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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談笑凱歌還

2024-08-22 18:53:38 作者: 坐山觀海
  她這麼威猛,那幾個二流子嚇得哇哇大叫,四處奔跑,「殺人啦,殺人啦。」

  阮櫻毫不理會這些人亂說,直奔祈四狗而去。

  祈四狗看到阮櫻本來就有些發抖,褲襠那個地方痙攣起來,開始一抽一抽地疼痛,他又疼又害怕,竟然動彈不得,眼看著那菜刀砍下來。

  那菜刀勢頭如風,雷霆萬鈞,當頭劈下,祈四狗翻了個白眼,委頓在地上,竟然暈死過去。

  阮櫻心裡那個氣啊。

  哎嘛,還沒嚇唬過癮,這人竟然暈過去了。

  所以說,上輩子自己到底在害怕什麼?

  阮櫻一腳踩在祈四狗胸口,看了幾個二流子一眼,衝著最近的那個人說:「那個誰,那盆涼水來潑醒他,快。」

  她還拎著菜刀,大將軍一樣命令。

  二流子連連點頭,「嗯,嗯。」

  一大盆冷水潑在祈四狗頭上,祈四狗微微睜開眼睛。

  「你,你、要幹什麼?」

  阮櫻彎腰,那菜刀拍拍他的臉,「你說我要幹什麼?你做的那些事兒你還不清楚?非得讓我說出來讓大家笑話你?」

  其實她不知道,只是在詐祈四狗。

  祈四狗早不去晚不去,非得張淼被綁架這件事鬧出來才去提親,還沒有找正經媒人。這裡面越想越有貓膩。

  祈四狗本來就臉色煞白,現在那煞白已經是塊白布了。他的眼角無意識地往下面瞄了一下。

  阮櫻注意到了,她順著祈四狗的目光看過去,竟然是襠部。

  上次在鎮上她用膝蓋頂了祈四狗,難道他傷了命根子,不舉了,所以才趁火打劫,要騙張淼進門。

  阮櫻壞壞一笑,菜刀指著祈四狗,「說。」

  這時候,村里人來了不少看熱鬧的人,看到阮櫻踩著祈四狗,那模樣,好似哪吒大鬧龍宮,又似紅孩兒戲弄大聖悟空,遊刃有餘,不僅自然,還很愜意。

  總之就是一個威風凜凜的女將軍,把敵方踩在腳下戲弄。

  祈四狗是臭名昭著的小混混二流子,村里人奈何不了他,現在有人收拾他,大家樂得高興呢。

  「四狗這東西,該收拾。天天遊手好閒,把村裡的年輕人都帶壞了。」

  「聽說要結婚了,就是咱們村里那個被綁的姑娘。他說人家已經不乾淨了,娶了她就是給她面子,救她一命。」

  「嗤,祈四狗這種人,嫁不得。這就是個禍害。」

  ……

  祈四狗閉了閉眼睛,「關你屁事。」

  剛才他嚇尿了褲子,幸好被潑了盆冷水,要不然丟人丟大發了。

  阮櫻拿菜刀指了指他的襠部,「聽說你要娶張淼。我告訴你,不可能。就你這種人間惡魔,還想娶老婆。做夢。」

  祈四狗氣得坐起來,「阮櫻,我娶她關你什麼事?滾。」

  阮櫻立刻把菜刀橫在他脖子下面,「她是我的朋友。你欺負她就是欺負我。我警告你,立刻、馬上、現在就去告訴張淼的那個未過門的嫂子,說你不結這門親。要不然,我切了你。」

  祈四狗氣得直打哆嗦,「你?好個阮櫻,我這就去找你們村長,說你持械行兇。」

  一雙小麥色的手握住阮櫻的手,取下來她手裡的菜刀,帶著些笑意,嗓音淳厚,「鬧什麼呢?我說家裡的菜刀怎麼不見了。」

  竟然是葉淳光來了。

  他一身正氣,穿著海軍制服,帶著帽子,英氣勃勃站在阮櫻身後,有些不滿意地看著她。

  這年頭,這身衣服就代表了無限的正義。

  祈四狗叫起來,「軍官,軍官,她拿刀……」

  葉淳光冷厲地掃過來,祈四狗只覺得自己被冷箭射中,擊中他那顆柔弱瘦小的小心臟,讓他渾身都涼颼颼的,似乎心臟被凍住,全身的血液也停止流動。

  葉淳光捏著菜刀放入包內,再次警告地看了一眼阮櫻,隨後蹲下給祈四狗整了整衣領,柔和地說:「她還小不懂事。你得讓著她些。畢竟,誰讓咱們是大男人呢。至於她拿刀這件事,都是頑皮。」

  他似乎隨意地捏了捏祈四狗的衣領,「包涵一下,回頭我教訓她。這次是她不對,我賠償你。十塊夠不夠?」


  只有祈四狗知道,這個軍官鐵一樣的手指頭捏住了他的喉結,眼神冷硬,似乎只要他不點頭,他就捏碎喉結。

  葉淳光從口袋裡掏出來十塊錢放在祈四狗身邊,站起來走了。

  阮櫻:「……」

  這神一樣的轉折,她還沒審出來祈四狗的問題呢。

  她極其凌亂。

  葉淳光發動軍綠色的三輪摩托車,「還不上車!」

  嗓音了帶著些許的警告。

  阮櫻一咬牙,上了摩托車挎斗。葉淳光一腳油門,摩托車轟隆一聲跑遠了。

  阮櫻坐在挎斗里,心裡已經哈哈大笑起來。

  好吧,她27歲的靈魂裡面還住著一個7歲的小公主。

  總算是爽了。

  葉淳光冷著一張臉,毫無表情地送她到校門口,看著她進去。

  等放學了必須要找她談一談。

  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還到處搗亂,以為自己是個公主,簡直無法無天。

  放學後,阮櫻斜挎著軍綠色的書包,邊走邊看自己的錯題本。她進校就是高二下學期,選了文科,這樣就可以避開她不擅長的物理和化學。

  除了數學,她其餘的學科都名列前茅。語文和英語非常優秀。她現在倒是想找一找那些英文報紙看一看,學一學人家的寫作風格。只是數學頗為讓她頭痛。看來暑假的所有時間都要耗在數學上面。

  她的要求不高,只要高考的時候數學不拖後腿就行。

  有人叫她,「阮櫻。」

  阮櫻看到張淼,「你怎麼來了?家裡人找你了嗎?」

  張淼點頭,「嗯,我媽來了。她說祈四狗被人打了一頓,是不是你打的他?」

  阮櫻握住張淼的手,「是我打的他。他人品不行,你不能嫁給他。就是將來單身都不能嫁給他。」

  張淼看出來阮櫻的緊張,笑了笑,「我自然不會嫁給他。所以昨天來找你。阮櫻,你好厲害。我佩服你。你竟敢打他。」

  阮櫻得意了,「小意思。小意思。」

  兩個人往家裡走,阮櫻說:「村子裡有人胡說八道,你就讓他們講。反正他們說他們的,我們過我們的。他們就那樣,看著別人倒霉就高興,看著別人發財就嫉妒。」

  「我們堵不住他們的嘴,他們想說就隨他們去。我們只管過好我們的日子就行。」

  張淼點頭,「嗯,我也明白,昨天想了一夜,我也不能因為他們的污衊就去死。不過,我媽說村子裡的人說得很難聽,說我本來有人娶,現在祈四狗這樣的人都不要我了。我媽哭得不行,還得我安慰她。」

  「阮櫻,謝謝你。給了我一個安身之地。」

  阮櫻笑了笑,「只要你不怨我就行。走,現在時間還早,我們去海邊去看看。」

  「好。」

  張淼隨身就背著魚簍,兩個人直奔海邊。

  快要漲潮了。

  潮水蜂擁而來,又蜂擁退去,一波波的波瀾壯闊,無限天海之間有海鷗高飛遠走,直到看不見的海天之際。

  不少孩子們在海灘上撿貝殼和螺螄以及跳跳魚和小螃蟹。這些回家可以吃,也可以餵豬餵雞鴨。

  窮人家的孩子早早就知道幹活補貼家裡,他們一個個光著腳,在金黃細碎的沙灘上留下串串腳印。

  夕陽下山,繞過山頭,半遮半掩地紅著臉看著這邊,在海面上鋪了一層瑟瑟紅紗。

  一切都是那麼的美。

  阮櫻站在高處,心中豪情萬丈。

  她的新生活,新起點,多麼好。她還年輕,她沒有任何污點。她有的是十年的經驗和知識。她,可以有美好的前程。

  可上九天攬月,可下五洋捉鱉,談笑凱歌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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