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邵長安一副無動於衷的模樣。【,無錯章節閱讀】
月芽心中更是焦急不已。
現在的日子,她真的是受夠了。
她一天都不想繼續下去。
「長安,我們可以再商量的。」月芽依舊不放棄。
「難道這樣的日子你甘心嗎?你願意嗎?」
月芽站在那裡,臉色蒼白,耳朵的鮮血順著臉頰往下流淌,看著格外可怖不已。
邵長安抬起頭來,目光越過她,看向遙遠的遠方。
甘心?那當然不甘心!
他如果是個沒有野心,安於現狀的性格。
早在當初,他就不會故意吸引初酒的注意力,讓她給自己安排到主星。
也不會在到達主星後,接受苛刻到近乎殘忍的訓練。
但他努力這麼久,一切都沒用了。
「我不想再動手。」邵長安低下頭來,露出一抹笑。
他一臉威脅地盯著月芽看去,看的月芽,哆嗦了一下。
不過月芽並沒有就此放棄,她依舊道:
「長安,這次的流匪是從偏遠的垃圾星中產生的。」
「主星上的人,幾乎沒有任何在垃圾星生活的經歷,公開出來的信息也明確地寫了,如果有經歷的人,可以優先考慮。」
月芽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邵長安打斷了。
男人英俊的臉上黑沉沉的,透著陰鷙之色,唇角向上揚起,眼神帶著玩味。
一雙扭曲陰鬱的眼眸,直勾勾地朝著月芽看去。
月芽有些心虛地向後退了一小步。
卻猝不及防地被邵長安掐住了脖子。
他眼眸之中布滿血絲,猩紅而猙獰著笑著開口道:
「那上面只說了,有需要對垃圾星的了解。」
「又沒有說,需要有別的條件。」
「你不是也在垃圾星上生存過,你不是想出人頭地,你不是要給你那廢物兒子創造個好的生活條件,最好還要讓他娶個媳婦?」
沒想到竟然還能這樣,月芽有些發懵。
她張著口,嘴巴開開合合,才好不容易吐出字來。
「我?我怎麼行呢。」
月芽拼命地搖頭:
「我只是一個普通人,聯邦的行動,什麼時候用過普通人了?」
邵長安臉上的笑更陰鬱了幾分:
「不試試,怎麼知道行不行。」
「我先給你的信息報上去,說不定,就能成了呢。」
月芽的臉色煞白煞白的。
她想阻攔邵長安,卻沒能阻攔的了。
最後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邵長安,給自己的信息通過系統遞交上去。
月芽整個人如同被抽空靈魂般跌坐在地上。
身子止不住地顫抖起來。
行動的總指揮可是初酒。
萬一這些年初酒的怒氣還沒消。
在主星上,一切按規矩來,她不能對自己怎麼樣。
到了外面,要剿滅流匪,危險重重。
要是出個意外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這是你自找的。」
邵長安的聲音冰冷而漠然:
「月芽,你成為我記住這句話。」
身為行動總指揮的初酒,坐在舒服的智能椅子上,正在翻閱著有關這次行動的資料。
其實不翻閱也沒什麼問題。
原主成功地做過行動的內應。
有關流匪的種種記憶,她都能隨意調出來用。
但初酒還是將大概的資料給過了一遍。
看完之後,初酒打開信息系統,開始處理工作。
當她看到月芽的報名申請後。
笑了一下。
點了同意。
又仔細地翻了翻。
竟然只有月芽一個人報名,沒有邵長安。
那可不好玩。
初酒電光筆的筆尖動了動,找到下屬機構的人員表,在裡面翻到邵長安。
發了一條強制調人的通知出去。
邵長安在聯邦的直屬機構里。
從聯邦的層面來說。
她有足夠的權限,直接對人員進行抽調。
做完這一切後。
首領那邊傳來消息,讓她過去一趟。
「初酒啊。」神態有些威嚴的中年男人坐在那裡,笑眯眯地盯著初酒:
「我看到了你剛才最新處理的事務。」
「邵長安和月芽,也在此次行動的名單里啊。」
他笑著開口,問出的問題,卻是有些犀利。
初酒不卑不亢地坐在他面前:
「他們兩個,熟悉垃圾星的情況,所以帶上的。」
「哈哈。」首領擊掌笑了笑: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那個通知發出來,要什麼熟悉垃圾星的情況,就是為了要他們吧?」
一下子被人給戳中了心思,初酒既不尷尬,也不辯解。
她只恭敬道:
「首長英明。」
這一場剿匪行動,是原主命運的重大轉著點。
如果沒有參與道這場行動中。
原主頂多是被邵長安背叛了感情。
就像是吃進了一隻蒼蠅。
噁心是噁心了點。
可這一場剿匪,完全地毀掉了原主的人生。
她怎麼不能在這樣一個關鍵的時刻。
給這渣男賤女,留下深刻的人生記憶呢。
看著初酒這副爽快承認的模樣。
首領的目光更深邃幾分,他的臉上帶著別樣深意地看了初酒一眼,然後摸了摸鬍子道:
「有私心,未必是什麼壞事。」
「如果一個人想要成大事,就肯定會遭到別人的阻攔。你對敵人心慈手軟,敵人可不會對你心慈手軟。」
這話說的沒頭沒尾的。
放在這裡,似乎有些突兀。
初酒怔怔地抬頭,剛想發問。
首領卻突然開啟了一個新的話題,他皺著眉,沉聲問道:
「你最近看起來有些累。」
「聽說,你這幾年總去聯邦的個人信息採集庫,翻閱裡面的信息。還頻繁地在星際間穿梭,對偏遠垃圾星遺留人群的尋找工作很感興趣。」
「是的。」初酒垂著眼帘,低下頭來,應了。
一句話,猝不及防地響起。
「你在找什麼人?」
她抬起頭來,向來什麼都不放在心上的表情,第一次出現了波瀾與煩躁。
「我在找什麼人……」
初酒低聲喃喃地開口,目光透光窗戶看向外面。
即使是主星,晴好的天氣和壞天氣,也各占一半。
天空灰濛濛的低沉而壓抑。
映襯著她此刻的心。
「我沒找什麼人。」
有些事情,她自己知道,可永遠沒辦法和外人提起,她只說道:
「隨便看看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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