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在學校工作一段時間後。【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很自然地有眼尖的學生,發現他們長的和宋婉約有些像。
而且,其中一個也姓宋。
當被人問到這個事情時,宋婉約的臉,刷地一下就白了。
她抿著唇,收拾著面前的課桌,沒有說話。
但和她來討論這件事情的同學,卻沒有放過她的意思,還在那喋喋不休地說道:
「不過也不應該啊,我記得你之前說過,你家條件還可以的。」
「要真是這樣,你爸媽也不可能到我們學校,幹這樣的活。但要不是,這未免太巧合,怎麼會恰好和你長那麼像呢。」
聽著別人的話,宋婉約的頭皮都在發麻。
許久之後,她才勉強地擠出笑容,胡亂開口說道:「應該是我的遠房親戚。」
這解釋有些不合理,但也算是給出了一個說法。
過來八卦的女生,似信非信地點點頭,只感慨一句:「這個長的,也真是太巧了。」
對方沒再繼續追問下去,宋婉約剛鬆了一口氣。
就聽後面,傳來淺淡的笑聲。
兩人一回頭,發現初酒正站在不遠處,面露譏諷。
因為住在顧家的原因,她終日吃的都是給顧廷璽專門定製的藥膳,整個人都被養的膚白如雪,精緻嬌慣。
她身上穿著一件駝色的毛呢大衣,衣服無論是裁剪還是質感,都明晃晃地散發出金錢的氣息。
更不用說初酒身上的氣質。
矜嬌又清純。
活像是個被富養長大,不食人間煙火的富貴花。
哪怕是同樣一張臉,在初酒的面前,宋婉約硬生生地被比了下去,黯然到沒有半點色彩。
看到初酒的身影,宋婉約有些緊張地看去,說話都有些結巴起來:
「你笑什麼?」
初酒盈盈地眨眼,走到她面前,淡淡地開口道:
「我在笑,父母辛苦養大的女兒,竟然當著外人的面不承認他們,說他們是自己的親戚。」
初酒話音落下的瞬間,宋婉約所有的血液,全部上涌。
涌到腦海中,又凝固住。
讓她連思考和呼吸都忘卻了。
等她反應過來時,初酒已經施施然離去。
而站在宋婉約身邊的女孩,表情微妙,很顯然,對方已經將初酒的話,聽了進去。
關於宋婉約並不是什麼白富美的消息,瞬間在校園裡傳開了。
宋婉約現在走到哪裡,都會迎來異樣的眼光。
她渾渾噩噩了好幾天,哭著回去找到徐晴,懇求她拿出錢來,給自己裝門面。
誰知徐晴滿臉為難地表示,她的身上,沒有錢。
宋婉約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怎麼會沒有錢呢?我只要一個月的工資,去買一身新衣服,再買點進口文具。」
徐晴嘆了口氣道:
「錢都在你爸那邊,你們學校給的這個工作,要求是錢打到他的帳戶里。」
宋婉約滿臉愕然。
她的腦海中,仿佛有一根弦,突然炸開了。
怎麼可能,平白無故的,學校願意出那麼高的工資,給她的父母提供工作。
又怎麼可能,提出要求,工資只打在宋父的帳戶上?
這一切的一切,都像是有人在背後精心算計著。
等著她出醜。
宋婉約嚎啕大哭起來:
「初酒,都是初酒。她見不得我好,她故意的,她故意這樣對我……」
此時此刻,再多的哭泣也沒有任何用。
宋婉約的虛榮,成了全校的談資。
宋父和徐晴的身影只要在校園裡一天。
大家就會多牢記一天。
對於這一切,初酒只冷眼看著。
曾經原主因為宋婉約背後的造謠,所受到的非議,可比這個要嚴重的多。
包養是人格的毀滅。
假裝白富美的謊言,撐死了也只是虛榮。
時間一晃過去了幾個月。
轉眼寒假到來。
顧廷璽的狀態,肉眼可見地變好。
終於有一天,他走出家門,在初酒的陪同下,去了顧氏集團,旁聽了一次董事會。
初酒陪了他一個假期,陪他去集團,陪他去商場,陪他去任何地方,去適應外面的世界。
對顧廷璽來說,有初酒曾經陪伴過的地方,都會變得熟悉,不再陌生和抗拒。
再後來,他可以接受獨自出門,跟在顧父身後學習,學習如何管理集團。
他的狀態逐漸地和正常人接近。
只是性格清冷孤傲了點,但和之前相比,已經是脫胎換骨。
宋家的寒假和春節,則在兵荒馬亂中度過。
宋婉約想要錢買貴的新衣服,被宋父拒絕了。
他感受到把錢捏再自己手中的快樂後,就再也不願意輕易松出去。
有給宋婉約買新衣服的錢,就能讓捏腳房的小妹,甜甜地多喊他好幾聲大哥。
面對宋婉約的哀求,宋父的手揮的和趕蒼蠅一樣:
「買那麼貴的新衣服幹嘛?地攤上的不能買?」
「反正你學校里所有人都知道,你家裡什麼條件,你還裝給誰看啊?」
地攤上的那些衣服,宋婉約哪裡能看的上眼。
最後她只得賭氣,一件衣服都沒買。
宋父不是徐晴,根本不會對她心軟。
以前徐晴遇到她這個樣子,早拿了錢去哄她。
到宋父這裡,他只覺得開心,不要才好,又給他省了一筆錢。
宋婉約把這筆帳給記在心上,對初酒越發地恨了起來。
開學之後,宋婉約就拼命地造謠,說起初酒的壞話。
因為是過年的緣故,顧廷璽專程陪初酒去買了新衣服,還給她定製了金鐲子戴在手腕上。
雪白的皓腕,偶爾在寬大的衣袖間微露出一截,行走之間,金鐲清脆作響。
達到氣到宋婉約的目的後。
初酒倒也沒天天換衣服那麼誇張。
但她新衣服依舊很多,依舊件件價值不菲。
宋婉約看的眼睛都紅了。
她對外只說,初酒命好,不小心懷上了老男人的孩子,幸虧是寒假,才能做個手術,調養個身子。
那金鐲子,都是作為她的補償。
這樣的流言傳入耳中,初酒只微微一笑,她也不解釋,只輕描淡寫道:Πéw
「宋婉約這個人,說出的家境是假的。」
「親生父母都能說成是遠方親戚。」
「那你們憑什麼覺得,她現在說我的話,就能是真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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