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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晉江文學城首發 小祖宗故意出難題給他……

2024-08-22 22:46:24 作者: 三生糖
  三朝回門,駙馬需陪公主一同進宮謝恩。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雲嬈身份太特殊,溫斯年不想她進宮之後,還得溫岑兩家分頭跑,這一日一大早就過來公主府看她。

  岑煊除了過來看雲嬈之外,還有要事告知容珺。

  太子如今被禁幽東宮近半個月,何國舅更是入獄之後沒多久就被抄家,何家人一個接著一個下獄,很明顯,是有人要趁機收拾何家。

  眾人皆在猜測,溫岑兩家早已蓄謀已久,為的就是在最適當的時機,一舉將何家踩到底,扶持七皇子上位。昨日溫三姑娘,也就是五公主與容大將軍成親之後,更有明帝欲要廢太子的傳言流出。

  廢太子的傳言甚囂塵上,引起朝野動盪。一開始見到不太子,兄長又接著入獄,急得亂了分寸的何皇后,越發冷靜下來,也不再日日求見皇上。朝堂上何家雖然依舊緊盯著溫家不放,卻也不像一開始的窮追猛打。

  岑煊覺得不太對勁,今日才會特地趕在雲嬈夫婦進宮前,過來公主府一趟。

  在等待雲嬈和容珺時,岑煊隱晦的與溫斯年提起此事。

  何家的不對勁,無需岑煊提醒,溫斯年也早就注意到,是以聽到時並不驚訝,只反問他:「此次秋獵定在何時?」

  岑煊聽出他的話中話,臉色微沉,冷嗤一聲:「舅舅未免太看得起何家。」

  溫斯年笑一笑,心說狗急也能跳牆,如今太子都要被廢了,他們還有什麼不敢?還想說什麼,就見雲嬈與容珺雙雙來到大廳。

  小姑娘臉頰紅撲撲的,眼角眉梢皆沐浴著幸福,掩不住的喜悅與暖意。

  彼此寒暄一番之後,小姑娘臉上的幸福笑靨,很快就被羞澀春意所取代。

  「阿兄胡說什麼!」雲嬈聽見岑煊的取笑容珺的話,羞得直跺腳。

  溫斯年不由得失笑,嗓音溫和,說起正事:「公主離宮之後,不必回溫家,直接到岑府便是。」

  雲嬈明白舅舅這是不願她來回折騰,不禁心中一暖,連帶嗓音都軟甜軟甜的,帶著莫名的撒嬌意味:「那,那我豈不是見不到大姐姐和瀾清了?」

  接著她又噘著紅唇,小聲嘟囔:「爹爹如今都不喊我知知或嬈兒了,就喊公主,聽起來好生份啊。」

  起初被接回溫家時,雲嬈心裡還是很害怕的,擔心所謂的家人不過是一時愧疚,經過這些時間的相處,她才發現自己的擔心都是多餘的。

  不管是溫家還是岑家都是真心待她,不管是溫斯年或是岑太傅,對她的好從來都沒有保留。

  他們對她的感情也許有著不少的愧疚,但更多的是失而復得後的珍惜。

  大家都是真心實意地喜歡著她。

  雲嬈向來就是別人對她好,她也會加倍對那人好的那種小姑娘,如今知道舅舅是真心疼愛自己,自然不想與他生份。

  溫斯年聽見雲嬈的話,安靜的看著她,良久才微微笑著:「知知先上馬車,我與元燁有事要交待子玉。」

  眉眼間笑意暖人。

  雲嬈聽見舅舅的稱呼,心裡暖洋洋的,特別舒坦,好奇地問:「是什麼事這麼重要,不能在我面前交待?」

  溫斯年意味深長的看了容珺一眼,正要開口,容珺卻早一步俯下|身,輕咬著她的耳朵,低聲說了什麼。

  今日要進宮拜謝帝後,雲嬈的打扮自然馬虎不得,雲鬢花顏金步搖,盛妝華服楚宮腰,可謂美不勝收。聽完容珺的話之後,精緻俏麗的雪腮更是瞬間爬滿淡淡緋紅,恰似春日盛開的桃花,妖冶如畫,明艷不可方物。

  雲嬈不敢置信地瞪了容珺一眼,滿臉羞窘:「那、那我就先上馬車了,舅舅和阿兄莫要為難子玉哥哥。」

  她走得急,轉身時帶起淡紅色大袖對襟撒花煙羅衫袖擺,淺香淡淡。

  容珺看著她那害羞的小女兒姿態與被丫鬟們簇擁的身影,眼底儘是寵溺與溫柔,直到人都出了門,消失在視野之中,還捨不得挪開眼。

  親眼看著妹妹被調戲的滋味可說一言難盡,岑煊言簡意賅,聲音仿佛能結出冰渣:「注意何家。」

  話落隨即拂袖而去,留下溫斯年與容珺二人。

  容珺與溫斯年的談話並不長,進到馬車時,雲嬈卻已經倚著靠枕,睡了過去。

  如今已入秋,可不知為何雲嬈總覺得熱,鍾鈺只說,有孕初期怕冷怕熱都實屬正常,無需擔心,是以容珺進到馬車,便見春梅春蘭兩人拿著圓扇,小心翼翼的給她扇著風。


  兩人見到駙馬來了,欲起身行禮,容珺卻早一步制止,一邊接過圓扇,一邊輕聲道:「都下去,我來伺候公主即可。」

  春梅春蘭相視一笑,捂著嘴,無聲退下。

  下了馬車之後,就連平時穩重的春梅也忍不住低聲說:「駙馬爺真疼公主,每次都親自伺候公主,全然不似矜貴不凡的國公府公子會做的事。」

  若是容珺出身寒門,春梅或許還能理解為何駙馬對公主如此上心,偏偏他不是,不止不是,還是榮國公府的大公子,京城裡的世家子弟從小就被人伺候慣了,哪裡會伺候別人,更別提容珺前幾年都在邊關帶兵打仗,實在很難想像一介武夫也懂得如何照顧別人。

  春蘭聽完春梅的小聲碎念,不由得好笑的睨了她一眼:「要是讓京城貴女,知道你將容將軍這麼好好一個清雋溫潤翩翩公子,說成一介武夫,怕是要被笑。」

  春梅恍然大悟。

  是了,是她想岔了,她們這位駙馬爺能文能武,本就不能與常人相提並論。

  馬車內,容珺一邊搖著圓扇,一邊將人輕輕攬進懷中。

  他刻意放慢放柔所有動作,卻還是不小心將人吵醒。

  容珺微不可察地皺了下眉,怕她嚇到,率先出聲:「是我。」

  雲嬈迷迷糊糊的醒過來,聽見男人低沉的聲音,下意識往他懷裡蹭了蹭,撒嬌般地哼唧一聲,細聲嘟囔:「好睏,睡一會兒就好,進宮時叫我。」

  說完,就這麼賴在害她沒能睡飽的始作俑者懷中,再度沉沉睡去。

  容珺垂眸,看著她乖巧的窩在自己懷裡,只覺得一顆心都化了,喉結輕滾,半晌,終是忍不住低下頭,試圖尋找她甜美的唇瓣。

  溫熱的呼吸剛落到臉頰,雲嬈便似有所覺,驀地偏開頭,直往他懷裡蹭,又是一聲低哼:「口脂會掉的。」

  少女的抱怨聲又甜又軟,就如她的人。

  如此溫香軟玉在懷,鼻尖還盈滿少女獨有的嬌甜清香,饒是聖人也難坐懷不亂,更何況容珺還迷戀她迷戀得無可自拔,如何能忍?簡直要命。

  香甜的唇瓣近在眼前,少女還微微不滿的噘著小嘴,格外誘人。

  容珺喉嚨發緊,喉結不住滾動,卻還真就此打住,連淺嘗即止也未有,就這麼維持著原本的姿勢,不發一語的替她搧著風。

  幽深黑眸里溢滿無奈與寵溺笑意,那神色,溫柔得令人迷醉。

  懷裡的人不知是真睡還是假睡,一路上很是不安分,兩隻小手動來動去的搗亂,一下摩挲著他的勁腰,一下摸著他結實的手臂,皮得容珺心生邪火。

  容珺還記得待會兒要進宮,薄唇緊抿,一忍再忍,半晌,終是一把攥住她的兩隻小手,臉上全是無可奈何的笑意:「口脂是不會掉,可嬈兒若是一直往我懷裡蹭,臉上的粉可是會掉,髮鬢也會亂。」

  雲嬈一開始確實是困極了,但她一想到自己被容珺欺負了兩日,就突然起了玩興,想在進宮前捉弄一下這個男人。

  她最是了解容珺,知道他一向以大事為重,待會兒就要進宮,容珺絕對不會對自己亂來,才敢如此胡作非為。

  原本賴在他懷中的少女忽地抬頭看他,笑容燦爛地問:「那現在粉也掉了,髮鬢也亂了,子玉哥哥說該怎麼辦才好?」

  她兩頰紅撲撲的,凝脂般的雪膚像染了一層胭脂,白裡透紅。細長卷翹的睫毛忽閃忽閃的,似兩把精緻小扇,臉上的笑容甜得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小祖宗故意出難題給他,還問他該怎麼辦。

  容珺沉默片刻,撩開車簾讓馬夫停下,將春梅春蘭叫了上來。

  「公主臉上的粉掉了,頭髮也亂了,幫她整理整理。」

  他一臉冷靜淡定,雲嬈卻是不敢置信的看著他,羞得無地自容。

  春梅春蘭齊齊一怔,看著雲嬈的目光充滿震驚與曖-昧,兩人瞬間羞紅臉,低下頭去,臉上的笑意像能淌出水來。

  因為憋笑的關係,春梅在幫雲嬈重新撲粉時,手都是抖的。春蘭幫她整理髮鬢珠釵的手也同樣微微抖著。

  春梅忍不住想,難怪人家都說新婚蜜裡調油,甜得人心肝顫。

  春蘭也邊笑邊想著,公主駙馬的感情實在好得令人羨慕。

  雲嬈覺得自己再也沒臉面對春梅春蘭了,兩人下了馬車之後,滿臉通紅的抱怨:「不是子玉哥哥要替我整理的嗎?怎麼叫她們上來了?」


  嗚嗚嗚她的臉都丟光了,容珺怎麼就這麼不解風情?

  她還在羞恥,就又聽見男人說:「這些我都不會。」

  他手伸了過來,像是要攬她入懷,她立刻將人推開,氣急敗壞道:「子玉哥哥不要亂來,待會兒又要蹭亂了。」

  說得好像剛剛也是他故意弄亂的關係。

  那嬌氣又任性的小模樣,說有多可愛就有多可愛。

  容珺彎著眼,低聲說道:「待會兒不止要見帝後,皇上還大設歸寧宴,宴請朝臣,朝廷諸大臣都會前來祝賀。」

  雲嬈怔了下,立刻乖乖道歉:「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記得要進宮拜謝皇上皇后,忘了還有歸寧宴,對不起……」

  她聲音低了下去,頭也越來越低。

  怎麼能這麼可愛呢?

  哪有公主跟駙馬道歉的。

  容珺不置可否,啞然失笑。

  他其實一點也不介意她搗亂,甚至樂見其成,前世她為了能留在自己身邊,委屈自己日日待在小院裡,見他日益繁忙,原本的小脾氣與小任性也都不敢發了,就只等著他回來。

  他不想她這一世還要委屈自己,還要小心翼翼的害怕這、害怕那。

  容珺靜默了下,修長的指尖輕輕挑起她的下巴。

  「嬈兒沒有錯,為什麼要道歉?」他聲音很是溫柔,很能安穩人心,「且不說這不是什麼大事,就算真是大事也無妨。」

  「你永遠都無需覺得抱歉。」

  那種就算天塌下來也還有他的語氣,簡直與當初岑煊的那幾句「你決定的事,我都會支持,就算到時後悔了,我也會想辦法幫你解決。」如出一轍。

  說得好像她想如何任性妄為,就能如何無法無天一樣。

  秋高氣爽,陽光明媚,點點暖色日光透過薄薄的窗簾斜灑進來,落在兩人身上,雲嬈看著他清雋儒雅的笑臉,不止身體被照得暖洋洋的,就連心也像浸泡在清泉之中一樣,又暖又甜。

  她看著他,心尖止不住的顫,眼睫亦是飛快地亂顫。

  少頃,她半是羞澀半是開心的垂下長睫:「你這樣會把我寵壞的。」

  「那很好。」容珺不以為然的笑一笑,傾身在她紅彤彤的耳尖輕柔地落下一個吻。

  雲嬈看著他,一股沒由來的幸福感湧上心頭,心裡的甜蜜泡泡一直冒不停。

  實在太幸福了,她從來沒有這麼幸福過。

  她忽然有些害怕這一世不過是她臨死前的一個夢,不安地捉住他的手。

  容珺不知為何又傾過身來,咬了她耳垂一口。

  「好疼啊。」雲嬈怕疼,淚眼汪汪的看著他,「容珺!你咬我做甚!」

  容珺揉著被他咬過的耳垂,微微笑著,語氣又無奈又心疼:「別怕,這不是夢,夢是不會疼的。」

  雲嬈一怔,佯裝憤怒地看著他:「你完蛋了,待會兒回府我就讓春梅春蘭去把京城裡的算盤都買回來。」

  容珺大笑,抱住她:「好,都買回來,我跪,跪到你高興為止。」

  雲嬈笑倒在他懷中:「我有說讓你跪了嗎?啊?」

  她才不會真的叫人去買算盤呢。

  她捨不得。

  五公主的歸寧宴來了不少人,一片和樂,帝後還在永寧宮接受雲嬈及容珺的跪拜與敬茶。

  何皇后一改往常的不待見雲嬈,拉著她的手又說又笑,又是賞賜珠寶綢緞,又是讓人準備茶水點心,甚至主動關心起容珺的傷勢。

  雲嬈單純,不懂何皇后為何突然親昵,容珺卻是微不可察地皺了下眉。

  好在她還記得溫貴妃曾經提醒過自己,何皇后賞賜的茶水點心,能不碰就儘量不碰,雖然她不覺得何皇后敢當著明帝的面,在這些東西里動手腳,依舊什麼都沒有吃,就連茶也不敢喝。

  明帝大概也發現何皇后的異常親昵,淡淡道:「皇后不必如此,饒是如此也無法彌補太子犯下的罪過。」

  顯然仍認為太子就是行宮刺殺一案的主謀,何皇后只是為了讓明帝消氣,同意她見太子,才會對公主駙馬如此關懷。

  何皇后已經半個多月沒見過太子,東宮周圍不止被禁軍團團包圍,明帝還讓岑煊派了錦衣衛守著,不止有如鐵桶,連水都潑不進去,裡頭的消息也出不來。


  她連太子如今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明帝對外宣稱太子病重,不止文武百官,就連平民百姓都如此認為,若是太子之後突然「病死」了,那也是理所當然的事,不會有人懷疑。

  為此,何皇后不得不讓人放出太子即將被廢的假消息。為的就是引起朝野動盪,讓人關注太子,不讓他無聲無息就這麼沒了。

  何皇后也不願相信明帝會如此狠心,但何家衰敗的速度實在太快,快得極為不正常,就像是有人預謀以久,早等著這一天一樣。

  簡直像極了……當年曾經極盛一時的容家。

  不止數罪齊發,何氏子弟還一個接著一個噹啷下獄,一椿椿、一件件皆是人證物證齊全,打得他們措手不及!

  明帝若有心維護太子與何家,又何至於此?他顯然就是有意放任,想扶陸君平坐上儲君之位!

  何皇后實在別無他法,她不能眼睜睜看著何家倒下,又眼睜睜看著兒子失勢。

  離開永寧宮,前往保和殿時,容珺發現雲嬈手心裡全是汗。

  兩人同乘一轎,他心疼的將她擁住,低聲問:「怎麼了?」

  雲嬈順勢靠進他懷裡,溫言軟語中帶著一點點撒嬌的味道:「本來就熱,又太緊張。」

  她記得曾聽溫瀾清提起溫貴妃的事,知道溫貴妃與何皇后原為手帕交,兩人進宮時相扶相持,也知道溫貴妃曾有兩個兒子,卻都沒能活過三歲。

  溫貴妃還提醒她,務必提防何皇后……

  雲嬈仔細一想便知其中貓膩,對何皇后自然而然有種莫名恐懼。

  容珺眼底掠過一抹冰冷殺意,他笑著摸了摸她的耳朵:「熱嗎?回府就不熱了。」

  簡單的一句話,就讓雲嬈默默的紅了臉。

  嗚,她實在太糟糕了,她居然聽得懂容珺又在說風流話調戲自己,怎麼會這樣,她一點不想懂!

  「我、我不熱了,回去就不熱了。」

  她還在結結巴巴的解釋,就被他靜悄悄的封住了唇。

  她的牙齒直接被撬開來,嘴裡全是他清甜的味道。

  僅是淺嘗輒止的親昵,兩人很快就分開來。

  雲嬈摸了摸嘴,氣急敗壞地捶了他一下:「這下口脂沒了怎麼辦?」

  容珺不以為然地笑笑:「公主剛才在永寧宮用過點心,口脂自然吃沒了。」

  「……」原來你早有預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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