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琉璃孫居然敢在他面前說讓阿寧死,這當真是觸犯了吳窮道底線了。
本來琉璃孫推了阿寧一把的時候,吳窮就很不高興了,但奈何阿寧打架太快,等吳窮想教訓琉璃孫的時候,她都把架給打完了,吳窮只好作罷。
但現在不一樣了,琉璃孫在北京人這麼多,阿寧獨身一人肯定不是對手,要不好好教訓他一頓,阿寧估計是真的出不去了。
剛才琉璃孫一進來,胖子就念出了琉璃孫的名字,既然如此,那吳窮也就不用講什麼道理了。
琉璃孫嘛,打了也白打。
「你?哦!我想起來了。」琉璃孫跟吳三省有些來往,當時吳三省還負責給家裡帶孩子。
雖然吳窮不歸吳三省帶,但吳邪總是要吳窮一玩,所以說琉璃孫有印象。
「這不是小二爺跟小三爺嘛。」琉璃孫皮笑肉不笑的抱拳向他們走來。
小花似乎跟琉璃孫有些過節,知道他就是琉璃孫的時候特別嫌棄的把頭一扭,琉璃孫壓根沒看見他。
「琉璃孫是吧,你可真是好脾氣啊。」吳窮緩緩起身,目光不善的盯著他,吳窮拳頭硬了。
這一幕要是讓阿寧瞧見的話,阿寧估計立馬就不生氣了。
可惜她沒有瞧見,阿寧出了飯店之後馬不停蹄的就奔機場要離開。
她發誓,下次見到吳窮一定要好好收拾他。
「這個混蛋,那天說的話果然是騙我的,他自己都忘了!下次見面我絕不饒你!」阿寧在機場,把她的背包當成吳窮,連打了好幾個小時。
新月飯店內,琉璃孫一點都不慌張,開玩笑,老子我混了幾十年了,還會怕倆小崽子不成?
琉璃孫同樣不善的說道:「剛才都是誤會,說說現在吧,大侄子二侄子,聽說你們三叔不見了啊。」
「三爺日理萬機的,你見不到不是很正常嗎。」胖子手指敲著桌面,陰陽怪氣的說道:
「見不到他,你怎麼不多想想自己的問題,是不是自己級別太低了,沒資格啊。」
琉璃孫不僅沒怒,反而冷笑了一下,道:「我見不到那的確是我的問題。」
「畢竟我聽說他可是死了,這我想見也見不到不是!」
此話一出,小花跟吳邪也站起來了。
他們倆全都想給琉璃孫一拳頭。
「三爺要是知道誰敢在他背後嚼舌根子,那這個人的整個舌頭可就別想要了。」
小花冷冰冰的對著他威脅道。
吳邪這會兒也邪惡了起來,道:「我三叔如果知道是你的話,那肯定還會特殊照顧一下。」
吳窮想起來特殊照顧,勾起了他的一些回憶,便道:「我爹那一間特殊的收藏室,我不知道你聽沒聽說過,我想到時候我三叔肯定會把你請去那聊天的。」
那收藏室里除了各個時代的刑具之外什麼都沒有,把琉璃孫帶去那,什麼結果可想而知。
琉璃孫一見自己連花爺都給惹到了,頓時有點下不來台。
在如今的道上人看來,吳窮吳邪就是倆仗著家族有本事才能這麼瀟灑的。
而花爺可就不一樣了,花爺那是家裡有錢不說,自己還有本事,道上人給予的尊重自然就不一樣。
倒是不怪琉璃孫這麼想,吳邪能把一個最好的地段經營得水電費都交不起,也難怪別人戳吳邪脊梁骨。
吳窮就更完蛋了,壓根就完完全全和這個行業沒關係,屬於是江湖上查無此人的那種。
琉璃孫也不知道他說吳三省,花爺為什麼這麼生氣,但為了不招惹花爺,他還是抱拳致歉道:「花爺,實在抱歉。大侄子二侄子,剛才就開個小玩笑罷了。」
「誰是你侄子!」吳邪怒氣沖沖的說道:「我三叔用不著你掛念。」
「吳邪,不要這樣。」吳窮按著吳邪肩膀,搖頭道:「罵人是不對的。」
「就是嘛。」琉璃孫趕緊指著吳窮,囂張的說道:「還是小二爺懂事,小三爺,你可得跟你哥哥學著點啊。」
「吳邪,你聽我說。」吳窮對他教育道:「罵人,是沒用滴,看到這是什麼了嗎?」
吳窮舉起自己的拳頭,然後二話不說,一拳頭把琉璃孫從桌邊打到了門口,鼻血淌了滿臉。
「以後誰敢這麼對你說話,你罵人那是沒一點威懾力的知道不?只有打!」
吳窮拍拍他肩,希望他能學會。
畢竟一會兒就要打架了,不教教他的話,萬一一會兒別人打架他罵架,那不白給嗎。
小花微微一笑,對吳窮的暴力行為十分的喜歡。
這時有個服務員快步過來,道:「花爺,您的包間準備好了。」
小花點了下頭,然後道:「我先上去了,琉璃孫交給你們了。」
「成,放心吧。」吳窮向他告了個別,小花便上樓去了。
琉璃孫擦了擦臉上的血,心想著小二爺也不混道上,怎麼力氣這麼大?
難不成是吳家事先留了一手,吳窮才是吳家的底牌,吳邪就是替他吸引火力的?
正當他這麼想的時候,有一個女的下來,那衣著明顯不是一般的服務員。
她直奔著吳窮等人過來,道:「有貴客讓你們上樓。」
她所說的貴客,自然也就是霍老太了。
「可算等到了!」胖子抱怨著站起來說道:「胖爺我屁股都坐麻了他才來叫我們,這是多不懂禮數啊這。」
「行了,先走吧。」吳邪拉了他一把道。
四人隨即跟著那個服務員上二樓,一路上他們四個商量著些事。
「我說,你們兄弟倆商量一下,誰頂事。」胖子低聲道:「現在咱們四個只能有一個爺,也肯定只能從你們倆人裡面出,你們倆競選一個吧,剩下的跟著我們哥倆當保安。」
按理來說,這個爺肯定得是吳邪,畢竟樣式雷是他的,而且他算半個江湖人。吳邪叫吳窮來本身也是撐場面用。
但吳窮畢竟是大哥啊,且談生意哪個不行,就吳窮這坑錢能力他們都看在眼裡,讓吳窮當爺也不是不行。
但吳窮這會兒卻一反常態,說道:「當然是我老弟了!」
「啊?」吳邪一萬個不敢,連連擺手道:「哥你別嚇唬我,我哪敢啊,還是你來吧。」
「不不不。」吳窮跟他講解道:「規矩就是規矩,和年紀大小沒關係,我替你那才被人笑話呢。」
吳窮心想:一會兒誰談生意誰坐那個破產位,你還想讓我破產?沒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