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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晉江文學城首發 我懂,我們都懂……

2024-08-22 22:46:23 作者: 三生糖
  容珺看著她,不說話,是那種溫柔而又無奈的眼神。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雲嬈沉默和他對視著,知道他又想讓自己心軟。

  長久的沉默之後,她低低的悶哼一聲,推開他,轉身,準備讓人備膳。剛走沒幾步,就被容珺一個長臂,將她撈回懷中。

  溫熱的呼吸和體溫,瞬間將她完整籠罩住。

  他將她抱得很緊,微微側著頭,輕吻她的臉頰與耳側,聲音依舊溫和,只是語速明顯比平時還要快了些:「我沒有為你放棄什麼,只是突然看明白了一些事。」像是怕她會自責一般,末了又補了句:「都是我自己的選擇。」

  心底最柔軟的地方,莫名被觸碰了下。

  雲嬈聽出來,容珺是不想自己有任何負擔或愧疚。

  她側過頭看他,低聲說:「我看到你傷害自己時,很難過,知道你一直在壓抑自己時,也很難受。」

  他默了片刻,輕啄了下她的唇角,輕聲道:「以後不會了。」

  雲嬈聞言,心塞了下。

  他還是不肯說。

  容珺這個人就是這樣,不想說的話,不想做的事,誰也逼不了。

  她知道,如果自己再激進點逼他,他會說,但她不想那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既然現在他還不願跟她分享,那麼她等便是。

  雲嬈張嘴,帶著些許懲罰意味,重重地咬了下他的下嘴唇,細聲哼道:「那先約法三章,以後不管發生何事,你都不能再將我關起來。」

  他嗯了聲,故作吃痛的皺了皺眉,淺淺的碰了下她的嘴唇,聲音裡帶著明顯的笑意:「捨不得。」

  雲嬈不以為然的哼了聲:「又想用甜言蜜語哄我,我不會上當的。」

  反正有舅舅和阿兄在,他也不敢。

  容珺忍俊不禁,又抱著人親了好幾下。

  駙馬身份地位通常比公主還低,按大凌例律,公主成親翌日,無需向駙馬的父母敬茶。

  偏偏榮國公夫人是長公主,算是雲嬈名義上的姑姑,這個茶,不能不敬。

  不知是不是因為昨日容子揚鬧了笑話的關係,向來最重禮數的長公主居然沒有派人過來雲嬈府邸催促。

  公主府坐落在京城最為繁華熱鬧的保德大街附近的小巷裡,不論是進宮或是到相府、岑府都十分方便,離榮國公府也不遠,兩人起的雖晚了些,來到榮國公府卻也剛好。

  「長公主一早就進宮了。」兩人準備離府前,雲笙來到面前,垂首說道:「榮國公府此時就只有榮國公一個人在,不知道公主和駙馬是否還需要過去敬茶。」

  雲嬈本想榮國公為容珺生父,過去敬茶也無妨,沒想到容珺笑著擺了擺手:「不必,待長公主回府再過去即可。」

  雲笙退下之後,雲嬈忍不住問容珺:「你是因為之前為了我衝撞榮國公,才會和他這般生疏麼?可是他到底是你爹,就算──」

  屋內沒有旁人,容珺沉默了下,終於說出實情:「我原本不想讓你知道這件事。」

  雲嬈不解的看他。

  容珺走到窗邊,一扇一扇關上,最後又去到外間,讓候在外頭的奴僕都退下。

  「你無需對他太客氣,」容珺低壓聲音,語氣嚴肅,「前世就是他幫著長公主瞞著我的。他從里你房找出日記,撕下其中一頁,讓我誤以為你是受不了我成親的事,投井自盡。」

  他說到後來,聲音很冷,眉眼也帶著冷意。

  雲嬈心底突然泛起莫名酸意,像打翻醋罐子般,酸味四溢:「你後來,還是娶岑時卿了?」

  容珺不置可否的看著她,笑得很是無奈:「沒有,我沒有娶任何人。」

  他斂起笑容,忽然很正經的說:「我從來就只有你。」

  不得不說容珺這幾句話,十分受用,雲嬈暗鬆了口氣,原本酸溜溜的一顆心,瞬間又甜了起來。

  她還在暗自開心,男人已經來到面前,雙手捧住她的臉,低下頭來,溫柔至極的含住她的嘴唇。

  兩人很自然地吻在了一起。

  等她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已經軟著腰肢,半倒在他懷裡,心中羞恥不已,終於明白何謂美色誤人。

  雲嬈將腦袋埋在他胸膛前,聽著他平穩的心跳,忽然沒頭沒尾的叫他:「容珺。」


  「嗯。」

  「容珺。」

  「嗯」

  「容珺。」她不厭其煩的重複。

  「嗯。」他察覺出她的開心,聲音里的笑意漸濃,帶著顯而易見的寵溺。

  雲嬈突然抬頭,踮起腳尖,親了親他的下巴:「以後這裡就是我們的家了。」

  容珺深看了她一眼,眼底翻湧著某種情緒,二話不說,直接將人抱了起來。

  「等等,說不定長公主待會兒就回來了!」

  「無妨,快一點就好。」他嘴角微揚了下。

  「你騙──」她的嘴唇被徹底堵住。

  嗚嗚,騙子。

  長公主進宮之後,不知為何再次與明帝爆發爭執,兩人在御書房大吵一架,甚至還驚動了顧太后。

  顧太后這幾日本來就為了幽禁太子及陸君平的親事一事,與明帝有些不愉快,趕到御書房了解時,自然而然向著長公主,說了明帝幾句。

  一向最是孝順顧太后的明帝,這一日卻莫名地甩了個冷臉給她。

  明帝看著顧太后,又看向長公主,臉上儘是冷笑:「當初朕說要立昭昭為後,母后說了什麼?說昭昭母家過於薄弱,要朕眼光放長遠一點,朕也聽您的的了,為何現在朕根基已穩,母后還要來插手我皇兒的婚事?!難道是現在的溫家還不夠強大嗎?朕的兒子難道就要跟朕一樣,不能娶溫家的女兒為正妻嗎?」

  皇帝以前就算再生氣,也從來沒有用這種語氣跟顧太后說過話,顧太后不由得怔了下,不知道明帝為何突然翻起舊帳。

  顧太后與何皇后為同一類人,都有著極強的掌控欲,明帝從年少忍耐到現在,忍了幾十年,早就不想再忍。

  當年溫昭昭頭一次痛失長子,懷疑是有人蓄意為之,非要明帝找出兇手,所有太醫卻都異口同聲,說二皇子是先天不足,才會病逝,明帝覺得她無理取鬧,兩人初次有了嚴重口角,關係冷到極點,他見身邊的小宮女眉眼與溫昭昭有幾分相似,索性就幸了她。

  此女雖是宮女出身,卻一路升到嬪位,並得明帝賜封號惠。

  她本是除了溫昭昭之外,明帝最寵愛的妃子。

  當年明帝獨寵她一人,惠嬪卻因為身份低微,毫無母家勢力,在宮中舉步艱難,有孕八個月時意外落湖,險些一屍兩命,被救上來時已經沒了氣息,陸君平是明帝命人活生生剖出來的。

  當時顧太后與何皇后都容不下她,明帝心知肚明,惠嬪的落湖極可能不是意外。當時他一心想扶持溫家,正是極需何家勢力,只能裝襲作啞,將好不容易救活的兒子秘密送出宮,寄養在永平侯名下。

  明帝沒想到自己都活到這個歲數了,顧太后居然還妄想干涉陸君平的婚事。

  「還有你也是,」明帝忽然指向長公主,「當初皇姐想要榮國公,朕也想方設法幫你把人搶來了,現在還有什麼不滿?什麼叫之前容子玉被彈劾也無受罰,如今容子揚被言官彈劾,朕也該網開一面?」

  「容子玉為我大凌立下多少戰功,皇姐的好兒子容子揚又曾為我大凌立下何種功績?竟敢與他相比?」

  長公主臉色鐵青:「皇弟現在如此重用容子玉,要是他知道當年的事──」

  「他六歲那年大病一場之後,不是燒得險些傻了,什麼都忘了嗎?當初他被榮國公遠送江南時,朕還派人跟在他身邊好長一段時間,早就確定他真的什麼都不記得,怎麼可能還記得當年的事。」

  「當初他回京時,還是皇姐親口告訴朕,說他什麼都不記得了,難道這件事你也忘了?」

  當初顧太后之所以能坐穩皇后之位,正是母家歷代皆是手握重兵,鎮守邊關的大將軍。顧家手握軍權多年,先帝駕崩前雖然已經收回不少,顧家也因此大不如往,卻依舊不容小覷。

  顧太后從小就疼江北王,可惜江北王無心皇位,一心只想當個閒散王爺,對顧太后並不上心,明帝卻跟他相反,極其孝順,顧太后才會在最後選擇扶持大兒子。

  明帝年輕時受限顧太后,一直想找機會將兵權拿回來,不用再忍氣吞聲,如今兵權收得差不多,握有重兵,只可惜,鎮守邊關的那幾位大將軍雖然心向著他,卻有兩個娶了何家女,只有容珺一人獨忠於明帝且偏向陸君平,明帝有心扶持陸君平,自然重用他。

  如今容珺不止是陸君平的義兄,還成了駙馬,到時他傷好了回去鎮守邊關時,明帝也無需擔心他會有二心。


  母子三人最後不歡而散,長公主離宮前,再次被何皇后的人請到鳳儀宮。

  三朝回門這日,雲嬈差點起不來。

  她完全沒想到自己有孕在身,容珺居然也有辦法自得其樂,成親之後,硬是叫她整宿整宿的睡不著覺,還累得半死。

  睜眼時,她看到容珺只手撐額,側臥榻上看著自己,眼裡全是毫不掩飾的痴迷與獨占欲,還有些迷糊不清的腦子,莫名其妙跳出幾許羞人畫面,桃腮驀地緋紅,羞不可抑,想也沒想便張嘴咬向他。

  容珺眼疾手快,用手背擋住下巴,彎著鳳眸,笑得溫柔又無辜,俯身附在她耳邊,聲音沙啞而饜足:「今日回門,嬈兒就這麼咬上來,怕是所有人都要盯著你看了。」

  許是剛睡醒的關係,雲嬈一雙美人眸水汪汪的,再搭上臉上又羞惱,又委屈的小表情,簡直可愛得不象話,莫名讓人想要繼續欺負她。

  容珺眸色漸暗,嘴角微揚,忍不住收回手,親了她一口。

  「嘶──」

  雲嬈這次如願以償的咬到了他的嘴唇。

  「盯著我看就盯著我看!」她小聲哼道,又氣呼呼的咬了一口。

  細細軟軟的嗓音,似小奶貓般,聽得人心都酥了。

  容珺本就習慣縱著她,如今成了親,自然只會更加放肆寵溺,無奈搖頭一笑,這次倒是不躲不閃,讓她如願以償的咬了上來。

  兩人在榻上胡鬧了好一會兒,直到春梅敲門提醒,雲嬈才心滿意足地放過他。

  雲笙過來準備幫容珺更衣,見自家公子不止嘴唇被咬破,還有些腫,不由得偷瞄了雲嬈一眼。

  雲嬈剛才是痛快,嘴裡說無所謂,卻在雲笙用難以言喻的眼神偷瞄自己時,莫名羞窘起來。

  她還沒來得兇巴巴的冷聲哼,問雲笙到底在看什麼,他身旁的容珺倒是先淡淡出聲,微微笑著問他:「看什麼?公主是你能看的?」

  容珺毫不遮掩話中的獨占欲與不悅,雲笙聽得小心肝一顫,立馬收回目光,瘋狂搖頭:「沒、沒有,小的什麼也沒看。」

  雲嬈原本莫名心虛,聽見自家夫君無條件護著自己,還替自己出聲,嘴角忍不住甜甜的翹了起來,心中頓時有底氣了。

  可惜這個底氣,很快在來到大廳,見到溫斯年及岑煊時,瞬間又消了下去。

  兩人看著容珺,先是一怔,接著極有默契的,同時朝她看來。

  兩人的目光那叫一個意味深長,溫斯年眼裡更是全是「我懂,我們都懂」的溫柔笑意。

  溫斯年乾咳了幾聲,隱晦地暗示容珺:五公主如今格外嬌貴,容駙馬與公主感情再好,還是得悠著點。

  岑煊倒是直白:「容子玉,你是巴不得昭告天下你們有多恩愛嗎?」

  雲嬈萬分羞窘,小臉燙得都快要冒煙,心中小人更是瘋狂搖頭大喊:不,不是那樣的,舅舅跟阿兄,你們聽我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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