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哥,我也只能勉為其難的接受了。」
吳邪話語中滿是「我不能這樣啊」的意思,但嘴角上揚得卻比AK還要難壓。
哈哈哈哈哈,我哥居然要給我當保鏢,哇哈哈,你也有今天,我出息了!
可惜我三叔不在,要不然非得讓他看看這一幕不可。
「你坐你的就是。」吳窮心想:笑吧笑吧,到時候很快你就笑不出來了。
他們商量出來了結果的時候,那估計是服務員頭子的人也把他們領到了那個霍老太所在的包間裡。
他們抬頭一看,這地方的名字有點奇怪嘿,那服務員估計是看出來了他們不懂,就給他們解釋道:
「菱莖時繞釧,棹水或沾粧。
不辭紅袖濕,唯憐綠葉香。」
「這是劉孝綽的遙見美人采荷。」
吳窮低聲吐槽道:「偷窺就偷窺,說得這麼好聽。」
「古人真是才高八斗啊,能把偷窺說得這麼文雅!」
胖子十分認同的給他豎了個大拇指來。
他們三個整理了下衣服,然後吳窮跟小哥把門給吳邪推開,讓吳邪得以風風光光的進了門。
一進門,見到的第一個人居然是霍秀秀,這可把吳邪嚇了個不輕。
打死他也沒想到,自己居然能在這見到霍秀秀。
「秀秀?」吳邪錯愕道:「原來買家是你啊。」
秀秀聽他這麼說,頓時也是一陣驚訝:「吳邪哥哥,原來那個賣家就是你!」
「你不是……」吳邪露出疑惑的眼神,正想問呢卻想起來小花的話,於是就沒說出口。
但看樣子,秀秀也知道買家是誰。
這讓吳邪心裡更悲催了。
妹的,果然除我以外是人是狗都知道啊!
「跟我來吧。」秀秀也是一副有話不能說的樣子,領著他們一路走到了她奶奶的面前。
她奶奶旁邊還立著一個女人,吳窮猜測這就是霍有雪了。
不過問題是到底是霍秀秀大還是霍有雪大,吳窮這是真不知道。
原著里霍有雪甚至沒個名字,就叫小雪,還是電視劇給補齊了名字。
至於說霍有雪霍秀秀霍道夫誰大誰小,是不是一個媽生的,吳窮那是一概不知。
「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奶奶,你們叫他霍老太太就行。」秀秀走到霍老太身邊,跟霍有雪一左一右的站著,跟保鏢似的。
「啊?不太合適吧?」吳邪總感覺不禮貌,畢竟霍老太太年紀都這麼大了,直接叫他老太太未免不尊重。
「有什麼不合適的。」霍老太太看都不看吳邪一眼就開始語氣不善的說道:「你爺爺還被叫做狗五呢,誰覺得這不合適了?我都不在乎,你反倒替我在乎上了?」
因為老一輩的恩怨問題,霍老太太一看見吳家兄弟就氣得慌。
本來吳老狗都跟霍老太太談上了,結果他一出事,自己跑到了杭州,跟九爺的表妹閃婚了。
當然,這也可能是霍家只招上門女婿的緣故,但不管咋說也是吳老狗自己有問題,就算無法接受,那也不能自己跑了之後都不跟她坦白一下就直接結婚啊。
霍老太太提到吳老狗,心裡又是一陣不快,偏偏這個時候吳邪還走到了她眼前,就跟故意拱火一樣。
當然,吳邪是沒這樣的壞心眼的,他只是奇蹟般的每腳都踩雷上而已,屬於吳邪的基本操作。
霍老太太看看他的臉,厭惡道:「果然跟那條老狗有點像。」
「你認識我爺爺?」吳邪愣了一下後問道。
「何止是認識啊。」霍老太太一提起這事就氣得慌。
老娘我居然被我發小偷家了!!!
該死的吳老狗,我沒機會弄死你了,那我就盤了你孫子!
「情債!」胖子一眼就看出來了,跟小哥悄悄的說道。
吳窮笑而不語,看吳邪怎麼發揮。
「行了,閒話少說吧。」霍老太太扭過頭去不看吳邪,對他道:「那東西給你你也沒用,你出個價吧。」
吳邪此行來,壓根就不是為了錢的,他道:「霍老太太,我其實就只是想知道,這些東西背後的故事而已,只要你能告訴我,樣式雷我白……」
話說到這,吳窮偷偷踩了吳邪一腳,吳邪一激靈,頓時懂了。
對啊,有錢幹嘛不賺,我這個腦子!
「我白白淨淨的交到你手上。」
霍老太太一聽吳邪這個要求,冷哼了一聲道:「要說也不是不行,但不能我來說,必須得你奶奶來,我跟她可是髮小啊,結果她跟你爺爺結了婚之後,居然一直就不來見我了。」
開玩笑,她敢來嗎?
要換成是吳窮,吳窮絕對不敢。
吳奶奶可是正經的大家閨秀,慈祥和藹。看樣子年輕的時候光讀書了。
而霍老太太年紀這麼大了脾氣還這麼沖,就跟吃火藥了似的,就這樣的,年輕時還不定擰下來過多少人的頭呢。
「您就別開玩笑了,我爺爺死後,我奶奶這麼些年足不出戶的。」吳邪尷尬的陪笑,心說我的好爺爺哎,你這是惹了哪路桃花債啊,別告訴我霍秀秀有可能是我同爺異奶的妹妹!
「那是她眼光不好,嫁了這麼個短命鬼!」霍老太太提起狗五爺就來氣。
吳邪無語了,看看吳窮,用目光求助:哥,我兜不住了,救我!
吳窮直接閉眼,拒絕了他的請求。
他是真想說一句:老弟啊,你就讓她罵吧,反正她也就這段日子了。
要說霍老太太那可當真是悲劇得沒邊了。
年輕時喜歡二月紅,無果。
後來談上了吳老狗,沒成。
老了欺負起吳小狗,失敗!
臨了臨了人都死了,腦袋還被胖子吳邪倆人來回抬價。
這麼悲劇的一個人,吳窮尋思著想罵人就讓她罵吧,這人太慘了,饒是吳窮這種脾氣的人也都不好意思懟她。
「既然你不賣,那就趕緊走吧,小雪,送客。」霍老太太立馬就要攆人。
吳邪回頭求助,這時候胖子支招道:「她坐下,你也坐下,不就玩賴的嗎!」
「有道理!」吳邪看她旁邊的椅子空著,二話不說就直接坐下了。
小花莫名其妙的感覺放錢包的地疼,也不知道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