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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8章 星際復仇女王(24)

2024-08-23 00:33:44 作者: 初酒
  「啊,這樣啊。」首領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

  然後在所有的問詢還沒結束,就一錘定音道:

  「那名額必須有你一個。」

  初酒勾了勾唇,禮貌開口:

  「謝謝首領。」

  心中想的卻是。

  別看聯邦的首領一臉正經。

  看樣子該吃瓜的關鍵時刻,也沒少吃。

  首領發話後,現場的其他人對此也沒半點意見。

  還跟在後面附和起來。

  「你不僅要去,你擔任哪個環節的工作,看上了儘管提。」

  「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儘管提,千萬不要客氣。」

  面對這番好意,初酒都一一地應下了。

  最後,在眾人的謙讓下,初酒選擇了精神力領域的初始主考官。

  初試那天來臨時。

  當邵長安走進場地,看到坐在測試台上的初酒後,臉色當場發生了變化。

  這些年,他努力地去恢復,精神力穩定情況下基本已經到達了巔峰狀態。

  可不知道是不是和初酒對抗的後遺症。

  他的心性變了。

  如果要他面對強大到毫無勝算的對手。

  他就再沒有那種,哪怕魚死網破也要拼搏一戰的宿命感。

  而是會控制不住地想要退縮。

  即使,他能依靠理智強撐著上前,也沒辦法發揮出自己全部的實力。

  對方本就強大,邵長安還不能發揮出全部實力。

  這形成了一種惡性循環。

  讓他不斷地在失敗的挫折和懊惱與絕望中苦苦掙扎。

  他明明有著,可以穩進聯邦的實力。

  現在當他看到初酒的那一刻。

  初試還沒開始,心態就已經出現了動搖。

  邵長安抬起頭來,本能地將目光對上坐在高台之上的女孩。

  三年過去,她依舊青春而美麗。

  身上穿著一件銀灰色的制服,上半身做的筆直而端莊。

  只有兩條修長的腿,帶著幾分散漫不羈地向前伸去,腳的前段,微微地交疊。

  她此刻是低著頭的狀態,邵長安並不能看到她的全部模樣。

  但即使是她散落的頭髮,瑩潤而光潔的額頭,都讓人呼吸都不由加快幾分。

  「初酒。」邵長安忍不住喊了一聲她的名字。

  伴著聲音,初酒慢慢地抬起頭來。

  那一瞬間,光芒四射,精緻無暇的臉幾乎要奪走周圍所有的光彩。

  「六號考生,請按規定時間站到指定地點。」

  初酒的聲音,是公事公辦的清冷與漠然。

  「如果連考試指令都不能按規定完成,那我完全可以以此判定你不符合聯邦的選人標準。」

  初酒淡淡地開口。

  她看著,邵長安臉上閃過一抹驚恐之色。

  不敢有任何停留地加快腳步,站到了應該站的位置。

  沒給邵長安任何準備的時間。

  精神力測試,直接開始。

  當看到初酒的精神力小團浮現在天空時,邵長安的身子抑制不住地輕顫了下。

  「初酒,你要幹什麼?」他忍不住脫口問出。

  初酒笑了一下,漫不經心道:

  「站在這裡還說話,你已經沒有勝算了。」

  聯邦的選拔,何等嚴苛。

  邵長安心神一凜,這才想起來,他是不該說話的。

  這個時候,必須凝神屏息,才能集中所有的精神力。

  但他做不到啊!

  初酒說的沒錯,他已經輸了。

  後面,邵長安幾乎是毫無懸念地被逼迫到節節敗退。

  哪怕初酒的精神力,一直控制在初試規定的難度之內。


  三年前的邵長安,還能在這一項上,獲得壓倒性的勝利。

  三年後的他,就只能再度覺得腦袋一陣刺痛,然後臉色蒼白地跌倒在地上。

  竟然連初試都沒過。

  邵長安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臉色如同死了一般難看。

  他茫然地抬起頭來,看到初酒端坐在那裡,對他露出沒有任何溫度的笑:

  「很遺憾,你沒有通過聯邦的初始。」

  「請三年後再來。」

  一句三年後,讓邵長安敏感的神經像是被人用手硬生生地拉直一般。

  他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卻還在扯著嗓子,分離地嘶吼著:

  「初酒,你來到這裡,是不是為了報復我?」

  「不公平,這不公平,你對我有恨,讓你來做這場比試的主考,我當然過不去!」

  「我要向聯邦申請複試,申請重新測試!」

  「呵~」一聲輕笑從高台之上響起。

  端坐在那裡,身形颯爽而美麗到極致的初酒,緩步走了下來。

  藍白相間的戰靴,泛著金屬冰冷的光澤。

  她每走一步,都發出金屬和地面碰撞的清脆聲。

  一聲一聲,如同錘子在邵長安的心上敲擊著。

  初酒走到邵長安的面前。

  這次,她是站著的。

  居高臨下,目光冰冷,唇角卻上揚著。

  「邵長安,聯邦需要的是整個星際最優秀的人才。」

  「當你在面對一個,和你曾經有過私人恩怨的考官時,都能狀態失衡。」

  「這就說明,你根本不符合聯邦的用人標準。」

  留下這句話,初酒轉身離開。

  這次的聯邦選拔,在邵長安的心間,又埋下了不小的陰影。

  這讓他的心境,不斷退化,連帶著他的精神力也漸漸萎縮,再達不到巔峰狀態。

  甚至只要想到聯邦的選拔,他就要開始做噩夢。

  他每日依舊在為聯邦選拔訓練著。

  那訓練的強度,卻似乎只是用來緩解內心的不安。

  對綜合實力沒有半點增長。

  至於在聯邦直屬機構的工作,邵長安做的也不是那麼如意。

  和他同一批來的人,早就各自擔任職務。

  薪水也一漲再漲。

  邵長安自己毫無根基,還要領著一份工資,養著三個人,實在有些心力憔悴。

  有了孩子,邵長安捨得讓月芽住洞穴屋,用仿照太陽光。

  卻不捨得這樣對他的孩子。

  他咬牙買了地面的居住權。

  手頭一下子就變得捉襟見肘起來。

  他們一家,在整個主星,幾乎過著最為底層的生活。

  月芽雖然人是從以前的垃圾星出來的。

  但她不是沒在閔家住過。

  不是不知道,星際時代好的生活是什麼樣子的。

  她不能出去工作,整天無所事事的,要麼是纏著邵長安,要麼就是想要更好的日子。

  她總是哭的梨花帶雨:

  「他們在主星,我也在主星,他們日常的生活,比我好無數倍,我真的覺得好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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