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眉頭微皺,稍作思考後便一下子明白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然而,他那銳利的目光卻依舊緊緊地盯著棒梗,仿佛要透過對方的眼睛看穿其內心深處隱藏著的秘密。
其實,易中海對於這些流浪狗並不陌生。平日裡,它們總是溫順乖巧,從不輕易咬人。
所以,當看到棒梗被狗咬得如此悽慘時,他心中不禁充滿了疑惑和不解。究竟是什麼原因導致這些原本和善的狗狗突然性情大變,對棒梗下起這般狠手呢?
「棒梗啊,你老實跟大爺說,你是不是動手打這些狗啦?」易中海語氣嚴肅地問道。
易中海還是希望這件事和棒梗沒有關係,但是一想到這些流浪狗這麼聽話,實在是忍不住就問了問棒梗。
只見棒梗腦袋像撥浪鼓似的拼命搖晃起來,嘴裡嘟囔道:「一大爺,您可別冤枉好人吶!我剛下班回來,累得要命,哪有閒工夫去招惹那些狗呀。」
此時的棒梗心裡別提有多心虛了,他當然不好意思承認自己曾經打過這些流浪狗。要是讓大家都知道了這事,以後他在院裡還怎麼抬得起頭來呢?
要知道以前棒梗不順心的時候也會打這些流浪狗,都沒有什麼事,但是不知道這次是怎麼了,這些流浪狗都沖了過來,咬的自己成這個樣子,以後自己怎麼去見人啊。
一旁的秦淮茹見狀,連忙走上前來,瞪大眼睛看向易中海,毫不客氣地說道:「姓易的,咱們家棒梗如今已經變成一個聽話懂事的好孩子了,這種欺負小動物的事情,他是絕對不可能做出來的!」
而此時的棒梗正躺在床上,耷拉著腦袋,一副昏昏欲睡、無精打采的模樣。
要知道棒梗可是剛剛打了麻藥,所以現在根本就沒有什麼精神,迷迷糊糊的又要睡著了。
秦淮茹心疼地看了一眼兒子,心裡暗暗盤算著:看來這件事情沒那麼簡單,都是那個閆埠貴在背後搗鬼。不行,我得趕緊去找他問個清楚,不能讓我們娘倆平白無故受這份委屈!想到這裡,她轉身急匆匆地朝著四合院的方向走去……
易中海心裡跟明鏡兒似的,他深知賈張氏可不是個能講通道理的主兒。倘若這兩家人真動起手來,那可真是不堪設想!想到這兒,易中海趕忙將目光投向了棒梗。
只見他語重心長地對棒梗說道:「棒梗啊,時候不早啦,你趕緊上床睡覺去吧。大爺呢,得先回四合院瞧瞧去,萬一有啥情況也好及時應對,免得鬧出更大的亂子來。」
棒梗心裡頭自然清楚自家老媽此番前去是幹啥的,他覺得就是應該到閆埠貴家裡大鬧一場。要不是閆埠貴那傢伙把門一關,自個兒又怎會被狗給咬成這副慘樣?不過此時的棒梗並未吭聲,只是默默閉上雙眼,身子一歪便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來。
見此情形,易中海也不敢耽擱,匆匆忙忙地推著那輛板車往四合院趕去。畢竟這板車終歸是別人家的東西,總歸是要物歸原主才行吶。
而另一邊,秦淮茹邁著沉重的步伐緩緩走進了四合院。原本她是打算親自去找閆埠貴理論一番的,但轉念一想,棒梗的奶奶賈張氏那可是出了名的不講道理,若真讓她摻和進來,只怕事情會越鬧越大,難以收場。權衡再三之後,秦淮茹最終還是決定轉身回家去了。
畢竟秦淮茹就是要這件事難以收場,看看閆埠貴是不是到時候老老實實的賠自己家錢。
要不是閆埠貴那個王八蛋的話,自己的寶貝兒子棒梗也不會被這麼多的流浪狗給咬,當時看到棒梗的慘樣,秦淮茹差點昏了過去。
要知道棒梗本來就不是一個什麼全乎人了,這下更是全身的傷,以後還怎麼見人啊。
此刻,賈張氏正獨自一人待在屋子裡,雙手捧著賈東旭的遺像,嘴裡不停地念叨著:「我的寶貝兒子呀,你在天之靈可得保佑咱的孫子棒梗平平安安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回過頭來,目光恰好落在了站在門口的秦淮茹身上。只見他神色慌張,手忙腳亂地從椅子地上站起來,眼睛緊緊盯著秦淮茹,急切地問道:「秦淮茹,我的寶貝孫子現在情況到底怎樣啦?」
秦淮茹深深地嘆了口氣,語氣沉重地回答道:「身上的傷口倒是都已經縫合處理好了,但恐怕日後必定會留下疤痕的。」
賈張氏一聽這話,心裡懸著的大石頭總算是落了地,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哎呀呀!只要人沒什麼大礙就行啦,當時看到棒梗那副慘兮兮的模樣,可把我給嚇壞了,真擔心會出什麼大事呢,差點就被嚇得魂飛魄散嘍!」
就在這時,秦淮茹抬起頭,目光直直地看向賈張氏,憤憤不平地抱怨道:「媽,您根本想像不到啊,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閆埠貴那個挨千刀的王八蛋!要不是因為他從中作梗,咱們家棒梗又怎麼會平白無故地被咬傷呢!這個可惡的傢伙,簡直太可恨了!」
秦淮茹一邊說著,一邊看著賈張氏的表情:「媽,你說要不是閆埠貴關上了門,會有這麼多的事嗎?」
賈張氏是越想越氣「秦淮茹,走,我們去找閆埠貴那個王八蛋的,害我孫子這個樣子,所有的醫療費都要閆埠貴出。」
話說閆埠貴去供銷社本來想要買奶粉的,但是實在是太貴了,只買了一點點的點心,畢竟閆埠貴本來就是一個摳摳搜搜的人,又怎麼省的花大錢啊。
回來的時候,正好遇見了易中海,閆埠貴知道棒梗是易中海給送去的醫院,於是攔住了易中海:「老易啊,棒梗是你送去的醫院,現在怎麼樣了。」
易中海看著閆埠貴:「老閆,秦淮茹沒有找到你嗎?」
閆埠貴搖了搖頭:「老易,你說秦淮茹找我幹什麼啊。」
易中海嘆了一口氣:「唉,你是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