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時間竟然語塞,不知該如何回應這突如其來的局面。就在這時,馬秀秀將目光轉向了何曉,溫柔地問道:「何曉呀,你覺得這些菜味道怎麼樣呢?」
何曉抬起頭,望著馬秀秀,毫不猶豫地點點頭說道:「爸爸做的菜那可真是太好吃啦!」
這話一出,坐在一旁的何念一瞬間不樂意了,她瞪大眼睛盯著何曉,氣鼓鼓地喊道:「何曉哥哥,你為什麼叫我爸爸『爸爸』啊?他是我爸爸,才不是你的爸爸呢!」
被何念一這麼一問,何曉頓時愣住了,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來,只能無助地看向婁曉娥和何雨柱,希望能從他們那裡得到一些幫助或者提示。
何雨柱見狀,緩緩站起身來,走到何念一面前。他低頭看著這個滿臉委屈的小女孩兒,心中也是一陣糾結,但轉念一想,這件事情遲早都得讓何念一以及何冰知曉真相。於是,他深吸一口氣,輕聲對何念一說:「念一啊,其實何曉也是你的哥哥,你們兩個都是爸爸的孩子。」
何念一聽完,小嘴一撇,哇的一聲大哭起來,轉身便往屋裡跑去。何雨柱本能地想去追,可剛邁出兩步,馬秀秀趕忙站起來攔住了他。
「柱子哥,你們先安心吃飯吧,別擔心,我這就去勸勸念一那丫頭,把事情跟她講明白就行啦!」話音剛落,馬秀秀便如一陣風般快步朝著裡屋走去。
此時的何曉則滿臉愧疚之色,他怯生生地望著何雨柱,小手不自覺地揪著衣角,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爸爸,我是不是剛才說錯什麼話惹得妹妹不高興了呀?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願意去向念一妹妹道歉的。」說罷,何曉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裡滿是真誠與懊悔。
一旁的婁曉娥臉上同樣掛著些許尷尬,她完全沒料到事情會發展成如今這般局面。原本只是一次普通的家庭聚會,卻因為一些言語上的誤會讓氣氛變得如此緊張和微妙。
「何雨柱,你瞧,我真沒想到會弄出這樣的狀況來。」婁曉娥一邊說著,一邊無奈地搖了搖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歉意。
而何雨柱看著眼前懂事乖巧的何曉,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流,嘴角微微上揚,笑著說道:「好了孩子,這件事誰都怪不得,何曉你做得很好,你是個善良又懂事的好孩子。要說有錯,那也是爸爸我的不是,沒能處理好這些事情。婁曉娥啊,這次確實委屈你們母子倆了,要不你們就在這兒多住幾天,讓我好好補償補償你們吧。」
聽到這話,婁曉娥心裡其實並不太情願留下來,但當她看到身旁一臉期待的兒子時,心頓時軟了下來。她深知對於年幼的何曉來說,能有更多時間與父親相處是多麼重要。經過一番內心掙扎後,婁曉娥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當何雨柱這邊正陷入尷尬的用餐氛圍時,許大茂懷揣著一顆忐忑不安的心,腳步匆匆地往回趕。一進家門,他便瞧見秦京茹正滿臉笑意地逗弄著孩子,那溫馨的場景讓他心頭不由得一軟,但很快又被心中的疑慮所取代。
秦京茹餘光瞥見許大茂回來了,心裡跟明鏡兒似的,她知道剛才許大茂在中院與婁曉娥交談過。於是,她主動開口道:「大茂,你咋這麼快就回來了?我這不正哄著咱寶貝兒子許財嘛。」
然而,許大茂仿佛沒聽見一般,對秦京茹的話語置若罔聞,只是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的孩子。
許大茂越看這孩子,越覺得有些不對勁。雖說父子之間多少會有相似之處,但這許財的模樣,竟和自己相差甚遠。他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疑惑和不安。
見許大茂這般沉默不語、直勾勾地盯著孩子,秦京茹也急了,忙提高音量問道:「許大茂,你到底在這兒瞅啥呢?有話直說唄!」
若是放在以往,許大茂早就按捺不住性子,大吵大鬧起來了。可如今,不知為何,他並不想把事情鬧大。
只見許大茂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京茹啊,趕緊收拾收拾東西,咱們去我爸那兒住上兩天。我媽她老人家想孫子想得緊,想見見許財。」
秦京茹還以為許大茂看出什麼來了,但是一聽到許大茂想要去他爸爸那裡,雖然一天天的都要聽他媽媽嘟囔,但是也被許大茂一天天的看見婁曉娥要強的多。
「好啊,正好我也出去溜達溜達的。」
聽著秦京茹這麼痛快的回答,許大茂其實已經猜出了一些什麼,但是卻並沒有表露出來,畢竟還要知道結果再說啊。
要說誰最慘,自然是中院的棒梗了,聞著何雨柱家菜的香味,看著賈張氏:「奶奶,你能不能去何雨柱要點菜吃的。」
賈張氏看著棒梗這麼虛弱,但是自己家和何雨柱家是一點關係都沒有了,而且不知道為什麼賈張氏還是有點害怕何雨柱,不知道怎麼又中了何雨柱的計策。
「棒梗,你知道嗎,你媽媽今天發工資,到時候我們自己也買好吃的。」
棒梗自己也不敢去何雨柱家,所以看著賈張氏:「奶奶,草藥好了嗎?」
賈張氏端著一碗黑乎乎的不知道像是什麼的草藥湯子「棒梗,我還給你準備了一塊糖,一會吃了就不苦了。」
棒梗聞著差點就要吐了,但是一想到自己要是沒有那裡的話,還是要被欺負的,所以一口氣全部都喝了。
之後吃了一塊糖,看著自己的奶奶:「奶奶,這個藥真的管用嗎,不會是騙你的吧。」
賈張氏搖了搖頭:「棒梗,你是不知道啊,我這是找了一個老神醫,你在睡一會吧,一會還要去上班的。」
棒梗點了點頭就睡覺了,在夢裡棒梗那裡好了,不但如此還接手了許大茂的電影院,並將何雨柱踩在了腳下。
在夢裡棒梗就是這個四九城唯一的王,誰都要聽從棒梗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