙眼,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但仔細一想,這樣的話出現在吳窮的嘴裡倒也正常。
吳窮嘛,不欺負吳邪那反而有鬼。
吳邪趕緊把卡放在桌子上,笑著說道:「物歸原主,這次謝啦!」
小花一笑而過,不打算和他們計較。
吳窮這會兒趕緊起身,拉來個椅子讓他坐下,吳窮道:「來來來,坐下來慢慢聊。」
看吳窮這麼殷勤的伺候他,阿寧眼神有點幽怨。
她還沒見到吳窮對別人這麼照顧。
當初在吳山居里,她想用個浴室都不行,結果在這裡他居然給別人搬椅子。
混蛋!
阿寧想了半天,才覺察出來自己沒必要為了一個男人就覺得自己被辜負了。
畢竟他們倆大老爺們還能搞點什麼事不成?
阿寧想到這的時候,正好看到了小哥跟吳邪。
說實話,這一刻,阿寧真的慌了一下。
「你們來新月飯店到底幹什麼?」小花眼神不斷在這些人中切換著問道。
他們幾個可都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主,來了新月飯店,那就一定是有大事發生。
關鍵是他們居然還把阿寧帶過來了,她可是裘德考的人啊。
「我們……」
吳邪正要開口,小花趕緊讓他打住:「吳邪,有些話不要在新月飯店都說出來。」
他說完,眼角餘光還瞥了下阿寧。
阿寧頓時就明白了,這是不信任我啊。
阿寧把目光投向吳窮,希望他能有什麼作為。
但吳窮壓根不理她,雖然看到了她的異樣情緒,但還是不搭理她,反而附和著小花說了句沒錯。
這兩個字一出,阿寧可真是失望極了。
合著真是我熱臉貼了冷屁股唄?
她不高興的站起身道:「我還有事,先走了。」
「餵不是……」吳邪還尋思著怎麼了,她怎麼一句話不發就惱了。
正要起來攔著她點呢,吳邪就被除小哥之外的所有人都給拉住了。
「蠢不蠢,她現在走了正好,她一走那就可全都是自己人了。」胖子壓低聲音教訓道。
「可……」吳邪不安的望向吳窮,心裡怪緊張的。
他心裡已經認定了他倆好上了,阿寧遲早進吳家門。
到時候吳窮阿寧夫妻倆床頭吵架床尾和的,他可慘了,不得被阿寧欺負死啊。
這些還都是後話,阿寧不高興了,吳窮肯定也會跟著不高興的吧。
卻不料吳窮道態度居然和胖子一樣,他道:「有道理,虧得走了啊,我就一直在想什麼時候能把她甩掉,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些天她黏上我了,打都打不走……當然,我沒打過她。」
胖子連連鼓掌,讚揚道:「還是你覺悟高啊,天真這我可得批評你兩句,你都已經有小哥了,居然還吃著碗裡的看著鍋里的,阿寧再好看,你也千萬不能被她的美貌所魅惑啊。」
「說什麼呢你!」吳邪一聽胖子這麼不正經,居然拿小哥開玩笑,立馬給了他一下子。
然後他尋思著阿寧已經走遠了,都快到門口了,應該聽不見了,就跟他說道:「我是要賣樣式雷的。」
吳邪還以為他不知道樣式雷是什麼,正想解釋,卻聽小花說道:「那我知道你的買家是誰了。」
「什麼!」
吳邪又又又大吃一驚。
合著除了我之外所有人全都知道唄!
他立馬轉頭看向胖子。
死胖子,你要是也騙我,我就真不活了。
胖子兩手一攤表示:「別看我啊,我是真不知道。」
按理來講胖子知道了更好,但現在吳邪聽到胖子說不知道,反而是鬆了一口氣。
然後就聽小花說道:「吳邪,我還是那句話,在這裡,不要把話全都說出來,我剛才不是針對阿寧,她可能誤會了什麼。」
因為新月飯店有種生物叫聽奴的原因,他們無論說了什麼,都一定會被聽到,所以小花早已經習慣了重要的話不往外說。
而這個時候,正要離開的阿寧迎面就撞上了琉璃孫。
「哪來的小丫頭片子,滾蛋!」
琉璃孫不由分說的就一把把阿寧推到一邊去。
阿寧是何種性情,見到有人敢這麼對她,立即就忍不了了,立馬就是一腳,把琉璃孫踢飛出去五米遠。
「帥!」
饒是一直跟阿寧不對付的胖子,見了阿寧這一腳也覺得酷極了。
阿寧也慶倖幸虧沒堅持穿旗袍來,不然打架都打不了。
她打完之後就想走人,但想想也能知道,琉璃孫大喊了一聲攔住她,琉璃孫帶來的那幾個保鏢立馬就堵在了阿寧道面前。
此時的阿寧正氣在心頭上,面對這麼幾隻攔路虎,那是一點都不待客氣的,一人一拳輕鬆打翻之後就走了。
走之前還不忘記嘲諷他道:「老東西,就你這水平,還是回去多練個幾年去吧。」
丟了老人的琉璃孫哪咽的下這口氣。
這麼多年了,誰敢這麼對他!
琉璃孫跟他的保鏢說道:「叫人,一定要把她給我弄死在街里!」
「你敢!」遠處,吳窮拍桌而起,滿臉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