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為什麼這次棒梗沒有鬧肚子呢?這其中緣由還得從章遠抓起。原來啊,章遠那天抓的那些藥壓根兒不是什麼能讓人鬧肚子的毒藥,而是一些用來治療感冒的尋常藥物罷了。只不過這些藥有些不走運,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可惡的老鼠給狠狠地咬了幾口。
此時,何雨柱望著已經吃飽喝足的何曉,關切地問道:「秀秀啊,念一現在情況如何啦?」
馬秀秀微微一笑,輕聲回應道:「孩子嘛,畢竟年紀小,一時之間可能難以接受,但您別太擔心,過不了多久應該就能恢復過來的。等會兒我再過去好好勸勸她。」
何雨柱轉頭看向坐在一旁的婁曉娥,一臉嚴肅地說道:「婁曉娥,其實我心裡跟明鏡兒似的,清楚你這次回來究竟所為何事。既然如此,咱們不妨就在這兒把事情攤開來說一說,好好商量商量該怎麼處理。」
何曉乖巧又懂事地看著婁曉娥,主動請纓道:「媽媽,要不我去幫您勸勸姐姐吧。」
婁曉娥溫柔地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得到母親首肯後的何曉,邁著輕快的步伐朝著何念一的房間走去。
而馬秀秀心中多少也有些擔憂,生怕兩個孩子一言不合又起爭執,便抱起年幼的何冰一同跟了過去。
馬秀秀深知此刻何雨柱和婁曉娥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商談,而且一直以來,她對何雨柱都十分信任、放心。所以,她決定先去照看孩子們,以免他們發生衝突。
在何雨柱家中,飯香四溢,大家圍坐在餐桌旁享受著美味佳肴。然而,與此同時,秦京茹懷抱著孩子,與身旁沉默不語的許大茂一同走在前往許父家的道路上。這一路上,向來巧舌如簧的許大茂此刻竟出奇地安靜,甚至連一句話也沒說出口。
其實,此時此刻的許大茂腦海中正反覆迴蕩著婁曉娥所說過的話語。要知道,他與婁曉娥成婚已有好些年頭,但始終未能育有一兒半女。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僅僅因為那一次醉酒後的放縱,秦京茹居然懷上了身孕!這讓許大茂百思不得其解。
於是,許大茂開始仔細回憶起自此次與秦京茹重逢後所發生的點點滴滴。畢竟,他們已經多年未曾相見,而第一次見面便喝得酩酊大醉。之後所經歷的一切事情似乎都進展得異常順利,順利到讓人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就在許大茂陷入沉思之際,迎面走來了剛剛從廠里領完工資歸來的秦淮茹。她看到許大茂和秦京茹二人並肩而行,心中明白秦京茹應該是聽從自己的話了,這是要去許大茂的父親那裡。而另一邊,秦京茹同樣也在暗自揣測著許大茂此時此刻究竟在思考些什麼。
秦淮茹攔住了他們:「秦京茹,許大茂你們抱著孩子這是幹什麼去啊。」
秦淮茹知道那件事是瞞不了多久的,秦京茹不知道當時發生的什麼事,但是秦淮茹全部知道啊。
要知道婁曉娥的家庭可是很富裕的,要不是許大茂舉報人家,人家會去香河嗎,這次婁曉娥回來就是報復許大茂的,這連想都不用想了,所以秦淮茹現在知道自己最要做的事就是拼命擺脫自己和這件事的關係。
所以秦淮茹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秦京茹看著許大茂在那裡不說話,更是懷疑許大茂應該是知道點什麼了,於是看著秦淮茹:「姐,這不是孩子的爺爺奶奶想孩子了嗎,我準備帶著孩子去看看他們。」
秦淮茹點了點頭,一時不知道想起了什麼:「是啊,這麼長時間了孩子的爺爺奶奶怎麼會不想啊。」
秦京茹看著一邊的許大茂:「大茂,你抱著孩子先去歇一歇吧,我和我姐說兩句話。」
許大茂抱著孩子就去了一邊,許大茂在抱著孩子去一邊的時候,悄悄地拔了孩子的一根頭髮 ,畢竟就算是自己能生育,也要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啊。
秦京茹看著許大茂走遠了,於是來到秦淮茹的面前:「秦姐,你說這件事該怎麼辦啊。」
秦淮茹自然是不知道許大茂和婁曉娥已經見面了,於是看著秦京茹:「你這不是去許大茂的父母那裡嗎,只要他們不見面就行了,反正婁曉娥在這裡也待不了多少時間。」
秦京茹搖了搖頭,看著秦淮茹:「姐,你是不知道啊,許大茂已經和婁曉娥見面了,之後許大茂就不說話了,姐,你說會不會是。」
秦淮茹知道剛剛許大茂的表情為什麼那樣了,一下子想起了一件事:「去許大茂的父母那裡是誰提出來的啊。」
秦京茹雖然不明白秦淮茹的意思,但還是老老實實的說了:「是許大茂說的,我不過是點了點頭。」
秦淮茹知道京茹和許大茂的父母不合,看來許大茂是發現什麼了,但是現在可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於是看著秦京茹:「好了,去了許大茂父母那裡就沒有什麼事了,等到什麼時候婁曉娥走了以後,我再去通知你的。」
秦京茹說了兩句感謝秦淮茹的話,之後就去抱孩子了,畢竟不知道是不是不是親生的原因,許大茂抱著孩子,孩子也是一個勁的哭。
秦淮茹看著秦京茹和許大茂的背影,突然腦子裡一個可怕的想法,就是將秦京茹懷的是別人的孩子這件事告訴給許大茂,到時候許大茂會不會和秦京茹離婚啊。
許大茂都這個歲數了,自然是需要一個養老的人啊,而這個人選最好的就是自己的兒子棒梗了。
雖然棒梗沒有那裡,但是給許大茂養老可是綽綽有餘的,更何況棒梗還是許大茂的徒弟,許大茂怎麼會不相信棒梗啊。
要知道在上次地震的時候,可是只有棒梗去救許大茂了,這就是一份恩情啊。
但是理智告訴給了秦淮茹,這件事萬萬不能又自己說給許大茂,最好是許大茂可以自己去調查的。
秦淮茹一想到許大茂知道孩子不是自己,就樂呵呵的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