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含巧可勁兒地造他,一會兒指使他去做晚飯,一會兒指使他去倒水,一會兒指使他去浴室里放水,一會兒讓他給自己按摩,折騰夠了,沈含巧心裡舒服了才放開他,自己拿著換洗衣物進了浴室。
顧晏池自知理虧,心甘情願地被她指使,本以為只要伺候好她,這就可以翻篇了,誰知她居然甩甩衣袖,不理他了。
顧晏池雙手環胸,眼神幽深地看著浴室的方向,浴室里還傳出沈含巧零碎的唱歌的聲音。
磨砂玻璃透出些許朦朧的身影,他眼神暗了暗,朝著浴室走去,大手握著門把手,輕輕一擰,推不動?
沈含巧也聽到了門口的動靜,在裡面嘚瑟道:「阿晏吶,不要心急哦,等我洗完再說。」
顧晏池聞言,在浴室門口站了一會兒,想了一下,挑挑眉,下了樓。
再次上樓時,他手裡拿著一串鑰匙,飛快找到臥室浴室的那把鑰匙,「咔噠」一聲,浴室門打開了。
沈含巧坐在浴缸里,看著大開的浴室門,愣怔在裡面,沈含巧就這麼看著顧晏池一步一步走到自己面前男人,越看越危險,她的心裡有些慌張。
等到顧晏池雙手撐在自己的左右兩側之時,沈含巧才反應過來,急忙雙手環在胸前,疾言厲色道:「你幹什麼,快點出去!」
顧晏池看著沈含巧被水蒸氣蒸得越發粉嫩的臉蛋,修長的雪頸,再往下,因為驚嚇而深深凹進去的精緻鎖骨。
顧晏池看著眼前的「風景」,一隻手輕鬆地解開領帶,一顆一顆地把白色襯衫的扣子解開,沈含巧看著他慢條斯理的動作,美男脫衣,怎麼能不誘人,她忍不住吞咽了下口水。
而顧晏池的一雙幽深的眼睛正死死地盯著她,她的所有動作都逃不開他的眼睛,見狀,顧晏池滿意地勾了勾嘴角。
沈含巧看見他冷峻的臉上,露出勾人的笑容,再次喉嚨滾動。轉過神來之時,顧晏池已經全身赤裸,也進了浴缸。
她的小臉紅了又紅,心想:「今晚怕是要糟了!」
她忍不住用力拍了拍顧晏池的大腿,控訴道:「顧晏池,你今天打我的事,我還沒計較呢,你不能這麼對我!」
「哦?還疼嗎?」
「廢話,當然疼了!」
「那我給你揉一揉?」說著,顧晏池半眯著眼睛,大手探到後面,竟真的揉了起來,沈含巧忙不迭要推開他。
可是,這種時候,作為一個男人,若是被推開了,那他的面子裡子可都沒了。
這一晚,兩人很瘋狂,屋內到處都被兩人留下痕跡,最後沈含巧直接昏睡過去,眼前的男人對她做了什麼,她也不想管了……
……
第二天,周六。
睡到日上三竿的沈含巧,睜開了疲憊的雙眼,她想轉身找一下自己的手機,剛剛一動,就被身體傳來的痛感刺激道,「嘶……」沈含巧放棄尋找。
轉頭一看,發現顧晏池也還躺在床上,睡著的他沒了平日裡的「尖銳」,散落的頭髮,精緻的眉眼,高挺的鼻樑,薄而性感的唇,讓他看起來像一個男大學生。
沈含巧伸手抓了抓他的頭髮,一拉一扯之間不小心把顧晏池給弄醒了。
睡著的顧晏池像只人畜無害的貓咪,睜開眼睛的顧晏池就像一頭兇猛的野獸,一睜眼就牢牢鎖定了懷裡的女人。
沈含巧被他這麼滿含深意地一看,她的腰、腿又開始痛起來,沈含巧撒嬌道:「我不要,饒了我吧……」
顧晏池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抬手把她牢牢鎖在懷裡,又閉上了雙眼,沙啞著聲音,埋在沈含巧的耳邊,說道:「睡吧,我不鬧你,等會兒再起床。」
難得顧晏池睡一次懶覺,恰好今天是周六,睡一下懶覺也是理所當然,沈含巧聞著顧晏池胸膛傳來的熾熱的氣息,漸漸地,又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再次睜眼,沈含巧是被肚子唱起的空城計給鬧醒的,她習慣性往身旁摸去,沒人?
於是,她喊道:「顧晏池!阿晏!顧總!顧先生……」
樓下的顧晏池聽見聲音,慢慢走上樓來,沈含巧見他一身休閒套裝,手裡還拿著像是「早餐」的東西,她疑惑道:「現在幾點了?」
「下午兩點多了。」顧晏池輕咳幾聲,說出了實情,他就這麼看著沈含巧睜大了眼睛。
他掩飾過去,說道:「先起來洗漱一下。吃點東西。」
沈含巧迷迷糊糊地起床,連衣服都是顧晏池幫她穿的,浴室里,顧晏池貼心地幫她擠好牙膏,就差幫她刷牙了。
洗完臉徹底清醒過來的沈含巧,秋後算帳,問道:「睡著了你為什麼不給我穿衣服……」沈含巧看著人模狗樣的顧晏池就氣不打一處來。
聞言,顧晏池帶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好像在說:「你不知道我為什麼不給你穿衣服嗎?」
沈含巧被她看得莫名其妙,心知不是什麼好話,立刻截止話題。
「下午了,為什麼還要吃吐司、煎蛋、牛奶,我想吃燒烤!」
顧晏池搖搖頭,解釋道:「你才剛起床,先吃點麵包墊墊肚子,等會兒再帶你出去吃。」
得到具體的答案,沈含巧心滿意足拿起了一旁的吐司啃了起來。
墊完肚子之後,沈含巧才有時間掏出手機查看信息,12點的時候,江寧寧給她打了一個電話,她沒有多想,馬上回撥了一個電話。
電話被接通,傳來的聲音卻是斷斷續續的,「巧……巧……」
這是在
怎麼回事,不會是遇到什麼危險了吧,沈含巧擔憂地問:「寧寧,怎麼了!」突然,她聽到了一聲模糊的聲音,聲音的主人正是歐陽憬。
反應過來的沈含巧「啪」的一下就把電話掛了。
身旁的顧晏池無情地嘲笑她,笑聲還越來越大,沈含巧惱怒地瞪了他一眼,顧晏池卻道:「巧巧,這下你知道,我有多心疼你了吧。」
沈含巧的惱羞成怒,撲上去就開始撓顧晏池,顧晏池雙手一扣,她就沒了反抗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