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領並未追究下去,他揮了揮手道:
「剿匪行動,事關重大,你下去好好準備吧。【,無錯章節閱讀】」
從首領的辦公室出去後。
初酒神色發愣。
在外面站了片刻,在恍惚驚覺地回過神來。
她皺了下眉頭,用不耐掩蓋住所有的慌亂。
「狗腿子,人呢,人呢!」
突然之間被叫到,系統忙不迭地回應:
【在呢,在呢,宿主有什麼吩咐?】
初酒的聲音越發地淬著如冰的寒:
「我不是在問你,我是在問,我要的那個人呢?」
安靜,死一般的安靜。
身為一直跟隨著初酒的的系統。
狗腿子對她的所作所為,還是有大概了解的。
它當然知道,初酒問的是誰。
可。
它也只能回道:
【宿主,我只是個幫助您穿梭在位面中,輔助您完成位面任務,防止位面崩潰的普通的系統而已。】
【那個總是在您身邊出現的人,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敢肯定,他和位面的任務沒有半點關係。】
【他可能是,被您靈魂的力量吸引,才出現在您的身邊。】
狗腿子一連串說了這麼多話。
然後就大氣都不敢喘地沉默著。
它看到初酒的神色。
是那樣的強作鎮定,但還是依稀可見慌亂。
狗腿子在心中嘆息一聲。
也只有這個模樣的宿主。
恐怕,才能和她一直標榜的柔弱,稍微沾點邊吧。
「那他為什麼這次不出現了?」
初酒咬著牙,微笑著問道。
狗腿子它不知道原因,它也不敢在這個時候,發出任何的聲音。
宿主肯定會遷怒到它的身上!
就在狗腿子左右為難,忐忑不安的時候。
聯邦的保衛領著兩個人過來了。
赫然是邵長安和月芽。
月芽滿臉寫著慌亂不安,整個人瑟瑟發抖。
「總指揮官好。」保衛朝著初酒鞠了一躬,留下兩個人便離開了。
初酒目光冷冷地朝著兩個人身上掃去。
那一眼,就看的月芽差點沒癱軟在地上。
而邵長安則是腦袋又抽抽的疼。
「什麼事?」她的聲音充滿了深深的不耐。
月芽心中害怕,但想到,現在不爭取,等真的跟著初酒去執行任務,還不知道會遇到什麼事情。
她便克服一切,噗通一聲在初酒面前跪下了。
「初酒指揮官,是我不好。」
「是我人品不好,是我罪大惡極,勾引了邵長安。」
月芽可謂是下了血本,她咬著牙,什麼難聽的話都說了出來,只為了罵自己。
「跟隨剿匪任務的申請,不是我想報的,是個誤會。您看,我只是個什麼都不會的普通人,等到了那邊,不僅不能幫上忙,說不定還會添麻煩。」
「請您一定要收回命令……」
月芽說的惶恐極了。
說到動情處,還忍不住哭出來。
月芽剛說完,邵長安也跟了上來:
「初酒,我的身體狀況你是知道的。這些年,我已經廢了,在處理常規任務時,我還能正常發揮。」
「但只要任務有一定的壓力,我的精神力就會極其不穩定,我也怕跟著去剿匪任務,會給你添麻煩。」
初酒冷眼瞧著這兩人。
等他們都表演差不多。
她突然提高嗓音,一雙好看的眼眸,眸光犀利如刀,那般的鋒利而冰冷,看的兩個人一陣哆嗦,心中畏懼不已。
「夠了!」不容置疑的冷傲喝聲在空氣中爆開。
穿著銀白色制服的初酒站在那裡。
臉色冰冷如寒霜,讓人看了都不由心驚。
面對她,人們只想本能地臣服。
「你們給聯邦的命令當成什麼了?」初酒一字一句,透著譏諷:
「申請是想撤銷就能撤銷的?身為聯邦機構的工作人員,工作安排,是想不服從,就不服從的?」
扔下這句話後,初酒轉過身去。
她還沒來得及離開。
就聽到後面傳來邵長安的聲音:
「初酒,我太了解你了。我知道,你不是那種公私不分的人。」
初酒頓住腳步,稍微側過一點頭來,似笑非笑地盯著邵長安看去。
她的眼神看的邵長安有些發虛,連帶著後面的聲音,都弱了下去:
「你不會因為我曾經對你的背叛,才故意讓我參加這次剿匪行動的,是嗎?」
說完這番話後,邵長安心跳的快的如同擂鼓。
他寄希望於初酒能找回初心。
能放過他。
卻不了,一聲輕笑在空氣中蔓延開。
初酒又擰著眉,又笑著點頭:
「你確實很了解我。」
「我當然不可能因為私仇,就調你來參加這次的任務。」
「我看重你熟悉垃圾星的情況。」
「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聯邦!」
扔下這句話後,初酒頭也不回刺轉身離開。
留下站在原地的邵長安。
滿心地不安和惶然。
這次之後沒多久,初酒帶的隊伍就出發了。
一切都在有條不紊地推進著。
每次開會的時候,她都會給月芽帶上,讓她坐在角落旁聽,並時不時地問她,有沒有什麼好的想法。
這和原劇情中如出一轍。
那個時候,邵長安坐在總指揮的位置上,月芽就坐在他的身邊。
邵長安甚至不需要主動發問,月芽都會找間隙,眨巴著她那一雙楚楚可憐的眸子,發表自己的觀點。
在發表完之後,還會掩蓋住所有的自負,欲蓋彌彰地補充一句。
「這些都是,我從我在垃圾星生活多年,所產生的一些想法,如果說錯了,也請見諒。」
而這次,沒被初酒提到的時候,對月芽來說,就是一場煎熬。
無數帶著譏諷的目光,落在月芽的身上。
月芽又不敢亂說話。
只能支支吾吾地,什麼都說不出來。
她是在垃圾星生活了很久。
可她對垃圾星的了解,根本比不過邵長安。
月芽能活下來,完全是因為,她所在的垃圾星遺留的生活物資相對比較多。
而她的母親在去世前,也給她留下了,足夠生活很久的過期營養液。
她也只在天氣好的時候,在附近找找營養液。
生活對她來說是完全不富足的貧苦。
但完全沒有半點辛苦。
「月芽小姐,你究竟知道什麼?」
初酒坐在高位上,嘴角噙著一抹笑意,眼神淡淡,語氣平和卻又帶著深深的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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