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初酒的聰慧與刻苦。【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校長並沒有什麼懷疑。
但對於初酒,能否取得名次。
校長的腦袋,完全是小問號有很多朋友的狀態。
初酒因為之前沒來學校,已經錯過了最早的報名時間。
其他人已經去集訓了好幾天了。
初酒不僅落後,還拒絕了集訓。
「沒關係,等到正式競賽的那天,我直接過去參加就可以了。」她慢條斯理地開口,神色坦然,似乎一點都不覺得,自己這番話有什麼問題。
校長盯著這張清純懵懂的臉,竟完全不知道說些什麼。
最後,他也不抱什麼希望了,只推了推眼鏡道:
「那,重在參與吧。」
不是初酒想搞特殊。
實在是,顧廷璽這裡離不開人。每天晚上,只要她不陪著,他就無法入睡。
除了失眠,他現在倒也不會有別的症狀。Πéw
他不會攔著她去做自己的事情,只會用那純淨剔透到如黑曜石的眼神,露出疲憊脆弱的神色,向她看去。
初酒對這樣的眼神,根本無力招架。
競賽當天,她坐著凌晨四點的飛機,一路往競賽的城市飛去。
下了飛機打車,直接前往考場。
等結束後,再又立刻飛回來。
結果,競賽成績出來的當天,校長坐在校長室里,費了好大的勁,才把自己掉下來的下巴,重新推了回去。
他把一等獎的信息,看了又看,給眼鏡擦了又擦。
這什麼人啊。
當天去當天回隨緣考試的態度,拿了個一等獎。
對提前多少天住過去參加集訓的同學,未免太不尊重了吧!
在接受了身為一所中等偏上的非頂尖高中,出了個全國競賽的一等獎後。
校長邊在心裡吐槽,邊吩咐教務處的主任喜報能做多少做多少,橫幅能掛多少掛多少之後。
他把初酒請了過來,和她詳談之前提的事情。
面對自己的成績,初酒整個人都是毫不意外的雲淡風輕。
她纖細的手取出一張銀行卡來,在桌面敲了敲,輕聲道:
「錢我現在就可以預付出去。」
「但我還有個要求。」她臉上的笑意更深了,眸中隱約閃著期待的光:
「他們兩人的工資,要全部打在我父親的帳戶上。」
又是個突如其來,讓人費解的要求。
校長疑惑看去,見初酒目光淡淡,並不準備解釋,就沒再多問。
很快,宋父和徐青被請了過來,校長親自接待。
他把優厚的條件一說出來,宋父就迫不及待地答應,還要立刻簽合同。
一副生怕遲了一秒,機會就要錯過的模樣。
徐晴則有些猶豫,她壓低聲音,在宋父耳邊小聲道:
「我們兩個要是過來,回頭婉約那邊不好辦。她在這上學,都是她同學,我們會給她丟臉的。」
宋父的眸中陡然升起怒意,他伸出手來,推搡徐晴幾下,滿是暴躁:
「她小孩子家家的,吃穿不愁,沒賺過一毛錢,也不知道賺錢辛苦。」
「你一把年紀了,有本事,你去外面再給我找個這樣的工作來?」
宋父語氣又凶又狠,瞪著徐晴看的眼神里,滿是威脅和警告。
他的模樣看的徐晴忍不住一個哆嗦。
這段時間,因為錢的事情,兩個人沒少在家干架。
男女體力懸殊,她從來只有吃虧的份。
對方只是稍微有所顧及,沒有打她的臉,所以外表看不出來。但她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早已沒個好地方了。
要是今天這事不答應下來。
徐晴不由打了個寒戰。
她低著頭,再不敢說出拒絕的話。
合同是提前準備好的,按照初酒的要求,先只簽了半年。
宋父粗略地看過自己的那份後,大筆一揮,立刻簽上名字。
徐晴動作稍有遲緩,可到底,還是簽了。
回去的路上,宋父心情極好,難得地對徐晴和顏悅色起來。
然而徐晴卻低著腦袋,憂心忡忡,臉色不是很好看。
宋父見她的模樣,不屑地撇嘴道:
「我知道你還在想著婉約那個死丫頭,但這有什麼好想的?」
宋父滿不在乎:「不告訴她就行了唄,大不了,我們在學校見到她繞開,假裝不認識。」
徐晴張張口,欲言又止,到底沒說話。
紙包不住火,學校又那麼點大個地方,哪裡有宋父想的那麼簡單?
宋家兩人在學校工作的事情,宋婉約沒兩天就看到了。
她的臉上,露出深深的震驚之色。
當時徐晴雖然轉過身去,但她依舊心臟噗通跳的厲害。
整整一天,神思恍惚,聽課連半點都聽不進去。
好不容易挨到晚上回了家,宋婉約近乎是撲進門嘶吼道:
「你們兩個怎麼回事?你們為什麼要到我的學校去工作?」
「你們知不知道,我的同學都會怎樣看我?」
宋婉約清麗的小臉上,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流淌。
徐晴心虛地別過頭去,聲音啞然道:
「婉約,我和你爸不會和你說話的,我們不會給你丟臉的。」
宋婉約停止哭泣,深吸一口氣,胸膛劇烈地起伏,她的眼神發直,帶著不可思議的癲狂。
「不說就有用了?別人眼瞎,看不出來我們長的像?」
徐晴還要再寬慰她幾句。
宋父卻已經不耐煩了。
找到這份工作後,他心情還算不錯,便也沒有出手打人。
但還是抬腳,朝著身旁的椅子猛踹而去,木質的椅子直被踹飛,狠狠地在牆上。
他朝著徐晴吼道:
「你和她囉嗦什麼?她又不能賺錢的,還吃我們用我們的,沒資格逼逼!」
宋父發怒的模樣,分外可怖。
宋婉約也被嚇到,再不敢多言。
宋父罵罵咧咧地回了房間。
徐晴再也繃不住,哭著上前將宋婉約摟在懷中,啜泣著小聲道:
「媽也不想這個樣子的,媽最偏疼你了。」
「但家裡沒有經濟來源,你爸不讓,我實在是沒有辦法啊……」
宋婉約站在那裡,渾身上下都是徹骨的涼。
她完了,她真的完了。
她所謂的小白富美的身份,恐怕再也維持不下去了。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個樣子?
她已經從之前的小學和初中考了出來,以新的面目見到新的同學。
可命運,卻還是對她這樣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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