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月芽的這番說辭,邵長安聽後不僅不心疼。【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反倒冷笑一聲。
「我只能過著這樣的日子,還不是你害的?」
「如果不是你忍耐不住,趁著我精神力最虛弱的時候勾引我,我能得罪初酒?」
「害的我現在連聯邦都進不去?」
提起那日發生的事情,月芽也委屈。
她皺著眉,一張臉露出要哭不哭的神情:
「我和你說過多少次了。」
「那天晚上,都是初酒故意設計的,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
「故意設計?」邵長安半點都不相信:
「初酒她能知道,你每天晚上鑽進我的睡眠艙里睡覺?」
「我沒告訴過她,你也沒告訴過她,她就算設計,她也沒辦法給你按進我的睡眠艙!」
「再說了,這麼做對她有什麼好處。」
「她那個時候還愛我,她要真的看出我們兩個之間的貓膩,直接給你送走不就行了?」
這些年,邵長安過的也很憋屈。
他的命運。
在被從初酒趕出閔家之後,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這讓他沒辦法,不去想那天發生的事情。
沒辦法不給一切都怪罪到月芽的頭上。
月芽被氣哭了。
但她說不過邵長安,也沒有任何辦法。
她只跺了跺腳,用力道:
「現在說這個也沒有用了。」
「你還是好好想想,我們之後怎麼辦吧。」月芽焦急道:
「如果我註定是個苦命,只能過苦日子,我心裡不甘,但忍也就忍了。」
「可我們還有孩子,你難道要讓孩子,眼睜睜地看著周圍人都過的比他好,他不如別人?」
月芽說的如此情緒激動,邵長安依舊冷漠。
「他?他當然比不過別人了。」
「他只是個再普通不過的普通人,這輩子本來就看不到什麼希望。」
說到這一點,邵長安心中也是憋屈的厲害。
星際時代。
人們將星際時代之前的那個時代,沒有半點資質而言的人,稱為普通人。
在主星這種大家族雲集的地方。
純粹意義上的普通人,是很少的。
大家多多少少都有些天賦。
只不過沒那麼突出。
比方說,有些人在體能上具有一定優勢的,十來歲就能一次性跑個兩三千米。
又比如說,有些人精神力還算不錯,在做事的時候,擁有更高的專注力。
主星上的企業,在招聘時也更喜歡這些稍微有點天賦的人。
純粹的普通人在主星,生在大家族的還好些,有家族養著,日子不算太難過。
可如果是普通人。
機器和智能化早已取代了大多數人力所能完成的工作。
偏偏星際時代的自然資源,又是那般的匱乏。
普通人除了無所事事地住在自己的房間裡。
每日醉生夢死地沉浸在豐富而多樣的虛擬娛樂中。
到時間去領取聯邦發放的營養液。
一生,就再沒任何光彩可言。
邵長安不知道的是。
在原劇情中,他和月芽沒那麼快擁有孩子。
那個時候的月芽,養尊處優,心情愉悅,生出的孩子雖然沒有邵長安本人那樣耀眼的天賦。
但也擁有不錯的精神力。
成年之後,被邵長安安排進了主星不錯的一家大型企業。
和現在截然不同。
聽著邵長安對兩人孩子的嫌棄,月芽咬了一下唇。
她知道,邵長安這是在責備她。
認為都是她的基因,拖了兩個人孩子的後腿。
月芽仰起頭來,情緒更激動了:
「就是因為他是個普通人,所以他才更需要,我們這些做父母的來庇護他。」
「要不然,你說他一輩子,該怎麼過下去?」月芽說的傷心極了:
「他還是個男孩子,自己普通,家世也差,也不可能娶到妻子。」
「以後就只能購買機器人女友,你忍心看你的兒子,那樣可憐嗎?」
月芽一聲聲的質問。
邵長安依舊只回以冷笑。
「你這麼心疼他,那你去努力,以後去給他創造好的條件吧。」
這話說出來,月芽整個人,立刻就耷拉了下來。
她倒是想奮鬥,想努力,想給自己的孩子創造好的條件。
可她根本沒有這個本事。
月芽心知,邵長安對他們母子兩人早已充滿厭惡。
但這些年的相處,她也多少摸出了這個男人的脾性,便換了個說辭道:
「邵長安,就算你不為我們母子考慮,你也該為你自己考慮。」
「我經常出入你的工作場所。」月芽開口道:
「看到不少年紀比你小的人,一個個的都往上升,成了你的領導。」
「你不覺得這樣很難受嗎?」
月芽的這句話,幾乎觸碰到了邵長安的逆鱗。
他的眼眸瞬間染上猩紅,眉眼之間儘是無能狂怒的暴戾。
他抬起手來,一個巴掌就朝著月芽閃了過去。
哪怕他這一巴掌,收著力道。
可他畢竟是個體能者,月芽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她被打飛出去四五米遠,耳膜都被打到穿孔流血。
月芽並不是很在意,反正這樣的小傷,後面進了治療倉,輕輕鬆鬆就能治好。
為了以後能過上好生活。
她今天,就是打算要激怒邵長安,就是要邵長安能聽進去她說的話。
「邵長安,你怒了,說明你是在意的。」
「這段時間,聯邦正好在組織大規模的剿匪行動。」
「因為需要的人多,所以也從下屬的機構裡面抽人了。」
「你去報名!」月芽瞪著眼睛道:
「只要能立功,按照聯邦的制度,必須要給你提拔。」
「你現在進聯邦沒希望了,那也好歹要在工作的機構升到中層啊!」
「難道你就眼睜睜地看著,一直被比你年輕的那些人使喚著!」
月芽的話,讓邵長安的臉色沉了沉。
剿匪的事情他如何不知道。
可他不敢去。
剿匪行動的總指揮官可是初酒!
現在只要想到初酒,他就已經完全地產生了心理陰影。
不然他又不是傻。
月芽能看出來的,他當然也能看出來。
退一萬步來說,他不需要立功,就算是按部就班地完成任務。
履歷上添一筆,那在升職上,別人也不敢這樣讓他坐冷板凳。
可想到有初酒存在,邵長安分外清醒:
「我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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