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心裡清楚得很,如果再繼續說下去,恐怕會言多必失。於是,她趕忙打住話題,說道:「一大爺,那我就先回去啦,畢竟棒梗一會兒還得趕著去上班呢。」
聽到這話,易中海猛地一拍腦門兒,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一般。他轉頭看向秦淮茹,問道:「哦,對了,秦淮茹,後院的許大茂幹啥去了?我剛才路過他家的時候,發現家裡沒人吶。」
秦淮茹微微一怔,但很快便恢復了常態,隨口答道:「一大爺,您說許大茂呀,他跟秦京茹一塊兒去許大茂他爸那兒了,聽說是許大茂的爸媽想念孩子,所以讓他們倆回去看看。」
易中海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沒再多說什麼。秦淮茹見此情形,趕緊拿起手中為數不多的玉米面,匆匆離開了。
待秦淮茹走遠之後,易中海望著她離去的背影,喃喃自語道:「既然你指望不上,那我也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秦京茹身上咯。」
而此時,一大媽卻悄悄來到了何雨柱家門前。原來,她對剛剛出現在院子裡的那個人充滿了好奇,總覺得那張面孔似曾相識,可又不太敢確定。最終,按捺不住內心強烈的好奇心,她還是決定親自過來瞧個究竟。
一大媽慢悠悠地走到了何雨柱家門前,她抬起那略顯粗糙的手,輕輕地叩響了房門,聲音溫和地喊道:「柱子,秀秀,在家嗎?」
此時屋內,馬秀秀正與婁曉娥以及何雨柱圍坐在一起愉快地交談著。當聽到門外傳來熟悉的聲音時,馬秀秀微笑著起身向門口走去,因為她知道這是住在隔壁多年的好鄰居一大媽。
馬秀秀來到門口,伸手握住門把手緩緩打開了門,臉上洋溢著熱情的笑容說道:「一大媽您來啦,快請進!」
然而,一大媽並未著急邁進屋子,她那雙慈祥的眼睛緊緊盯著馬秀秀,好奇地問道:「秀秀呀,我方才瞧見你們屋裡似乎來了個姑娘,瞧著那模樣感覺特別眼熟,但一時間愣是沒想起來究竟是誰,你能給大媽講講麼?」
馬秀秀聞言,先是微微一愣,隨即便賣起了關子,故意笑著對一大媽說:「一大媽,這人吶您肯定認識,要不您先進屋瞧瞧就清楚啦。」
就在這時,還沒等一大媽開口回應,婁曉娥正巧從裡屋走到了門口,只見她亭亭玉立地站在那兒,面帶微笑地望著一大媽,親切地說道:「一大媽,難道您真把我給忘了不成?您再仔細瞅瞅,看能不能想起我是誰喲。」
只見一大媽步履蹣跚地走著,眼神迷茫地盯著眼前這位面容姣好、氣質出眾的女子。她眨巴著眼睛,努力在記憶深處搜索著關於此人的印象,但一時間竟愣是沒能認出來。
畢竟婁曉娥出去了這麼長的時間了,自然是沒有一下子認出來。
於是乎,大媽乾脆徑直走到那女子跟前,繞著她慢悠悠地轉了一圈,嘴裡還念念有詞道:「你是……你是後院的婁曉娥?不對呀,你不是早就出去了嘛!」
婁曉娥聽到這話,不禁微微一笑,她那雙美麗的眼眸溫柔地看向一大媽,輕聲說道:「一大媽,您說得沒錯,我之前確實是出去了。不過呢,現在我這不又回來了麼。」
就在一大媽剛要開口回應的時候,一個小男孩像風一樣飛奔而來,他氣喘吁吁地跑到近前,一把拉住大媽的衣角,滿臉期待地仰頭望著她,撒嬌似地說道:「媽,今天咱們就別回那邊住啦,就在這兒住下好不好嘛?」原來,這小男孩正是何曉。
婁曉娥見此情景,並未言語,只是默默地將目光投向站在一旁的馬秀秀。畢竟在這個家裡,馬秀秀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女主人,而自己只不過是個過客罷了。
馬秀秀心領神會,臉上綻放出親切和藹的笑容,爽快地應道:「行啊,沒問題!正巧我去把何雨水的房間收拾收拾,你們今晚就住在那兒吧。」說完,她便拉起何曉的小手,轉身朝著何雨水的房間走去。
待馬秀秀離開後,婁曉娥熱情地招呼起一大媽來:「一大媽,快進屋坐會兒吧。」
一大媽看著剛剛的那個孩子,和何雨柱小時候上的是一模一樣,怎麼會叫婁曉娥媽媽啊。
於是看著婁曉娥:「曉娥,剛剛的那個孩子怎麼叫你媽媽啊。」
何雨柱在那裡收拾,並沒有發現一大媽過來,曉娥笑了笑:「一大媽,你看那個孩子長得像是誰啊。」
一大媽想了一會那個孩子的模樣,看著婁曉娥:「那個孩子長得像是?」
婁曉娥看著一大媽在那裡不說話,笑了笑,自然是知道一大媽想到了什麼,只不過是不好意思說。
一大媽在那裡支支吾吾的:「曉娥,你說奇怪吧,我倒是覺得那個孩子長得像是何雨柱,要是我說錯的話,你可不要怪我啊。」
婁曉娥沒有想到一大媽一下子就看出來了,於是笑了笑:「一大媽,你看的確實是沒有錯,何曉確實是何雨柱的孩子。」
一大媽震驚了,看著婁曉娥:「曉娥,你說孩子是何雨柱的,難不成是當時。」
一大媽回想著剛剛看見的那個孩子,確實是比馬秀秀家的何念一大那麼一點。
一大媽沒有再說什麼,而是看著婁曉娥:「曉娥,你不是不能生孩子嗎,怎麼有了這個孩子啊。」
婁曉娥看著一大媽,知道一大媽和自己有一樣的毛病,於是看著一大媽:「一大媽,我去過香河,檢查了一遍,發現了一件事,就是除了女的不生孩子以外,有些男的有病也是不能生孩子的。」
一大媽以前是相信的,但是現在婁曉娥竟然也生了孩子,那就是說明許大茂家有事,秦京茹的孩子很有可能不是許大茂的。
婁曉娥看著一大媽:「一大媽,我知道你怎麼想的,確實是有可能是一大爺有病,不如你去檢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