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心裡頭始終放不下想去許大茂家探個究竟的念頭,原因無他,只因按照秦京茹打的算盤,日後竟是打算讓許財給自個兒養老送終。懷揣著這般心思,易中海抬腳便朝許大茂家走去。
然而令他始料未及的是,等他來到許大茂家門口時,卻發現大門緊鎖。這可奇了怪了,要知道如今秦京茹在這兒已然沒什麼親近之人了呀!難不成她出門辦事去了?易中海滿心狐疑。
其實呢,易中海此番前來還有一個目的,就是想瞧瞧這秦京茹到底跟秦淮茹是不是一路貨色。倘若秦京茹也如秦淮茹一般,那他覺得自己廣撒網多捕魚倒也未嘗不可。只可惜啊,天不遂人願,秦京茹壓根兒就不在家。沒辦法,易中海只好調轉方向,直奔秦淮茹家而去。
誰承想,他剛一推開門,一股濃烈的草藥味兒便撲鼻而來。易中海不由得皺起眉頭,目光掃向屋內,只見棒梗正蔫巴巴地躺在炕上。易中海趕忙開口問道:「棒梗,你這是咋啦?」
棒梗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些什麼,但終究還是沒能發出聲音來。這時,一旁的賈張氏瞧見易中海來了,連忙笑著說道:「老易啊,沒啥大事,棒梗就是有點兒肚子疼,給他吃了點兒藥。老易,你今兒個過來是有啥事兒嗎?」
易中海盯著棒梗看了一會兒,見孩子確實沒啥精神,便也不再追問病情,而是轉頭看向賈張氏,緩緩說道:「哦,是這樣的,我那兒還有點兒玉米面子,尋思著給秦淮茹送來,不知道她在不在家?」說著,易中海的眼神里流露出一絲期待。
賈張氏站在那裡,目光緊緊地盯著易中海,她心裡跟明鏡兒似的,對於易中海心中的盤算一清二楚,但卻並未言語半句。
而易中海原本打算直截了當地把話說出來,可當他看到賈張氏竟然一直守在門口,用那種審視的眼神注視著自己時,頓時改變了主意。
只見他轉過頭來,將視線投向秦淮茹,然後輕聲說道:「秦淮茹呀,我家裡頭還剩下一些玉米面呢,要不你跟著我去取一下?」
秦淮茹可不是個愚笨之人,他瞬間便明白過來,易中海此舉肯定是有事情要與自己商量。
於是,秦淮茹扭頭望了一眼賈張氏,開口說道:「媽,那我就先跟著易大爺走一趟啦。」
賈張氏微微頷首,表示同意,心裡想著反正能占到免費的便宜,不要白不要嘛!接著又不忘叮囑道:「記得早點回來喲,一會兒還得給棒梗做飯呢,下午棒梗可是要趕著去上班的。」
秦淮茹順從地點了點頭,應聲道:「好嘞,媽,我知道啦。」
儘管此時她對易中海找自己究竟所為何事毫無頭緒,但一想到此刻一大媽應該也在家裡,諒他易中海也不敢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來。這般想著,秦淮茹便放心地跟著易中海朝著他家走去。
秦淮茹跟著易中海來到易中海家,一大媽看著秦淮茹來了,一句話都沒有說。
易中海也知道當時秦淮茹乾的那件事確實是讓人生氣,但是易中海不是氣秦淮茹嚇唬一大媽。
而是氣秦淮茹竟然不和自己說,要是有自己的配合的話,一大媽早就歸西了 那自己就可以要個孩子了。
實際上,易中海內心深處早已萌生出與一大媽分道揚鑣、解除婚姻關係的念頭。然而,往昔歲月里,他身為四合院中的一大爺,位高權重,聲名顯赫。為了維護這來之不易的聲譽和地位,他只能將這份心思深埋心底,不敢輕易付諸行動。
如今時過境遷,他已不再擁有往日的榮光,身份地位一落千丈。正所謂破罐子破摔,他終於決定放下所有顧慮,去追求自己真正想要的生活。這天,易中海心事重重地回到家中,隨手拿起一些玉米面後,徑直來到秦淮茹面前,語氣生硬地問道:「秦淮茹,我有件事兒要問問你,剛才你在院子裡究竟跟誰在交談?」
此時的一大媽原本壓根兒就沒打算出門,但轉念一想,如果只有自己留在屋裡,萬一秦淮茹和易中海之間發生點什麼想時候,那麼她正好能藉機出手,好好整治一下易中海,反正秦淮茹和易中海之間也不是第一次了。
畢竟,一大媽可不是個愚笨之人,她老早便察覺到易中海對自己心懷不軌,妄圖找機會收拾自己。不過,即便如此,她也深知給自己留條後路的重要性,不然哪天稀里糊塗丟了性命都還不知緣由呢!
於是,一大媽抬眼看向易中海,故作鎮定地說道:「哎呀,我突然覺得有些悶得慌,想出去走走,透透氣,一會兒就回來啦。」
說完,也不等易中海回應,便急匆匆地出了門。而易中海見此情形,倒也並未多說什麼,只是默默注視著一大媽的背影漸漸消失在門外。
易中海在一大媽出去以後,來到秦淮茹的身邊,給秦淮茹倒了一杯水:「秦淮茹,你剛剛在四合院和誰說話啊,何雨柱家怎麼這麼熱鬧啊。」
秦淮茹看著易中海:「一大爺你是不知道啊,後院的許大茂的前妻婁曉娥回來了,不光回來了,還帶著一個孩子,竟然是何雨柱的孩子。」
易中海聽著有點不高興了,畢竟現在何雨柱都有兩個孩子了,這是又有了一個孩子:「秦淮茹,不對啊,婁曉娥怎麼會懷孕啊。」
秦淮茹笑了笑:「唉,你是不知道啊,秦京茹的孩子是。」
秦淮茹本來想要說的,但是一想到這件事還是要訛錢的,所以搖了搖頭,我可什麼都不知道啊。
易中海不是傻子,一下子從秦淮茹的話里聽出了什麼,婁曉娥懷孕了 那就是說有病的是許大茂,那自己這不是就有機會了嗎。
一大媽其實一直在外面,還以為秦淮茹和易中海會發生什麼的,但是沒有想到兩個人一直在說話,一大媽也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