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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宮主喜歡這樣的人。
乖張不羈,是魔宮的風格。
他替慕清雲報仇,將他帶回魔宮,教他武功,允諾他可以不做魔宮的弟子。
只要他幫自己完成三個條件,作為報答。
和風宮主預想的一樣,慕清雲是難得一見的天才。
他年紀輕輕,修為便深不可測。
而且他行事沉穩,自成章法。
為了留住慕清雲,風宮主不斷地給他職務,直到最後,一路升到右護法。
這些都沒能讓慕清雲有半點動搖。
三個承諾兌現後,他會按照原先的計劃離開。
正因為如此,不到萬不得已的棘手情況,風宮主怎麼也不捨得讓慕清雲出手。
但他沒想到的是,這一捨不得。
竟然到小命結束,最後一次機會,硬生生地被浪費了。
「初酒,我相信你是真的喜歡我。」他笑著盯著初酒看過去:
「六歲之前,我同家人一起。六歲之後,我所有的記憶都在魔宮。」
「我喜歡你,我不想你為難,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他每一個字句,說的都很認真,唇角的笑容,卻是深深的寂寥和冷。
「我要娶你,此生與你一起,不管是你的心和身體,有半點游離,我都要帶你一起下地獄。」
慕清雲淡淡地抬起眸子來:看書溂
「現在猶豫,我立刻就可以走,再不打擾。但錯過了現在,這輩子都不會有除了我之外的選擇,不會有任何機會。」
……
初酒抓住他的手,纖細的手指強硬地從指縫間塞進,形成十指相扣的姿態。
她挑眉的模樣極其的張狂和嬌縱,說出與那仙氣正派的臉,完全不同的話:
「我像怕的人?」
「退一萬步來說,到時候真的遇到那樣的情況。」她湊近慕清雲的耳邊,在他的耳上狠狠地一咬,低聲道:
「那你也未免太自信了點,以為能弄死我?」
她有些不滿地咬牙碎碎念著:
「我先弄死你,再和姦夫,雙宿雙飛,豈不美滋滋?」
眼看著慕清雲眼眸再度染血,幾欲暴怒,初酒向後站了點,一副怕怕的模樣,有理有據地指責:
「你剛才嚇我,我都不能反擊了?」
初酒的話頭一轉,又考慮起另外一個問題:
「世人皆知魔宮右護法深居簡出,鬼面遮蔽,不見其人,不聞其名,是最神秘不過的。」
「這樣一來有個好處,你直接可以用本名,加入武林聯盟。這樣也不會有任何人知道。回頭,我們就名正言順地在一起。」
慕清雲狹長的眼眸微有些詫異,他聲音清冷道:
「那怎麼可能?」
就算戴著鬼面,可氣質和武功,根本不是能輕易遮掩過去的東西。
她身為武林聯盟的少盟主,讓曾經魔宮的右護法進入聯盟,還要嫁給他。讓任何人知道,都將引起滔天的猜忌。
初酒無奈地掃了他一眼,最終搖頭道:
「是這樣沒錯,可他們沒有實錘。」
「沒有實錘的事情,他們懷疑他們的,關我什麼事情呢?」
她眨眨眼睛,滿臉的理直氣壯。如此的無賴之色,讓人完全無法將她的言行,和她這張臉聯繫在一起。
兩人在院中站立許久,初酒的院門,從一開始就是敞開的。
方誠經過,要給初酒匯報事情。
他一抬眼看過去,就看到初酒和一白衣男子站在一起,舉止之間,是說不出的親密。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堂而皇之。
方誠身為一個從小接受正統教育的武林人士,心中忍不住驚了一驚。
初酒見到他,也沒有任何躲閃,反倒上前笑道:
「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未來的夫婿。」
如此直白的話,瞬間給方誠整的有些不會了。
他原本想簡單地客套幾句,卻在和慕清雲眼眸對上的瞬間,被那些暗藏的殺氣所震住,不敢同他多言。
於是方誠很自然地找了個話題:
「這件事情,盟主和盟主夫人還知道了?」
初酒搖頭,微笑:
「他們還不知道,說起來,你是第一個知道的呢。」
方誠剛緩下去的心臟,又立刻蹭地一下跳了起來。在這巨大的驚嚇中,差點嚇的直接從嗓子眼裡給跳出來。
如果換成其他人,恐怕真的要被初酒的作風給嚇死。
但好在,方誠跟在初酒身邊的時間足夠長。
他大大小小替初酒辦了不知道多少事情。
心中大概有數。
他現在簡直比盟主了解少盟主,了解的還要多不少。
少盟主只是看起來像個武林正道的人,實際上行事作風,哪怕是扔到魔宮,比起狠和不要臉,魔宮也沒幾個是她的對手。
「啊哈哈哈哈哈。」方誠摸了摸後腦勺,以不變應萬變,笑了幾聲:「原來是這樣啊,那真是深感榮幸。」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到這,我先走了。」
說完之後,方誠的身影,就在視線里消失不見。
初酒則是一本正經地摸摸下巴,感慨道:
「他倒是提醒我了,還沒帶你見父母。名不正言不順的,對你名聲也不太好。」
慕清雲臉上的肌肉,輕輕地向上抽了下。
對他的名聲,不太好?
難道,讓武林聯盟的所有人知道,他們的少盟主突然就要和哪個不知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人成親。
就是個名聲很好的事情了?
但慕清雲的想法,並不能對初酒的行動,起到任何阻止的作用。
初酒已經帶著慕清雲,去見了盟主和盟主夫人。
在她的口中,一段浪漫的愛情故事,不用任何猶豫,就被捏造了出來。
慕清雲來自某個隱世家族,到他這一代時,全族只剩下他一個。
對方看起來神情淡漠,與世俗格格不入,那當然是因為孤身一人,不和外界接觸的緣故。
他們一見鍾情,互訴衷腸,私定終身。
在內心沒有半點準備的前提下,養大的女兒就這麼被別人給拐走了,雲震天滿臉的不悅和暴躁。
他正要發作,初酒便先一步,站在慕清雲的身前護住,揚聲清朗問道:
「父親,您如果不想讓女兒嫁給他,你想讓女兒嫁給什麼樣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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